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暫且不提,至少輝夜他們這個地方在發現星飛痕竟然失敗後,各個都很是高興的模樣,只除了忘憂草倒是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
白小兔小跑到忘憂草的面前,用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沒好氣地說︰「婧姐,你不是還在意那個混蛋吧?」在她單純的思想里,星飛痕這種家伙就是應該挫骨揚灰的分子,她實在不懂為什麼忘憂草到了如今還會在乎那個人。
忘憂草起先是一愣,隨後大概是明白了白小兔興許是誤會了自己,好笑地搖搖頭說︰「並不是這樣的。只是我覺得這次那……人失敗了,擔心他可能遷怒于我們。」
倒也並非是不可能,反正墨隱和神野的關系本就十分緊張,也不在乎再多上一件將兩者推向對立的事情。而且按照星飛痕過往行為中所體現出來的狹小氣量,眾人全都贊同地點點頭。
不過他們卻是都不太在意,虎振雄威輕松地揮了揮手,輕描淡寫地說道︰「安啦安啦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和那個家伙打交道了,以前不怕他,難道我們現在還會怕了他不成?婧大姐,我倒覺得你當務之急應該是快點去改名字」
「對啊對啊我附議」茶具兄和人妖同時舉起了手,難得贊賞性地給了虎振雄威一個眼神,樂得後者只差沒有手舞足蹈起來了。
相比旁人的興奮,忘憂草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說︰「為什麼呀?我干嘛好端端地去改什麼名字?」
虎振雄威一臉吃驚的表情,夸張地喊道︰「Why?婧大姐竟然問我為什麼?婧大姐,難道你忘了本身這個名字是情侶名嗎?大家都覺得不太好啦」說道最後,一個大男人竟是故作扭捏的樣子,惹來了一排白眼。
白小兔也發表了自身對于虎振雄威的不滿,但卻對這個提議很是滿意,趁著虎振雄威說完,也趕忙勸說道︰「是呀婧姐,萬一讓那個自戀的家伙以為你還喜歡他可怎麼辦?」
忘憂草其實自己倒是無所謂,不過是個游戲名字而已,只是看著眾人似乎都覺得改了比較好,她想了想問︰「那我應該改什麼好呢?」
眾人只記得瞎起哄了,正緊問題都沒想過,正當他們都被這個問題給問倒了時,範泛書生突然插了一句話說道︰「範泛秀女。」
喂喂,大哥,所以這是你的冷笑話嗎?一時間眾人只感到一陣冷風過境,全身冷得發抖。
「恩?這是什麼東西?」一直並未參與他們討論的輝夜,在最為關鍵的時刻給了一幫尷尬的孩子們有了一個下台階的機會。白小兔率先躥回了輝夜身邊,好奇地問︰「什麼什麼東西?」
隨後眾人也都看了過來,很快他們就被輝夜手上的某個不明物體給吸引住了眼球。該怎麼來形容這件物品呢?不規則的外形,看上去像是三角卻多了好幾個角,黑乎乎的上面即便有圖案也看不太清,是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看著那黑乎乎的物品,白小兔驚訝地說︰「難道也是髒了?需要擦擦?」說完,她也不等別人反應就拿出了那塊曾經擦出過高級建幫令的抹布,嘗試擦拭了次這物品。
但很可惜,奇跡沒有上演第二次的可能性。無論她怎麼用力去擦拭物體上黑乎乎的東西,也不見有任何的成效。眾人似乎也有些失望,但很快都恢復了過來。白小兔有些泄氣地扔掉了手里的抹布,憤憤地說︰「女乃爸,這東西到底從哪里來的?」
輝夜從白小兔手里將那塊黑色物體給拿了過去,苦笑著說︰「咱們高級建幫令的交換品呀」
「什麼?」眾人全都異口同聲地喊道,隨即更為吃驚地看著輝夜手上的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輝夜似乎早就想到眾人會是這種表情,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這可是系統篩選出來的。看之前星飛痕的模樣就知道他不可能放水,也就是說這件物品的價值在系統的判斷里是最高的。」
「會不會系統抽風了?話說就連人都會抽風,誰知道系統是不是高燒了」白小兔顯然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用抹布擦出來的建幫令竟會和這塊抹布都不理的黑色不明物是同等價值,甚至後者價值可能在前者之上?
