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是陶凱吧?茶具原本叫傅正天,書生是範濤海,人妖則是許耀,我說得對不對?」第二天一上游戲,白小兔看到另外幾人的第一眼後就連珠帶炮地問道。
虎振雄威幾人被對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給唬住了,一時間沒有了反應,正巧這時輝夜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他們好似找到了組織一般,只差沒撲到對方身上去了。
虎振雄威怪叫了一聲,在確定輝夜已經能夠听到他們對話時,大喊道︰「老大,你不厚道,把我們都供出去了?」從這句話就不難看出,打從一開始這些家伙就都知道白小兔她們的身份。
白小兔憤憤不平地瞪了眼虎振雄威,不等輝夜說話就搶先一步說道︰「這還需要供嗎?你們寢室這幾人學校誰不知道呀」
虎振雄威撓了撓頭,靦腆地笑笑很是開心地說︰「沒想到原來我們也這麼出名呀」當然可不要被他表面功夫給騙了,這家伙的眼神里可是完完全全透露出四個大字「我很得意」
白小兔撇撇嘴,咬牙切齒地說︰「反正那就是‘順大便’」特地在後面三個字上重重地咬了幾下音,「順便」自然是順了蘇幕槿的便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那幾只原本還洋洋得意的家伙瞬間遭雷劈的表情。
解氣地吐了口氣,白小兔小跑回了輝夜的身邊,用非常非常認真的語氣說︰「喂,我想了一個晚上,我決定要是你以後多請我吃飯,並且之前那頓飯一筆勾銷,我也就把你瞞我的事情當做沒發生怎麼樣?」
白小兔,你果然是豬,是大米蟲,沒藥救了
跟著她上線,親眼見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的忘憂草和荊棘女王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閨蜜這種幾乎將自己便宜賣給人家的舉動,她們絲毫不懷疑白小兔可能將來還會幫著輝夜數錢
「額……」輝夜手撐著腦袋,微微傾斜著,就好似在思考白小兔剛剛那些話一般,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反而讓人有種錯覺在談誰原諒誰的問題上,似是有些主次顛倒了。
白小兔看著半天都沒有回應的輝夜,心里不免有些著急了,咬著下唇說︰「這是最低底線了,沒得還價」
「那好吧。」喂喂,你這種一臉吃虧了的表情到底算是什麼意思啊?眼看著白小兔就快要抓狂了的樣子,輝夜終于不再故作姿態,直接笑了出來,將她抱進了懷里。
眼下的位置似乎還不錯,正好是輝夜背對著眾人,而白小兔的身影隱藏在了輝夜身前。本就身材嬌小的她,若是兩人都沒出聲,又被如此一擋眾人自然也搞不清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乃爸,你做什麼?」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了眼前的這人在現實中也是和自己有所關聯的,本來從來沒什麼害羞情緒的白小兔竟是會覺得心里有些微微的不適應。
微微動了動被輝夜抱住的身子,可惜在發現不能掙月兌對方的桎梏後,也只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自己的不滿。
輝夜卻是絲毫也不在意,心情依舊是大好,笑眯眯地說︰「小兔子,你可要記牢了咱倆的關系啊。」
咱倆的關系?咱倆還能有什麼關系?白小兔迷惑地抬起頭,一臉不解的模樣,甚是可愛。
「老大,你們還不走呀?人妖已經找到下去的路了。」老遠的就傳來了虎振雄威的聲音,也不知他們是不是故意的,正巧就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來破壞兩人的氣氛。
听到虎振雄威的話,輝夜很快就放了手,拍了拍白小兔的腦袋,牽著她的手說︰「反正你只要記得我是你夫君就行了,不管游戲還是現實」
夫君?這種文鄒鄒的詞語翻譯成現代白話文不就是老公的意思嘛?白小兔一邊緊盯著被輝夜牽著的手,一邊小腦袋轉的飛快。其實也不是沒有和輝夜在游戲里牽過小手,但是一般都是在特殊情況下,像這樣若無其事的牽著手好像還是第一次。
不知為什麼,白小兔心里就是有種異樣的感覺……
等等,無論是現實還是游戲?那意思不就是說現實里兩人也是……喂喂,她怎麼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已經是這種關系了啊?
白小兔終于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了,可惜很顯然已經為時已晚了,輝夜早已拉著她走到了眾人了面前,此時抬頭看去就能發現輝夜派全都用一種曖昧不清默默祝福的表情看著他們,而閨蜜派則是恨鐵不成鋼卻也暗暗祝福的模樣看著他們。
大家,真心,誤會了啊……
無論眾人是不是誤會,還是白小兔自個不心死,反正事實就是白小兔後面的路走得異常輕松,這不輕松也不行啊,因為一路上都有輝夜牽著嘛
入口出乎眾人意料的並非是在棺材里,據說人妖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看出端倪。或者說,其實之所以發現入口倒還是因為眾人在打鬧間不小心撞到了棺材,才發現這七口棺材竟是全都好移動的。
當然若是換了旁人,就算發現棺材可以移動,也並不一定立馬就能聯想到機關上。因此不得不說,人妖玩青居閣果然沒有玩錯,各種機關在他的眼里就好像是在解決一個又一個謎題一樣,套用本人的一句話來說︰「那是欲罷不能啊」
言歸正傳,當人妖將七口棺材全都移動了不同的角度後,棺材就好似七星捧月一般將入口給指了出來。
入口是向下的,很顯然這里竟是一個墓里藏墓的構造。
順著樓梯往下,本身污濁的空氣竟是漸漸變得不那麼難聞了,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另有隱情。在黑暗中模索了一刻鐘左右,眾人的視野突然就明亮了起來,比起原先那粗糙到幾乎可以說是原生態的墓地不同,這里的墓穴竟是讓人直接聯想到了皇陵。
「哎呀呀,難道我們不小心挖到皇帝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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