對于司徒芊芸的信任,簡是很開心的,這讓他想起了和她在基地的時候的情景。
「簡,你在做什麼啊?來吃我做的尖椒蛙。」
「簡,你又欺負我的小宇,我不理你了。」
「簡,你的衣服破了,我把小宇的給你,」
整個基地,只有她,總是叫他簡。本來他只有吸血鬼這個名字的,因為他喜歡血花濺起的樣子,還喜歡听刀子劃破肌膚時的聲音,所以基地的人給了他這個外號。
而簡,是她取的,她說不喜歡他的名字,那個名字太血腥了,不適合他溫雅的外表,還有那柔軟的心。
她還說,其實他很簡單,什麼都很簡單,連殺人都很簡單,所以就叫他簡,簡單明了。
剛開始,他還覺得這個名字太女性化了,可是當他一遍一遍的回味這個名字的時候,又覺得這個名字是那樣的好听,甚至是很適合他的。
正在休息中的司徒芊芸,突然睜眼了,「有人來了。」簡輕輕的說著。
「你知道是誰嗎?」起身,伸展了一體,清醒了一下頭腦,立刻讓自己進入了戰備狀態。
「不知道,畢竟懸賞是世界性的,我們可能是第一批,之後,不知道。」將自己收拾了一下,簡也開始注意著四周的狀況。
司徒芊芸將耳朵貼在地上仔細的听著,听了一會,便抬起頭來,「看來來的人不少。」
「呵呵,看來我們要盡快離開才可以。」兩人收拾了一下,立刻離開了原地,閃進了附近的樹林里。
兩個人被一群人追的滿樹林的亂串,時不時的布下一些陷阱,還收拾掉了一些人,但是追兵仿佛如雨後春筍一般,越來越多。
「真煩,怎麼那麼多人。」一邊快速的奔跑著,一邊嚼著嘴里的食物,「怎麼就殺不完呢,煩死了。」
「一億美金,多大的誘惑啊,你現在就是一塊灑滿蜜糖的蛋糕,引誘著所有窺視蜜糖的。」簡笑著,沒心沒肺的。
雖然兩人並沒有留下新的傷痕,在這樣追逐戰過了兩天之後,兩人最後還是被圍堵在了之前的懸崖邊。
「禿狼,還是帶著你的人回去吧,她的命你收不起。」簡皺眉盯著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出聲警告著。
「哈哈,吸血鬼,這丫頭的命,我要定了,賞金我也要定了。」禿狼笑的十分的囂張跋扈,臉上的刀疤使他看起來更加猙獰。
「我會讓你後悔有這個想法的。」司徒芊芸看著禿狼拿著那張令人生厭的臉,真想用槍將他轟成馬蜂窩。
「哈哈,小妞听那個潑辣的嘛,我會讓你在床上繼續潑辣的。」禿狼的話,引來一群人的哄笑,他一揮手,身後的嘍一哄而上。
兩人拖著已經嫉妒疲憊的身體,在這群人里游走著,每一招都會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因為多日來,高度集中神經的戰斗,使得司徒芊芸的身體已經有點不堪重負,加上多日來沒有吃藥,已經讓她的心跳頻率開始出現了變化。
禿狼發現了司徒芊芸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拿出隨身匕首也加如了戰局。
簡因為發現了司徒芊芸的身體變化,本想向她靠近,但是禿狼的一個手勢,使得他被很多人纏住,根本無法靠近一分。
見到禿狼來了,司徒芊芸前面的人全都讓開了道,她直接和禿狼對上了。
禿狼的名號司徒芊芸曾經還是听過的,他組建了一個佣兵團,雖然戰績很多,但是禿狼的名聲並不是很好,特別是在類似的追殺任務上,他喜歡接追殺對象是女人的,落入他手里的女人,都不會輕易的死掉,從來都是死相恐怖的。
雖然禿狼是一個爛人,但是他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死在他手里的高手不計其數。
司徒芊芸立馬調整狀態,將匕首反手拿好,一個俯沖,迎上禿狼。
「嘖嘖,這麼水女敕的肌膚,刀割上去,聲音一定很好听。」舌尖舌忝舌忝嘴角,翻身一刀,便劃破了司徒芊芸背部,刀刃割開衣服,劃破皮膚時的聲音,使得禿狼更加的興奮。
「SHIT!」咒罵一聲,忍著背部的疼痛,拿著匕首繼續和禿狼廝殺著,司徒芊芸不敢掉以輕心,這個時時刻刻都在戰場上廝殺的人來說,對于她這個已經在城市里面呆了一段時間的人來說,應付起來真的很困難,但是她知道,哪怕她現在的身體再怎麼糟糕,她都必須撐下去。
禿狼並沒有下殺招,每一刀都只是淺淺的割破她的皮膚,隨著傷痕的增加,禿狼眼里激昂的色彩越來越濃烈,而此時的司徒芊芸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抵擋著禿狼的攻擊,身體的負荷也越來越大,慢慢的,司徒芊芸已經退到了崖邊,只要她再退一步,就會掉下去了。
「小妞,別在做無謂的掙扎了,你,我要定了。」一抹嗜血的微笑掛在唇邊,望著司徒芊芸,身上的殺氣更重了。
「呵呵,就你?我的命,你收不了,你沒有那個資格。」擦掉眼前的血,司徒芊芸依然笑的雲淡風輕,完全沒有將禿狼看在眼里。將已經破爛不以的外衣拔掉,露出里面的高腰內衫,腰間的紋身顯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赤背蜘蛛!」司徒芊芸腰間的刺青,震撼了禿狼,他完全沒有想到,此次追殺的對象會是曾讓人聞風喪膽的赤背蜘蛛。
正在兩人對壘的時候,最先得到消息的向文軒已經帶人來到了這片森林,指揮著天門的對森林進行著地毯式的搜索。
隨著尸體的密集,他大致明白了搜索的方向,跟著自己的感覺,慢慢的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是由若無的藥香,那是屬于司徒芊芸身上的味道。
當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向文軒趕到一陣竊喜,立刻朝著香味疾奔而去。
「呵呵,禿狼,我的命,你收不起,現在的我雖然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是不會讓你將我的命拿去的。」往後退了一步,司徒芊芸已經有半只腳懸空在懸崖上了。
在空起中,司徒芊芸聞到了水汽的味道,她知道懸崖的下面,便是一條河流,運氣好的話,也許她就不用死了。
「簡,替我向他們問好。」往後一仰,司徒芊芸猶如墜落的鳥,飄落。
「芸!」
「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