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就因為這種原因就逃了?」
「噓噓,芸芸你輕點好不好?」
白小兔緊張地捂住了荊棘女王微張著的小嘴,一臉做賊心虛地看著走在四周的人的反應,好在輝夜他們似乎是在說著什麼走在了前面並沒有發現他們後面的反常,這才松了口氣。哀怨地瞪了荊棘女王一眼,沒好氣地嘟起了嘴巴。
荊棘女王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就連忘憂草也一時間沒了反應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還是她率先反應了過來勉強忍著笑說︰「我說小白,難道你不知道這游戲其實沒洞房這一說嗎?」。
天打雷劈白小兔的大腦里瞬間只剩下了這個詞,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輝夜,再指了指那個不知道在什麼方向的豪宅,張了張嘴最終只吐出了幾個字︰「……我、我瞎忙活了?」
「你哪里是瞎忙活,應該說是自作多情」荊棘女王一點兒也不留情面地繼續打擊著白小兔本就已經快破碎的心了,臉上則是一副自作孽不可活的樣子。使得一旁的白小兔氣得牙癢癢,一時間倒是忘記了要傷心。
忘憂草也好笑地拍了拍白小兔的肩,隨即幸災樂禍地瞄了眼輝夜的背影,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好玩的事情。
白小兔直接扔下了自己這兩個損友,小跑到輝夜的身邊,一臉「我很受傷」的表情說︰「女乃爸,你怎麼沒告訴我結婚後根本沒有洞房啊」要不是輝夜沒和她說,她用得著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半天最終還做出這麼不出彩的事情嘛?
只是話又說回來,那時候誰會想到白小兔這只笨兔子腦子里在想這種事情呢?
本來除了輝夜大概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原因外,別的人還算是在雲里霧里根本不明白白小兔為什麼會這麼做,現在倒好被白小兔如此一說倒是各個都明白了過來,全都一臉想笑不敢笑、調侃味十足地看著輝夜,好似都等著接下來的好戲上演。
輝夜看似隨意但其實帶著警告意味地看了眼周圍的損友們,仿佛看出了他心底的意思那些人全都笑了笑便往後走開了,這下隊伍最前面只剩下了白小兔和他兩人。
白小兔莫名地看著輝夜將其他人全都攆走了,疑惑地說︰「怎麼了?干嘛大家都走了?」她本來膽子就不大,之前那些話完全就是一股腦說了出來的,再加上先前人多似乎特別給了她安全感,現在人都離開了一下子她心懸了,又想起之前輝夜在生氣的事實,更是心虛不已。
「白小兔。」看著走神的白小兔,輝夜就知道她又開始亂想了,無奈之下只好喊了一聲。
「到」白小兔條件反射一般竟是應和道。
輝夜想笑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表情特為嚴肅但也帶著一點點委屈地說︰「你……就這麼討厭我?」這話說得極有技巧,不問喜歡反而說討厭,那嚴肅的口氣就好像一定要逼著對方說實話,但委屈的模樣又讓人不忍心拒絕。
白小兔也很自然地陷入了輝夜的節奏中,當然其實就她和輝夜的較量中根本就從來沒有勝利過,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她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
這沉默倒成了回答這問題的第三條路,輝夜似乎也沒料到對方來了這麼一手,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口氣更加的放緩,似是看開了一般說︰「既然如此,那麼……」
故意在這里停頓了一下,等待著白小兔的開口。
天地可鑒,之前白小兔的沉默不過是找不到話來回應,說討厭自然是不討厭的。前前後後她和輝夜不過也才就認識了兩天,雖然游戲里因為時間比起外界來要更長久一些,日升日落的頻率來得快上不少,但也絕對收不上熟絡。
此刻在輝夜巧妙的引導下,她飛速運轉著的大腦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回答,于是乎她想也沒想就接下去說道︰「我……這是我初戀啊,你總要給我適應的時間吧」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這次真的是腳滑了,眼看就要雙雙摔倒在地上,卻是適當地被身邊的人給扶了一把,但請不要以為那是對方的好心,其實他們也只是正好人往那邊倒了一下罷了。
白小兔,你真打算把自己賣了嗎?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一直認為白小兔是那種養在深閨里的大米蟲,就算偶爾曬曬太陽也不過是在進行一下光合作用,談戀愛之類的事情就應該是在她家那對如膠似漆的爸媽由媒人介紹下,找個她覺得可以繼續做米蟲的對象然後大大方方地繼續自己的米蟲生涯。
但如今她竟然就這樣在她家那愛女心切的爸媽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將自己就這樣賣出去了,她們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會爆發的某些「戰役」。
觀眾們八卦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輝夜的身上,面對著白小兔如此直白而真摯的話語。輝夜偏了偏腦袋,在所有人無法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不過語氣倒顯得頗為無奈說︰「這樣啊,倒也是。我似乎有些心急了。」
白小兔一听到輝夜松口了,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地了,臉上也笑嘻嘻的、沒什麼煩惱的樣子。兩人就這麼走在了前面,看上去倒也極為的和諧。
「女乃爸女乃爸,你初戀是什麼時候呀?」
「恩,真想知道?」
「快說快說」
「哦,我初戀對象是只兔子啊。」
「什麼?兔子?女乃爸你有動物癖?完了完了,正太你要小心點了」
「……」
「怎麼了?女乃爸你臉色不太好。」
「我是在說你,你也是我的初戀。」
「額那你不說清楚,害我嚇了一跳不過我記得人家說,初戀都不可能成功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要不我先去找個,再回頭找你?」
「不準不準我不準」
「既然夫人說不準,那就不準吧。」
「那還差不多。」
……
看到兩人在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身後眾人對于這急轉直下的劇情大呼過癮,虎振雄威和茶具兄兩個更是勾肩搭背暗地里小聲討論了起來。
「靠,老大太無恥了簡直就是欺騙單純少女的公子啊」
「公子還不至于,但情場高手肯定少不了。嘖嘖,我才不信老大是初戀,你說我們要不要……」
「哦,呵呵。好主意,我最喜歡翻人老底了」
「那是,翻老大老底更刺激啊」
狼狽為奸地一笑,害得周圍眾人生生將自己與他們的距離拉離了數米遠。
忘憂草和荊棘女王看似悠閑地走在了後面,不過兩人之間的交流倒是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荊棘女王看著輝夜的背影,和時不時因為側過頭和白小兔說話而露出的側臉、或者準確說是對方臉上的笑容,皺著眉若有所思地說︰「婧姐,你有沒有覺得輝夜很像蘇幕槿?」
「蘇幕槿?」忘憂草自然知道這個學校里的名人,不過大概因為白小兔的緣故她對于對方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後者嘴里片面的介紹下。此時听到荊棘女王這麼說,仔細一看倒也隱約有這種感覺。
「難道……」
「我還真難想象這世上竟然會有第二個人對小白如此感興趣,甚至這兩人性格上會是如此的相似。」荊棘女王攤攤手,說得輕描淡寫。
忘憂草點點頭,說︰「不管是不是,以後有機會去試探下就好了。一個學校,總不會一點兒馬腳也不露。」說完,還有意識地看了看虎振雄威幾人,意思不言而喻。
隊伍的推進就在眾人各自不同的想法里,慢慢想著礦脈區的深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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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學校期中考試的緣故,多了許多任務大大影響了打文的時間,所以旒蘇只能保證每天一更,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