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我放的,現在你都是任人魚肉的。」曾薇笑的危險,嗜血。
不過,這些對于司徒芊芸來說並沒有什麼,落到敵人的手里,她只能自認倒霉。「哼,最好別讓我活著。」她看到了曾薇帶來的東西,看來往後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你呢,也不用太感激我。」
話剛剛說完,曾薇一個抬腿,就踢在了司徒芊芸的肚子上。司徒芊芸全身都沒有力氣,但是感官去是在的,曾薇這一腳幾乎是用了全力的,讓她撞上了牆壁,悶哼一聲,喉頭一甜,一絲血就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司徒芊芸什麼話都沒有說,這點傷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怒目瞪著曾薇,似乎想在她的身上瞪出一對窟窿來一般。
「我知道你從小就接受了很多的訓練,這點傷對你開說並不算什麼,但是你放心,我有很多東西可以讓你知道,死去會是最好的賞賜。」
接著,曾薇從她帶來的那堆東西里面,找出了一根鞭子,當司徒芊芸看到的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翻了翻白眼。
「你知道嗎,這鞭子,我用鹽水泡過。」曾薇笑著,有點猙獰。然後好不猶豫的,揮舞著手臂,將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身上。「啊,望了說了,水里還加了一種物質,一種讓人放大神經痛感的物質,我想你一定很喜歡。」
曾薇這麼一說,司徒芊芸也明白了,她那突然異常敏銳的神經是為何了。不過,司徒芊芸就只是閉了閉眼,沒有去理會曾薇說的話。忍著,哪怕覺得身上的疼痛幾欲讓她暈厥,她都忍著,看著。
「你知道嗎,從小我就討厭你,你知道為什麼嗎?」也許是曾薇累了,啪的一下將鞭子給丟到了一旁,不再看著司徒芊芸,開始了自言自語。「你什麼都比我好,我怎麼追都追不上,爸爸也總喜歡拿我和你比,總說你哪里哪里好。就連文軒哥哥也是,從小都寵著你,慣著你。而我呢,他從來都看不到。」說到這里的時候,曾薇幾乎是用吼的,眼楮也紅了。
「你能小聲點嗎?」閉著眼楮的司徒芊芸,實在被曾薇吼的不行了,話語里透著一絲的疲憊。
曾薇挑、了一下眉頭,知道這些方法對我起不到作用,把鞭子丟到一邊,轉身又去咕噥她帶來的那一包東西。
趁著曾薇走開,司徒芊芸忍著疼,開始觀察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曾薇給她下的是什麼藥,這麼久了,她居然都還沒有適應藥性。
曾薇手里拿著一個針管轉過了身來,眼里透著一股子的興奮的看著司徒芊芸。
「那是什麼東西。」司徒芊芸可不會覺得那針管里的東西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這個啊。」曾薇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笑的那叫一個愜意。「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好東西,你等會就知道是什麼了。」
曾薇並沒有正面去回答,抓著司徒芊芸的手,在手肘處拍打了幾下,找到血管,就把針扎了下去。慢慢的將針管里的藥劑推完,曾薇就開始收拾起她帶來的東西了。
藥在身體里開始慢慢的發作了,司徒芊芸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飄飄然了,雖然是躺在地上的,但是卻又覺得自己是躺在了雲層上。「你居然給我打毒品。」司徒芊芸憤怒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曾薇原來如此的狠毒。也明白了,她之前所說的,要讓她覺得,死也會成為一種奢侈。
「哎呀,惱羞成怒了。」現在的曾薇心情甚好,也不去理會司徒芊芸的憤怒。「你放心,這是純度高達90%的極品,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以後我會天天給你打針,不要太感激我哦。」本來準備就這麼離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將司徒芊芸拉到了床上安置好。
臨走之前,曾薇還是上前拍了拍司徒芊芸的臉。「明天我會親自給你送飯的,乖乖的等著吧。」說完,開心的笑著離開了。
而床上躺著的司徒芊芸依然有點恍惚,甩甩頭,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只要這次她死不了,這筆帳她總有一天會從曾薇那賤丫頭身上討回來的。
司徒芊芸實在不明白曾薇給她吃的是什麼,連著幾天她都全身沒有力氣,她那特殊的體質在這個時候卻不管用了。每天都眼睜睜的看著,曾薇將一管管的高濃度的毒品打入自己的體內,司徒芊芸知道,等她從這里出去的時候,將有什麼樣的生活等待著她。
這樣的日子並沒有過的太久,曾薇故意給司徒芊芸停了藥,也沒在她的飯菜里面加東西了,甚至連那間屋子都不再去了,每次都是站在門外,看著司徒芊芸在里面自我難受,自我的折磨。
每次曾薇都站在外面開心的笑著,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過,這樣折磨著司徒芊芸,她心里的舒爽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
可惜這樣的日子曾薇並沒有過太久,因為本要出國一個月的軒轅啟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如果不是赫連廣突然找到自己,她還根本就不知道他回來了。當她來到書房的時候,就看到軒轅啟琛坐在書桌後面,黑著臉,一臉怒氣的瞪著自己,仿佛要將她撕了一般。
「誰讓你私自去那間屋子的!」一聲暴喝沖著曾薇襲來,嚇得她一個哆嗦。「膽子到是挺肥的,這幾天一定很得意吧。」軒轅啟琛走到曾薇面前,他那強大,危險的氣場,已經將曾薇震的站在原地,他一個巴掌飛來都不知道躲了。順著軒轅啟琛的力道,曾薇就被打的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沙發,啊的叫了一聲就暈過去了。
「還真是不經打。廣,進來。」看都沒有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曾薇,他坐了回去,將一直站在門外的赫連廣給叫了進來,他需要了解一下他離開之後,別墅里面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