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池溫養過的母劍,比起平常白小兔自個用鮮血溫養要更加的給力,當整個血池都被其吸收一空後,白小兔就發現整把劍上的感覺似乎和原來不同了。這里並不是指外貌上的不同,而好似從內里隱隱透露出來一股靈氣,這不禁讓她想起劍上的介紹,難道真有那所謂的劍靈不成?
在輝夜的催促下,她走了上去將母劍拿在了手里,也不知是不是靈性初開的關系,在手的母劍竟是微微有些掙扎,似是想要掙月兌她的桎梏,而她自然是下意識更加用力的抓緊了母劍。
兩相一爭執下,沒過多久似乎是母劍感受到了白小兔身上血脈相連的氣息,率先安靜了下來。這也難怪,就好似滴血認主這回事總是認第一滴血的主人,要不那些總喜歡咬人的寵物,即便咬傷了別人踫到了那人的血也不見得會跟著那人走。
等到母劍完全安靜了下來後,白小兔才打開了裝備信息欄,這一看自然讓她喜上眉梢了。沒錯,母劍靠那一潭血水進化了這可要比她每天辛辛苦苦靠自身血液溫養要快上不知多少倍了
噬魂雙舞劍-母劍(主手武器)
被譽為鑄造師中的怪才歐陽牧野傾其一生打造出的最佳上品,據說里面封印有劍靈。但因為歐陽牧野在武器完工的同時魂歸仙境,無人得知該如何激發出劍中的劍靈。
此為雙劍之母劍,又名血舞劍,傳聞此劍可以用主人的鮮血溫養,也許這是開啟劍靈的契機?
可成長武器︰黃品高階(溫養︰97/100)
攻擊力︰55-80
力量+30
體質+50
限定玩家︰白小兔
武器的品階雖然還在黃品,但是卻直接跳過了黃品中階直接上了高階,同時還只需要再溫養三次就能完成華麗大轉身從黃品到達玄品了,這個結果怎麼能不讓白小兔滿意呢?
同時她又看了看副手武器上的子劍︰
噬魂雙舞劍-子劍(副手武器)
被譽為鑄造師中的怪才歐陽牧野傾其一生打造出的最佳上品,據說里面封印有劍靈。但因為歐陽牧野在武器完工的同時魂歸仙境,無人得知該如何激發出劍中的劍靈。
此為雙劍之子劍,又名噬魂劍,傳聞具有吞噬一切靈魂的作用,能夠保持主人心靈上的澄淨。
可成長武器︰黃品高階(噬魂︰233/5000)
攻擊力︰20-35
力量+10
精神+15
限定玩家︰白小兔
雖說前面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銅甲尸,但銅甲尸是沒有靈魂的,它們不過是被人為操縱的僵尸罷了,即使再來更多也不可能幫助子劍升階,因此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的子劍才剛剛達到中階,這還是之前在外面刷怪升上來的。
只是此時看到信息上同樣也標識著「黃品高階」的字樣,她瞬間感到很滿足同時也有些明白了過來,子母雙劍不愧是惺惺相惜的,母劍升階後連帶著子劍也升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說,只要她注意一邊的升級另一邊也就可以升級了?
此等好事在她眼中,無疑就好像天上砸下了餡餅,比起辛辛苦苦兩邊都要升級,只需要關注一邊那是何等的偷懶事啊
總之先不管白小兔究竟在內心里如何的狂喜,讓眾人也非常高興的是當血池水全都吞噬一空後,池底露出了它的原貌——那里出現了一條繼續向下的通道。不過高興之余,眾人也難免產生一種疑問︰這里到底有多少向下的道路?
「這里可以走?」忘憂草難免有些擔心,之前那個恢宏的青銅門還仿佛歷歷在目,那個雄偉的好似墓室的地方他們並沒有走完,誰知道那里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道路。
而這里本身不過是存放銅甲尸的地方,再者道路也是被隱藏在血池下面的,這樣的路會不會也是陷阱?
人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間暗室,然後轉過頭神秘兮兮地笑著說︰「放心吧,不是說陷阱後一半不會再放陷阱了嗎?」。
玩了一把文字游戲的人妖,話里主要的意思就是這條道絕對是可以走的。對于忘憂草她們中文系的孩子,文字游戲只是小意思罷了,不過荊棘女王還是小聲嘀咕了句︰「哼,班門弄斧。」
說起來,荊棘女王也不是真的討厭人妖,只是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去玩人妖號,先入為主地就認為對方似乎性取向產生了問題。可隨著接觸下來又似乎不是這麼回事,先不管對方為什麼總是纏著她,如果真是取向有問題也不可能放著身邊的大神完全無動于衷吧?
