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一滯,眼楮直直地看著那雙似有無窮魔力吸引著她,動也不動地無底黑眸。
然後身子緩緩地朝身後的錦被上倒去。
她只看到眼前,黑色的和服,和著她身上大團花朵錦簇著的鮮艷衣服,像天女散花一般,紛紛飛去空中,然後緩緩落于暗金色的地板上。
直到她腿間的柔軟里,突然多了一團堅硬的東西,充實地填在那里,然後緩慢而有力地抽動著。
她才突然醒悟過來,雙手緊抓在森田浩二的雙肩上,瞪大了眼楮,一臉驚慌道。
「森田君,不,你不可以這樣!」
說話間,她極力扭動著如玉的身軀,想要讓那抹充實,退出她的體內。
不料,她的扭動,卻仿佛一枚致命幻藥,讓森田浩二挺入她至深,動作突然間,由輕緩變得粗野起來。
不斷地用他的高昂,狠狠地撞擊著她的柔軟,一下,一下,用力,再用力,深入,再深入。
在花月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置身在一個五彩的雲端,被大朵大朵的雲彩卷裹著,似要飛向更高時。
森田浩二突然撤出了自己的高昂,把一抹混濁的液體,噴灑在他剛剛伸手自方桌上取過的一方錦帕上。
然後精壯的身子倒在花月容的一側,伸手擁她入懷,並在她的臉上,溫柔地親了一口。
感覺到懷中的柔軟身軀小小掙扎了一下,他擁在她肩頭的胳膊用力擁抱了她一下,然後低笑起來。
「月容小姐,從此以後,你便是我森田的女人了!」
花月容這時才找回到自己的聲音,她仍是不敢置信地抬眼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深情的男人。
「可是,我已經是林勝天的六姨太了!」
而且是明媒正娶的。那天,你還參加了我們的舉世婚禮。
她才不相信,這般美好高傲的森田浩二會放著身邊,那般多純潔如玉的漂亮女人不要,選擇要她一個被冠上了夫家稱謂的風塵女子。
森田浩二伸手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光果的胸口中,黑眸灼灼地望進了她的眼里。
「對我來說,月容小姐就像中國的羊脂玉一般皎潔無瑕。只要你心里有我,這一生,我森田便對你,不離,不棄!」
花月容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她心底的某根弦徹底斷了,為他這句,不離,不棄。
她翻過身,撲進森田浩二的懷里,低低哭泣起來。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般美好而驕傲的男人,願意對她,選擇不離,不棄。
即使奪了她初夜的喬橫天,即使名媒正娶她的林勝天,對她,也從未說出過這一句,在她心底渴望了許久的誓言,不離,不棄。
她也是一個驕傲的女子,也是一個心比天高的女子,也希望有一個像花朵般盛開的男人,只對她一個人言愛。
他灼灼的目光,今生,今世,只願為她一個人停留。
森田浩二抬手輕拍在她玉白無瑕的縴背上,一下,一下,動作輕柔,而溫暖。
見花月容哭聲似要一直蔓延下去,他湊去她面前,一只手扶在她的腰間,一只手取過一面青色的錦帕,輕輕擦拭她臉上縱橫的淚意。
「乖,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便要吻你了!」
說著話,他伸出舌頭,輕觸在她的耳垂上,若輕風,微微拂過。
花月容見狀,急忙收住了肆虐的淚意,被淚水洗濯過的黑眸,像明亮的黑寶石般,熠熠生輝。
她微抿唇角,臉上咧出一瓣出水芙蓉般的淺笑。
「別,別,森田君,天已經晚了,我還要回去老頭子那里!」
森田浩二伸手環住她的縴腰,把她玉白的身子帶到胸前,讓她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的胸前,他的下巴隔放在她的肩容里。
像小孩子一般撒嬌的語氣,頃刻而出。
「不嘛,月容小姐,我舍不得讓你走!」
花月容臉上微怔,但很快便伸手輕推開他精壯的身子,血紅的臉上,掛著一抹甜蜜的淺笑,低垂著眉眼,不敢看去面前赤*果的男人身體。
「森田君,從此後,你當真要我做你的妻?」
她終是感覺這一切像做白日夢般不真實。
森田浩二伸手扶正她的身體,讓她正面對上自己,他舉起兩根手指至自己鬢角,眼楮眨也不眨地看著花月容,一臉嚴肅的模樣。
「我發誓,對月容小姐的心,日月可覽,愛你,今生今世,不離,不棄!如果有違此誓言,我必將五雷轟……」
還沒等他說出最後一個字,花月容一只光滑的縴手,便急忙捂在他的嘴上。
「別,別,我信你,我全信你!」
「真的,你相信我?」
花月容點了點頭,目光緩緩移去他胯下,突然頂在她小月復上並略略***動不息的挺立高昂,一臉嬌羞的模樣。
森田浩二見狀,微微一笑,然後擁著她的身體,緩緩倒去床上,伴隨著蜻蜓般的輕吻,雨點般地落于她的眉間,眼梢,臉上。
紅色的燭光,隨風搖曳著,在暗金色的室內,彌漫出一室的旎旖。
稍頃
,有低低的輕喘聲,有粗重的呼吸聲,有柔媚的聲浪,有迫切的律動,交織出一首亙古的旋律,在如真似幻的燈光下,徐徐上演著活色生香的一幕真實。
看著黑色的福特,在幽靜的長街上,拐去另一條街道,然後消失了形跡。
森田浩二這才撤去臉上,一副戀戀不舍的款款深情,隨之換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處的冷酷表情。
剛轉過身,便低聲吩咐身邊的佣人,並一臉嫌惡地甩甩寬松袍袖,然後皺了皺眉。
「馬上準備木桶,順便燃上龍涎香,我要沐浴!」
最好能把剛剛浸婬在他身上的那抹俗不可耐的女人脂粉香,全部洗干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