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拜托你了。」他也知道,醫生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雖然內心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醫生收到指示,收起他的醫療用具就現行離開了,他還要忙著去給司徒芊芸配藥,和尋找丁谷。
而軒轅啟琛則沒有離開,他輕輕的坐在了床邊上,伸手將司徒芊芸臉上的頭發給撥開,看著她那蒼白的臉。「真像,簡直就像雙胞胎姐妹一樣。」
緩緩的撫模著司徒芊芸的臉,就像是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害怕打擾了她的安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毒品的折磨,司徒芊芸的臉已經瘦到不行了,醫生在走之前還特意為她掛上了一瓶營養液,來為她補充體力。
「曾薇那個個女人到也還算是狠的,居然在讓你染上如此深的毒癮之後,又對你停了藥,就因為這樣,你才會被折磨的如此之慘吧。」
「她就交給你好好照顧了。」軒轅啟琛看著那張臉,實在心痛的不行,不再忍心看著這樣的她,給一旁的護士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畢竟,在暴室里面,還有一個人,需要他去看看。
曾薇是被冷醒的,當她醒的那一刻,月復部的疼痛,也讓她更加的清醒。醒來的曾薇,發現自己被吊了起來,背後就是冰冷的牆壁。
而在她的面前卻站了一群男人,一群她不認識的男人,正眼神透著邪氣的看著她。
剛剛用水潑她的那個男人,用手將她的臉給挑了起來。「嘖嘖,這麼水靈的女人,少爺這次的賞賜還真是不錯啊。兄弟們,今晚我們可算是有福氣了。」
「謝謝少爺的賞賜!」其他人立刻復合著,可謂是情緒激蕩啊。
而曾薇被眼前的架勢給嚇到了,她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從昏迷到醒來之後,事態的發展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曾薇覺得有一場危機將降臨到她的頭上,她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被綁著的手,不停的搖晃著,腦門上沒一會就爬滿了汗水。
「我們想怎樣?沒關系,長夜漫漫,我們會告訴你我們要做什麼的,不急。」領頭的男人剛剛說完,其他男人就婬,蕩的笑了起來。
看著這些男人的表情,曾薇總算是明白了,腦子轟的一下,幾乎是空白一片。她不想遭受那些屈辱,她不想曾經的噩夢,再次回到她的身上。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Tong!他一定不會讓你們這麼對我!」曾薇顯得很是激動,眼淚已經完全的不受控制了。
「你以為你是誰?膽大妄為的做了那些屁事,少爺沒直接解果了你,你就該偷笑了。」
「我寧願他直接殺了我!」曾薇憤怒的沖著眼前的男人吼著,一次來宣泄自己內心的恐懼,「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站在前面的男人,猛的將曾薇的下巴給掐住,讓她無法再出聲。「賤人,你听著,最好老實點,也許哥哥們能好好的疼你,如果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曾薇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被這麼用力的掐了之後,一定已經淤青一片了。
「兄弟們,干活了。」看到曾薇已經吱聲了,他笑的更加的開心了,看來,今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而曾薇只能一邊哭著,一邊驚恐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還不停的搖著頭。這些男人並不理會曾薇,而是一哄而上,曾薇覺得眼前不停的發黑。而每當她要暈過去的時候,總是會被眼前的男人們給掐醒,她的全身沒一會就充滿了淤青,她也在完全的清醒之下,接受著男人們的侵,犯。
而當她想咬舌自盡的時候,則被眼尖的人給塞了一個球在嘴里,這下,曾薇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
司徒芊芸經過醫生的好好調養,也沒有了之前的憔悴了,臉上的肉也長回來了一些,也沒有了之前的骨瘦如柴了,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不過可惜的是,她每天依然需要靠注射毒品來維持著,這也全靠醫生將計量掌握的極好,不然她的毒癮只會越來越強,最後死去。
每天,司徒芊芸都在吊水,雖然偶爾能吃下一些流質的東西,但是過強的毒癮,對她的身體依然是有影響的。
就算是流質的東西,她能吃下的也沒有多少,至少有一半,都因為她的身體的排斥,而被吐了出來。所以她大半的時間,都是靠著輸營養液過著。因為長時間的躺在床上,雖然她的氣色比起之前真的好了很多,但是,她的臉依然還是有些蒼白的。
偶爾,忽視也會將司徒芊芸扶上輪椅,帶她到院子里面曬曬太陽。
而軒轅啟琛,則站在比較遠的地方,看著司徒芊芸。「少爺,丁谷已經找到了,只是很可惜的是,我們無法將她帶來。」
「什麼意思?」軒轅啟琛皺起了眉頭。
「丁谷現在在一家研究所,而這所研究所是司徒景,司徒先生的。那所研究所的四周,有著四分嚴密的防線,我們派去的好幾支小隊,最後都沒能出來。」醫生嘆著氣,也很可惜那些沒有回來的人。
司徒景,軒轅啟琛知道那是誰,之前他就找人查過司徒芊芸,知道她有一個,從來都沒有在大眾面前露面的弟弟,司徒景。也是一個很了不得的人,不過過去的幾年的狀況,去無論如何都查不到,司徒芊芸也是。
「放手真的那麼嚴密?」軒轅啟琛覺得很是頭疼,司徒芊芸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現在將丁谷找到,是及其迫切的事情。
「少爺,你為何不考慮將司徒小姐送回去呢,這樣不是更快嗎?」醫生忐忑了半天,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了一眼醫生,軒轅啟琛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看著遠處的司徒芊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醫生見少爺一直都沒有開口,也就不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