這好奇心一旦發展起來就勢不可擋了,可偏偏她性子里又高傲得很,明明好奇的要命卻因為自己的面子怎麼也拉不下臉,甚至故意去說些反話。久而久之,就讓眾人、特別是白小兔,誤以為她討厭人妖。
對于這種現實她也只能無奈了,誰讓是自己的態度給人這種誤會的呢?就算有心想要去解釋,可話又說回來她就是拉不下面子啊
唉,真心面子害死人
忘憂草並沒有發覺到荊棘女王臉上的不自然,似乎還想要說些自己的顧慮,不過卻被一旁的輝夜率先搶過了話說︰「應該沒問題,副本一向不就是跟著怪走的嘛?剛剛的那個血人要不是小兔子的武器特殊,這種首領級的BOSS我們也要打上一會兒吧?」
忘憂草瞬間就幡然醒悟了,是的,之前那個血人實在是因為白小兔的母劍給了她錯覺,好似那個並非是怪一般,但事實上呢?事實上那個血人不僅是怪,還是個BOSS。
副本里跟著BOSS走,有BOSS的地方就一般不會偏離大方向。不然哪個美工高興在一條和副本主線上完全搭不上邊的地方放個BOSS,浪費資源呢?
眾人的意見統一後,行動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人妖率先走進了暗道里,隨後眾人按照之前的瞬間再度一個接著一個地走了進去,當最後一名同伴進入了暗道後,身後暗間的油燈似乎又有所感應般全都熄滅了。
這下再度降臨的黑暗,一時間讓整個隊伍的氣氛都凝重了起來,黑暗中行走顯然不算是什麼愉快的事情,特別在之前你還身處在光明中。
白小兔的手下意識地就抓住了前面輝夜的衣服,人也略微靠近了一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一點安全感。雖然她心里知道這樣不行,臉上也不自覺地快要燒起來了,可另一方面她又覺得反正這里黑成這樣又沒人看見,不抓白不抓。
這女人的心思,果真是奇妙得很
暗道比眾人想象中的要短上不少,很快走在最前面的人妖就已經雙腳踏上了平地,同時也不忘回頭提醒了一後的眾人。周圍似是漸漸有了些亮光,不過並非如之前的油燈,而是好似一種發光的小蟲之類的東西漂浮在了半空中。
白小兔心感新奇,想用小手去踫觸那些小蟲,只不過小蟲似乎很怕生,她的小手還未踫到就被對方給躲了過去。她撇撇嘴巴,心有不甘再度嘗試了幾次,卻依舊無果,不免有些悻然。
透著微弱的光線看著這一切的輝夜,嘴角掛上一絲笑意,將不滿嘟著小嘴的白小兔抱在了懷里,想了想才在她耳邊輕聲說︰「等到暑假的時候,我們就去後山玩,那里一到夏天就會出現螢火蟲,很漂亮。」
「真的?」白小兔自然知道輝夜嘴里的「後山」是指哪里,那是S大附近的一座算不得高但保存得很天然的山,可以說S大還有一番依山而建的味道。在考入S大之前,她就听說過那座山每到夏天就會特別的熱鬧,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慶典,同時也有不少上山的學生。
輝夜和白小兔一樣,都是地地道道的本市人,可是白小兔卻總是用懶做借口,那些地方大概也只有小時候才去過,長大了倒是很少去了。此時听到輝夜這麼提議,心里自然也想去的,只是一想到要爬山,似乎又有些腌了。
輝夜哪里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無奈中又哭笑不得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說︰「行了行了,到時我背你上去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賴皮的是小狗」這麼好的條件,不去的人是白痴堅持只做懶蟲不做白痴的白小兔自然想也沒想就說道,她答應得那是一個快,讓旁邊那些正听著的家伙們悶笑不已。
此時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說是輝夜厲害還是白小兔厲害了
和白小兔在一起的輝夜,似乎和給人的一貫印象大大的不同。學校里的他雖然給人溫和貴公子的形象,但這種一視同仁的態度又何嘗不是一種冷漠?但在白小兔面前,他卻只能苦命地為其忙東忙西還毫無怨言,這副模樣要是讓學校的那些親衛隊看見還不大跌眼鏡?
但也不要以為白小兔就沒有變化,一向只龜縮在自己小天地的大米蟲,要不是因為輝夜的關系,可能整個寒假就要在寢室里發霉變爛了。就連忘憂草她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輝夜她們也沒有把握能讓她死心塌地留在游戲里陪著他們玩。
大概人的影響總是相互的,也只有能彼此影響到的兩個人才能漸漸被對方給吸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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