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昏迷過去似乎只是因為一時間的月兌力而已,在輝夜將紫金收回到寵物空間不多久,正太就被白小兔給喚醒了。剛醒過來的正太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原身,一個勁地在那里依依呀呀個不停。
白小兔一時沒忍住敲了他腦袋一下,沒好氣地說︰「看清楚了,你現在人不是兔子了」
「什麼人,是本大仙你這個笨兔子……哦,本大仙恢復真身啦」後知後覺的正太條件反射性地反駁了一句,直到一句話說完才反應了過來,看著自己雖然依舊是短胳膊短腿的模樣,但顯然是人身的他簡直興奮得只差手舞足蹈起來了
「說我是笨兔子,別忘了你自己也是兔子」白小兔笑嘻嘻地趁著正太剛醒過來力量還沒恢復,此時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之際,趁機捏著對方胖嘟嘟又女敕女敕的小臉說,「還本大仙呢別以為我這麼笨,你這個大仙的真身還不是只兔子放心啦,既然咱們是本家,我怎麼也不會虧待你的嘛」
「從被是在麼和是你」被捏著臉蛋都走形了的正太一句話自然是口齒不清到了極點,不過如果仔細去听還是可以分辨出他說的話。總結說來,就是︰才不是這麼回事呢
看著正太一臉有苦說不出、又怒不敢言的樣子,白小兔就暗爽到了極點,笑得不懷好意地問︰「哦?那麼是怎麼回事呢?」
「……」正太覺得無比丟臉,好不容易變成人身的喜悅也已經淡去了好多,要說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竟然在口頭上輸給了自家的笨.蛋.主.人哦,說出去他本大仙的臉可都要丟進了哦
終于上天派來了拯救正太于水火之間的天使……咳咳,不對是女乃爸,只見輝夜將玩得不亦樂乎的白小兔抱回了懷里,沒好氣地說︰「你再玩下去,天可都要黑了」
「本來就晚上了嘛」白小兔一句話接的無比順口,說完才發現輝夜一臉笑意地看著她,臉一紅為了扳回一城她立馬嘟著嘴說,「女乃爸,你連正太的醋都吃,簡直就是個醋缸」
輝夜笑意更濃,伸手捏著白小兔的小鼻子,在對方不滿地搖晃著腦袋後才放開了手,順便刮了下那個總是讓他愛不釋手的小鼻子,似是輕描淡寫地說︰「哦?小兔子你剛發現,我本來就很愛吃醋呀」
「……」完敗。白小兔感覺輝夜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天生克制自己的克星,不然怎麼自己總是無法在對方手里走過三招呢?就算偶爾有場小勝利,緊接著迎接她的肯定是更為巨大的失敗。
哎,一生栽在這個家伙手里了
白小兔憤憤地瞪了輝夜一眼,只可惜卻僅僅得到了對方無辜的眼神,氣得牙癢癢間卻也不好發作。沒錯,比起這些事情,她也更為好奇之前的事情,或者說她心里對于之前BOSS化的輝夜很是擔心,當然嘴上她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是擔憂。
她是好奇,沒錯是好奇
而另一邊早在輝夜出現時正太就已經安靜了下來,依舊是用著一副打量的眼光看著輝夜,只是比起之前兔子模樣來說此刻仙童的形象使得這個畫面稍顯和諧了一點,但要說一個小正太盯著一張嚴肅的臉怎麼說怎麼還是有點奇怪。
白小兔屏住了自己因為眼前畫面而產生的笑意,同樣故作嚴肅地說︰「正太,你之前為什麼突然和女乃爸打起來了?還有女乃爸怎麼前面全身都發青?是不是那個什麼暗極丹的作用啊?」
「那個暗極丹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知道應該和那個沒有關系。」正太搖搖頭,表情仍然很嚴肅,偏頭打量著輝夜,並沒有馬上回答白小兔的問題,反而對著輝夜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輝夜重復了一遍正太的話,要說奇怪的事情那可就太多了,自從和白小兔一起游戲開始遇到了每一件事、每一個活動就沒有正常的過也不知是不是正如虎振雄威所說,白小兔幸運滿點,因此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讓她踫上,連帶著他們整個小隊也算是遭了「秧」
「只和你有關的。」正太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嫌棄地看了眼自家的主人,在發現對方正微眯著眼盯著他時,趕緊轉回了視線。
「肯定是那個棺材嘛女乃爸,還有什麼事情比你躺在棺材里更奇怪的」白小兔哪里會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個家伙心里在想什麼,哼她大人不記小人過,暫且放過他們兩,現在正事要緊。
輝夜想了想也點點頭,如果只和他有關的話那麼唯一奇怪、並且至今還是一無所獲的就要數那個神秘黑衣人和當時被關進棺材的事情了,于是便說道︰「恩小兔子說的沒錯,我想剛剛我身體的變化可能和那時候的事情有關。」
「那時候?說清楚。」正太急切地催促了道。
正太的焦急顯然比當事人輝夜更加的急迫,就這點而言讓白小兔和輝夜都感到很奇怪,作為第三方甚至說來正太和輝夜的關系就好像白小兔和紫金的關系,那就是沒有關系。他怎麼會反而成了這件事中最急的人呢?