輝夜沒好氣地敲了一下白小兔的腦袋說︰「仙境的游戲系統到現在也沒有出過任何紕漏,我相信這次應該也不會。而且我只見過人抽風,從來沒見系統抽風的」
听了輝夜的話,白小兔想也沒想立馬跳起來說︰「誰說的?我家傲嬌電腦動不動就自動關機,都抽風好幾個月了」
「……」白小兔剛收完,就發現眾人全用一臉囧呆的表情看著她,最終還是輝夜良心發現開口說道,「過段時間我陪你去修理看看。」
「那還差不多」白小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似乎為自己找到了免費勞動力開心不已。當然轉眼間後看到那黑色不明物後,小臉一跨說,「那這個怎麼辦呢?」
輝夜若有所思地看著手里的東西,片刻後才說︰「既然是逝水拿出來的,自然只有去問他們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等待輝夜他們走到逝水家族所在的貴賓席包廂時,就發現追憶、錦年流華和暗韶月竟是安然地坐在座位上,就好像是在特意等著他們過去一般。在看到他們的瞬間,三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看,錦年流華嘴角上的狐狸笑容更為上揚了。
「你們知道我們會來?」不知為何,看著眼前三個人有恃無恐的樣子白小兔心里很是奇怪,不等輝夜先開口她好奇地眨著眼楮開口問道。
錦年流華笑了笑,在他人看來他手上實在就是缺少了一把折扇,以他這個氣質不拿著折扇裝逼簡直就是侮辱了他給人的這副形象啊,但只可惜人各有志,顯然他不像輝夜這般有先見之明,只選擇最為大陸化的門派——三清觀。
沒了折扇的加成,錦年流華只能打了個響指以吸引旁人的注意,等到他的目的達成後便得意的開口說︰「我們自然知道你們會來,這塊黑石是我們在一次任務中無意間獲得的,哦說到黑石這個名字其實只是我們胡亂取的,至于什麼任務因為關系到機密問題就不方便說了。」
「當然,要說為什麼知道你們回來自然是因為……」也不管別人究竟是怎麼想的,錦年流華一個人在那里滔滔不絕地說著,白小兔好幾次想要插嘴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打斷他的能力。
反觀逝水家族的其余兩人,似乎很早就模清了他的這種性格,全都不言不語絲毫沒有想要打斷他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打算。不過他們沒有這個想法,不代表別人也沒有;白小兔打斷不了,不代表別人也沒能力。
輝夜看準了時機,在錦年流華換氣的瞬間,開口打斷道︰「因為你們也還搞不清楚它的真實用途。」一句話,將本是出于被動地位的眾人重新拉回了主動立場,而錦年流華則是一時間語塞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追憶似乎早已料到會如此,也不吃驚反而很是鎮定地接口說道︰「沒錯,我們並不清楚它的用途。其實不怕你們笑話,這塊黑石一直在我背包中,我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拍賣的時候如果不是點錯了,還真想不到它會成為最後的贏家。如果你們覺得虧了,我不介意再多加一些東西來換取高級建幫令。」
眾人全都驚訝地看著追憶,實在想不到逝水家族的族長竟是個如此好說話的人,就連輝夜也嚇了一跳,不過那不過是一瞬間,重新打量了一番追憶他笑著說︰「那倒不用了,我相信系統的眼光,搞不好還可能是你們虧了。不過,你是個值得交朋友的人。」
說著輝夜伸出了手,追憶並沒有任何遲疑地同樣伸出了自己的手,兩手相握數秒後自然放開,追憶說︰「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當然,令夫人也相當……有趣。」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形容白小兔,他想了會兒才最終用了「有趣」這個詞。
輝夜大概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下意識地看了看白小兔,後者努力眨著自己的大眼楮以示無辜。誰知不等她解釋,倒是追憶幫了她一把說︰「上次在副業集市令夫人遭人糾纏,我不過是幫了個小忙。」
好人啊白小兔只差沒感恩代謝地看著追憶了,于是她很賣力地點著頭附和著追憶的話。
輝夜苦笑著搖搖頭,湊在白小兔的耳邊說︰「我有這麼可怕嗎?」。僅僅一句話,使得她再度全身僵硬起來。只是她心底很沒好氣地吐槽想著︰平時當然不恐怖,可惜醋壇子模式一開那就是個黑化女乃爸,惹不起
兩方又隨意地聊了些話題,眼看再也挖不出什麼神秘黑石的秘密後,便各自離開了拍賣行。因為之前眾人一直被困在副本、一出副本又立馬趕往拍賣行的關系,沒機會整理各自的包裹。于是在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上線時間後,便就地解散了。
白小兔雖然有心想跟著忘憂草和荊棘女王去逛逛長安城,可惜輝夜卻還是早她一步將她給拉走了,美曰其名婚後他們還沒有單獨相處過,怎麼也要補償一下來個蜜月逛街之類的。
無奈之下,白小兔只好眼淚汪汪地告別了忘憂草她們跟在了輝夜身後繼續做著她的小尾巴。只是似乎老天也看不慣他們的單獨行為,很快就跳出了一個破壞氛圍的家伙︰
「呵呵,小家伙我們又見面了」
進入新章新情節,距離等級被清零還有七天,輝夜他們是否可以找到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