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外挺著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全體通黑,車旁還站了不少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接著,她一直都沒有見到的軒轅啟琛,從車上下來了,這讓司徒芊芸瞪圓了雙眼。
「家里還好嗎?」軒轅啟琛,大致的掃視了一下院子。
「少爺,一切都很正常。」
「你確定很正常嗎?」軒轅啟琛笑的很深,他身邊的人從來都沒有見他這麼笑過,都看的後背冰涼。一陣微風從他的鼻尖吹過,他居然很難得的聞到了屬于她的芬芳。看來他看到的那些監視器的碎片也可以解釋了。
「看來,我圈養的小貓已經自己打開了牢籠了。」軒轅啟琛笑容很深,深的不見底。他的話,讓跟在他身邊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躲在一旁的司徒芊芸,當听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再躲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與其被他從這堆草里面給抓出來,她還是選擇自己出去的好。
「這麼多人都沒有發現,你到時能發現我在這里。」司徒芊芸從草叢里站了起來,還不忘拍拍身上粘上的一些泥土。
「你到是挺厲害的,這麼多的守衛,那麼多的監控,你都能模到這里。看來是該換換人了。」軒轅啟琛微笑著,並沒有一絲的怒氣,但是他身邊的人卻知道,他現在說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
「你為難他們有意思嗎?你應該知道他們是攔不住我的,所以才在我的飯菜里面做了文章,不是嗎?」她從來都不喜歡這種因為自己而讓別人遭殃的事情,條件反射般的開始辯解了起來。
「他們是我花錢雇請的保鏢,拿錢辦事卻搞砸了,我讓他們走,理所應當。」軒轅啟琛並沒有去在意她說的話,朝著貼身的手下揮揮手,那人便心領神會的點頭離開了。
司徒芊芸自然知道那人要去做什麼,可惜軒轅啟琛已經把話堵死了,她也沒有什麼多的話好說了。
「既然你已經在這里了,那就上車吧。」冷冷的看著她,語氣很冰冷,讓人毋庸置疑。
司徒芊芸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了看那些他一直帶在身邊的人,她知道,那些和別墅里面的保鏢不一樣,那些人手上厚厚的老繭告訴她,他們經歷的生死比她所經歷的多太多了。雖然自己也是見過血腥的人,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她還是聰明的選擇了妥協。
現在軒轅啟琛的做法,也讓她內心安了一分,現在他這麼急著帶自己離開,看來是向文軒他們已經查到這里來了。他們找到自己,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她也不嬌作,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坐到了車上,而軒轅啟琛也坐了上來。
「開車。」按下車門上的按鈕,一塊案板落下,阻斷了後座與前座之間的聯系,再按下一個按鈕,所有的車窗都落下了黑色的布簾,現在,坐在後座的兩人,算是將一切都隔絕在外了。
「怎麼,怕我看到外面的景象,而知道我們要去哪里?」看著軒轅啟琛所做的一切,司徒芊芸笑著,顯得並不慌張,淡定,自若。
「呵呵,你終究離不開的。」並沒有回答,只是可有可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堅定,毋庸置疑的。
司徒芊芸沉默了,沒有再去理會身邊的人,閉上雙眼,靜靜的去感受車輛的移動。雖然因為車輛的性能,讓她無法很好的去感知離開的距離,但是她依然計算著每次轉彎的時候,和停車的時間,慢慢的知道,車在繞著一個圈,他們離開的並不是很遠。為了混淆她,車輛足足的兜了長達好幾個小時的圈子。
司徒芊芸在內心里笑了,這樣的訓練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甚至可以說也曾經遭受了很多。她有太多的方式,讓自己知道,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了。看來,軒轅啟琛知道自己接受過訓練,卻不知道自己所承受的是多麼殘酷的訓練而已。
經過幾個小時的兜轉,車終于停下了。兩邊的車門同時被人打開,她也絲毫不客氣的享受著這樣的待遇,頭一低,便下了車。
看了看一眼面前的別墅,看來軒轅啟琛真的是很有錢,帶著自己去的好幾個地方都是別墅。但是她又感覺的出來,這里和之前呆的地方並不一樣,她能感覺到這里的保全,全都散發著血腥的味道。看來,這里應該是他的大本營了,就是不太明白他帶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難道他就不怕最後連著他的老窩給一起攪合了,或者他太過于自信?
軒轅啟琛並沒有去理會站在那欣賞風景的人,抬腳就直接往里走。
「司徒小姐,請。」雖然軒轅啟琛並沒有去理睬她,但是他的隨從並不會忘記她這個貴客的。恭敬的對著她,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司徒芊芸嘆口氣,任命的往里走去。
「天君,文軒那邊怎麼樣了?」司徒景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海。而宋天君和朱琪則恭敬的站在其身後。
「干爹,他們還沒有找到芊芸姐。」
「但是已經有芊芸姐的消息了,和那個突然出現的軒轅有關,干爹。」
「你們那邊著手得怎麼樣了?」當初察覺到要出事,為了讓女兒以後有人幫助,他就將自己手里的王牌,天門門主的令牌交給了自己的好友,向景天。並且囑咐他,在自己出事之後,立刻將自己的兒子送走,並且不用去解救自己的女兒。在適當的時候,會有人來將他女兒接走。
當司徒景將這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在不久之後一次出門辦事的時候,出了事。還好事前有所警覺,所以就做了很充分的準備,雖然最後還是在那場車禍中活了下來,並且借尸遁避開了一些人的耳目,但是,在那場車禍里,他還是傷了脊椎,現在只能靠著輪椅活動者。
這幾年,他不光注意著女兒那邊的境況,也在另外培養自己的勢力。出事之後的他,是什麼都沒有了,到讓他感覺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重新建立起了自己心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