輝夜雖然心里感到奇怪,但還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和曾經告訴過白小兔自己怎麼會被關進棺材的事情再次說了一遍。說完後,兩人齊刷刷地盯著正太看,卻見正太的面色比之先前竟多了一份凝重。
「你們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沒有率先揭開兩人心底的疑惑,正太卻好似轉變了話題一般提出了一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系的問題。
為了配合正太老師的講解,白小兔和輝夜用眼神交換了意見後,同時做起了乖乖學生搖頭表示自己的無知。
正太似乎早就料到了這點,也不吃驚繼續嚴肅地說道︰「這里被稱為仙魔空間。我想我之所以可以恢復人身就是因為這里濃郁的仙氣引起了我體內仙力的共鳴,使得我暫時擺月兌了兔子的外形。」
「也就是說,出了這里你還是兔子咯?」白小兔抓住了自認為的關鍵詞,開心地問。
正太小手一拍地板,頭上「井」字凸起,憤憤地說︰「這不是重點」
「不是重點你還說?」當然這句話白小兔只敢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此時萬萬不能惹毛了正太老師。于是二號學生輝夜接過了話題問︰「仙魔空間?算是特殊空間?」
正太點點頭,顯然很滿意輝夜這個問到了點子上的問題,瞄了一眼白小兔眼神里赤luo果地顯示出了以下的信息︰看看,這就是優等生啊隨後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仙魔空間的作用只有一個,就是給即將成為仙族或者是魔族的人完成一次試煉,一旦通過了試煉就可以羽化飛仙或者墮入魔道。」
「仙和魔的力量不是應該對立的嗎?為什麼沒有被分成兩個空間?」白小兔自幼就是在非黑即白的思想中理解仙魔的,在她看來這兩種對立的能量同時存在在一個空間中不是很奇怪嗎?難道是所謂的陰陽調和?但這可是試煉空間啊,又不需要遵循什麼平衡吧?
正太小手抓了抓自己的小腦袋,似乎沒料到白小兔竟然會問出如此有難度的問題,想了想才說︰「哎呀,仙魔的立場當然是對立的,但恆古以來仙魔空間就是同處一地,試煉也是同時展開的人家規則就是這麼定的嘛」
「你直接說你不知道不就好了……」白小兔點點頭,一副「其實我也很多不知道」的安慰表情看著正太。
正太小手再拍地板,頭上第二次「井」字凸起,憤憤地說︰「這也不是重點」
這次白小兔學乖了,不再說話了只是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正太。正太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之前的窘迫,繼續說︰「輝夜剛剛的征兆就是……入魔。」
「入魔?可是我記得桃花島武學作為逍遙島的基礎,是修仙的吧?」輝夜有些不可置信地說。
「應該是和那個神秘黑衣人有關,雖然我不能確定,但魔族有一種將魔種寄宿在人體內的功法。我也僅僅是听說過,按照你之前的說法那個功法可能因為笨……咳,我家主人的關系中斷了。但是魔種卻已經種下了,此刻你又被帶進了仙魔空間,體內的魔種自然爆發了出來。」
正太一個人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似乎生怕白小兔又跳出一些他回答不出的問題,索性將自己知道的先一股腦地全盤托出,「不過因為你本身武學是走修仙路線,再加上魔種並未完全種植,之前又靠了本大仙的幫忙此刻算是暫時壓制了住了你體內的魔種了。」
「怎麼有種在自夸的感覺……恩,等等正太,什麼叫暫時壓制?」白小兔話到一半緊急來了個大轉彎,皺著眉焦急地問道。
「說了這不是重……」眼看正太小手又要和地板來親密接觸了,額上的第三個「井」字若隱若現間,倒是被白小兔後面的話及時打了回去,「這次算你踫到重點了沒錯只是暫時的,在仙魔空間中,有仙種和魔種的人等于會百分百轉生成功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什麼也不做,輝夜你百分百會入魔的」
「我不要啊女乃爸,你要是入魔了就可以真的躺棺材去了,青色皮膚和棺材絕配啊」白小兔一臉的驚恐,猛搖著頭說。只是這話……
「你其實就是在吐槽我(他)躺過棺材吧?」這是輝夜和正太心中共同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