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是我的三寸天堂 第140章 為我,你不值得這樣做

作者 ︰ 絹絹細流

等黑衣人走後,顧敬亭不覺輕嘆了口氣出來。

面對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任務失敗,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百般滋味,沉重地堵在心口那里。

昨天布置任務時,他看到手下遞給他的列車發車時間便下達了任務,沒有再進一步確認一下,這是他的失誤之一。

另外,乘坐這趟列車的人員情況,他沒有進一步了解,這是失誤之二。

正常情況下,列車提前發出,或者延遲發出,多是有政府要員有臨時乘坐,為防安全,不得不出此下策。

昨天他匆忙布置完任務後,有看到一封急件是從南京政府發來的。

他當時因心掛著唐玉兒的病情,沒有多想,便隨手拿起,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直到昨天晚上,唐玉兒從急救室推出來後,他才想著拿了出來。

不料,一看,卻是南京方面特意發給他的一封加急件。說是,有一北平來的軍政要員,昨天在南京面見蔣總統後,要馬上返回北平,坐的那趟列車,在經過上海站時,有可能會提前發車。

昨天晚上,顧敬亭一直有暗暗祈禱,希望申報副主編韓庚不會那麼巧,剛好和這位北平來的軍政要員坐同一趟列車。

結果卻是,韓庚湊巧就坐了那趟列車。

如果在他趕回杭州前,先看了那封南京加急件,現在就不可能是以任務失敗收場了。

顧敬亭緊抿了下唇角,他能夠想像得到,此次蔣總統有多勃然大怒了。

申報副主編韓庚上一周在申報上有發表了一篇名為《論南京政府不抵抗論的危害》萬字文,言辭激烈,慷慨激昂,一時間,在全國各地引起強烈反響。

一周來,在全國各地很多報刊上,都有轉載這篇文章。甚至全國各地已有不少學生,工人公開游行示威,公開抗議蔣總統的「日本軍隊如何在東北尋滋,我言應予不抵抗,力避沖突」的不抵抗政策。

這對蔣總統一貫主張的南北統一政策,非常不利。

蔣總統在看到這篇文章時,已經是它公開發表後的第四天了。

顧敬亭雖沒親見蔣總統發怒,但從至交同僚那里有听到描述,說那天,他當場把負責情報工作的藤先生罵了個狗血淋頭,與會人員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他們說,這是蔣總統有史以來,第一次這般失控地在人前大罵他的心月復愛將。

顧敬亭能夠想像得到,這次任務失敗的消息傳到南京,蔣總統的怒氣,將不只是勃然,如果知道,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才最終導致了任務失敗,甚至,連斃了他的心思也有了。

他心里突然隱隱擔心起來,蔣總統一直反對屬下人員,太過兒女情長。

他常說,古來男人成大事者,兒女情長當屬大忌。

在對日政策上,蔣總統又一向主張,攘外必先安內,相對日本的侵略,赤*匪的趁機壯大,才是他最擔心的心頭大患。

如果……如果有人這時候,再把唐玉兒的存在,透露到蔣總統耳朵里,顧敬亭薄唇緊抿顧了一條直線,臉色一下子陰沉得可怕。

他絕對不排除,蔣總統會不會馬上派人,替他徹底斷了這條情根。

近一段時日來,因太過擔心唐玉兒的病情,他對潛入日本皇室的人員的調查,並沒有把全部心思放之上面,因此,進展甚微。

基于這兩件事情,顧敬亭現在對還在病榻上,沒有醒轉過來的唐玉兒的安危,很是擔心。

唯今之計,他必須馬上重返上海,在暗殺韓庚任務失敗的情況下,力爭在對日潛入皇室人員的調查上,有新的突破。

甚者,對韓庚一事,再作後續一擊。

森田浩二的府邸,一樓裝飾極為喜慶的客房里。

花月容側身躺靠在森田浩二的懷里,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舉至她面前的一個精致玉佩,變得語無倫次道。

「森田君,你要把它送給我?」

森田浩二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對,希望你喜歡!」

花月容瞪大了眼楮看著森田浩二,一直不敢抬手接過他手中的玉佩。

「可是,你不是說,只有你未來的妻子,才有資格佩帶雕有你們大和民族標志的禮物嗎?」

她想,曾經做過百樂門舞廳的頭牌舞女,如今是林勝天六姨太的她,對于森田浩二贈予的這般貴重的東西,當是不敢有任何奢望的。

大日本帝國在中國的勢力,如今如日沖天,連南京的蔣總統,對他們還要禮遇有加。

何況她只是一小小弱女子,適逢亂世,傍上森田浩二,也不過是想依著大樹,多乘涼而已。

即使之前,他有承諾過她,終有一天,他會以大日本帝國最隆重的禮節,迎娶她為妻的。

在風月場上,也不是才出道一天兩天的她,怎麼可能還會相信男人意亂情迷中的話,有幾分是當真的?

花月容看得清自己的分量,林勝天可以給她三千寵愛于一身,眼前這個絕非池中之物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給她三千寵愛于一身的。

森田浩二見花月容心動卻不行動,微微一笑,遂騰

出手來,展開玉佩上的一根紅褐色絲線,幫她帶于頸間,然後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傻瓜,你要沒這資格,我不知道,普天之下,還有誰有這種資格!」

花月容伸出一只手顫抖著撫上頸間那方玉佩,像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似的,低聲囁嚅著。

「森田君,你要明白,我曾經是一名百樂門的舞女,在中國,人們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通常情況下,好人家的男子,是不會娶這兩種人,做自己的妻子的。」

就像喬橫天,他縱橫上海灘,是一響當當的黑幫人物,于眾,名聲卻並不算好。

他奪了她的清白,也一直很寵愛于她。

在認識林勝天之前,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可是,他卻一直介懷于她的出身,從來沒有想過要迎娶她進門。甚至連娶她做妾的心思,也沒有。

後來,她才明白,在中國許多男人的心里,娶妻當是正經人家的女人,才行!

不求相貌出眾,不求才識卓越,但求出身于清白人家,即可。

出身于風塵的女子,即使再美貌動人,即使再才情高雅,拿來褻玩可以,卻不會當真的。

花月容對此已經看得很透徹了。所以,對森田浩二的一再示愛,她多少還是心有顧忌的。

這般優秀的男人,當真不介意她的出身,不介意她曾經委身于兩個男人嗎?

森田浩二突然翻身壓她于身下,覆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有感于唇瓣上的吃痛,花月容只能瞪大著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一臉怒氣的森田浩二,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看到花月容一張玉白的小臉瞬間憋得通紅,像是不能呼吸了,森田浩二這才選擇她的唇瓣,濃潭般的黑眸,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緊抓在她兩只白皙臂膀上的兩只大掌,力道這才稍稍減了些。

「月容小姐,以後,我不允許,你再這麼誣蔑自己。你要明白,在我心里,你一直就像掛在天空的那輪明白一般,永遠都是潔白無瑕的!」

說著,他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怦怦怦」跳動著的胸膛上。

「這里,永遠只為你一個人跳動。」

花月容感覺有一抹溫熱的東西,極欲破眶而出,她輕吸了吸鼻子,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森田君!為我這樣的女人,你不值得這樣做!」

森田浩二捉住她的一只手,遞于唇前,輕輕一吻。

「對森田來說,今生今世能夠得到月容小姐的垂青,當是我無限的榮幸!」

花月容哽咽了起來,有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緩緩落下,滴在森田浩二光果的胸膛上。

「可是,林勝天那里……」

她還是擔心,如果有一天,林勝天知道他和她有染,不知道會怎樣處置于她?

森田浩二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後伸手取過一枚手帕,輕輕擦拭著她眼角不斷涌出的淚滴。

「月容小姐,你放心,有我森田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分毫的!」

他頓了一下,然後輕嘆了一口氣,別過臉看去一邊天花板上。

「月容小姐,我很想把你留在我身邊,從此,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了。可是,如果我現在這樣做了,土肥原將軍那里,一定會讓我切月復以謝罪的!」

說完,微閉上了眼,一臉無限難過的模樣。

花月容突然伸手抬在了他的嘴上,朝他笑著搖了搖頭。

「一切我都明白!只要,你一直是愛我的,就行了!」

森田浩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花月容一只光滑的小手,滑向了他的胯下,張手握在了他的***上,並輕輕抓弄著它。

他只覺小月復一緊,有一團火,在心口那里,緩結燃起。

他一個翻身,壓她于身下,炙熱的唇,沿著她優美的頸項,逶迤滑了下去,落在她的胸前,調皮地逗弄著她亭立的兩枚櫻桃。

見狀,花月容也不示弱地張嘴噙上他胸前的一枚突起,挑撥著他所有的敏感神經。

剎那兒,一室的春色,在急促的喘息聲中,盡情地綻放,然後極致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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