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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白小兔還在打量著周圍的時候,耳邊就傳來這夸張地尖叫聲,她下意識地詢問了句,可回過頭的時候哪里還有風清淺的身影。一臉迷惑地和正太對看了一眼,兩人小心翼翼地查探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多久,還是正太細心些,在較為昏暗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個地洞,地洞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太好了些,正好隱藏在一片黑暗之中,想來風清淺估計也是沒有看到才會如此簡單就中了招。
「切,也是個傻蛋。」正太小聲嘀咕了劇,便招呼了白小兔過來。白小兔看到地洞的時候,大呼小叫蹦了半天,許久後才反應過來朝著地洞喊道︰「師傅?師傅,你听得到我聲音嗎?」。
喊了大概有三遍之後才傳來了風清淺較為細弱的聲音︰「……我在……」
「師傅,下面情況怎麼樣呀?」在听到風清淺回答的同時,白小兔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氣,要知道把風清淺拖進來的可是她,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將自家師傅扼殺在了小時候,那事情估計就大條了
「……還好……沒什麼危險……就是有點黑……」聲音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是還算蠻清晰,白小兔估模了一下大概下面的距離不會太深,就直接喊道︰「師傅,你等等,我也下來了」剛說完,也不等正太反應,她就直接跳了起來。
「……等等」風清淺到底是說的太晚了,當她最後一個「等」字說完的時候,白小兔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了,這下她愣了許久後,才反應過來,腦袋上一個十字路口亂跳,沒好氣地說,「笨徒弟,你干嘛不去找繩子把我拉上去,非得自己跳下來做什麼?」
「……」白小兔一下來額頭上就吃了個爆栗,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她想明白了風清淺的話,才眨著眼楮說︰「哎呀,我忘記了等等,反正正太在上面,我們叫他找繩子吧哎呦……」
只可惜她的話才剛說完,身體上就忽然感覺到一痛,竟是也從上面跳下來的正太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不小心就把她當做了肉墊。
「正太你也下來做什麼呀,我本來還打算讓你去找繩子拉我們上去呢」白小兔本打算用正太來彌補自己的考慮不周,可誰知正太倒好,直接跟著她的後塵一起下來了。天哪,這下他們可要怎麼上去呀?
正太從白小兔的身上走了下來,非常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非常淡定地給了白小兔一個爆栗,最後才淡定地說︰「笨兔子,你難道不知道寵物是無法離開主人身邊太遠的嗎?」。
「……那你用說的就好,干嘛都打我啊」白小兔突然發現沒有女乃爸的日子簡直就舉步難艱啊,別說到現在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回到這里的原因,就說就被自家寵物和NPC師傅欺負都無人訴苦的窘境,讓她無比懷念有女乃爸在旁撐腰的日子。
「你放棄吧你家女乃爸是不會出現在這里的」不得不懷疑,正太是不是也在壓迫下太久,于是才在現在起了化學反應,變得如此的變本加厲。
白小兔的臉上做出了一個囧的表情,嘴里有氣無力地喊了句︰「這都被你發現了,平時果然是被欺負得太狠了嘛」
好吧,迎接她的就是那第三個爆栗
和正太鬧夠了以後,白小兔才記得打量起來了周圍的環境,游戲里那種黑漆漆的畫面她也算是看多了,反而不怎麼恐怖了。這里幾乎沒有光源,唯一的光源竟是散落在周圍地上的不知名的熒光,只是因為地上的熒光太多,才堪堪算得上是光源。
白小兔好奇地走到一點熒光的地方,伸出手去觸踫了一下,只一下熒光就從地上跑到了她的手指上,湊在眼前看了看,半天後她才疑惑地說︰「好像是什麼花粉之類的東西耶」
「恩,是花粉。」回答她的是從之前本打算不再理睬自己傻蛋徒弟的風清淺,只見她的手指上也沾染上了一點熒光,正認真地打量著。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呀?」除了地上,別的地方還是黑漆漆的一片,讓人看不太清楚這里的風景,風清淺聳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說實話,要不是今天穆汐將她們趕到了藏經閣,白小兔又意外發現了那個例行禁止的標志,平常的她是很少踏入藏經閣更別說是做出和規矩有違的事情了所以說,一切都是這個笨徒弟害得這麼想著的她,難免將怨懟的視線投向了白小兔。
白小兔的身子一僵,飛速地動著自己的大腦,想著可以解決自家師傅怨恨的辦法,尷尬地笑著說︰「師傅,我看我們還是先找找出路吧」
「恩……」風清淺不情不願地吭了一聲,片刻後才歪著腦袋帶著一絲期待的目光,問道,「我們要怎麼找?」
「額……」白小兔一時間有些語塞,難道是要靠她找?看著眼前一師傅一正太,兩人全都詢問著她的表情,她再次無比懷念身邊有女乃爸的日子,有女乃爸連腦細胞都可以統統無視啊不過也正有所謂的急中生智,她指著那片熒光特別聚集的地方說,「我們先去那里看看吧那邊比較亮,搞不好我們會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也說不定呢」
「也好。」看來此時除了這個辦法,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法子了,于是風清淺只好點了點頭,率先邁開了小短腿往那片熒光區域走去。
那片熒光密集的地方可能是因為周圍黑暗的關系導致了視覺的錯覺,明明看著離得不太遠,似乎幾分鐘就可以走到了,但事實卻是他們如今都已經走了快要將近幾十分鐘也沒有哪怕一點點接近那片熒光。
白小兔這時候不得不懷疑,難道連那片熒光也是錯覺?只是看著身邊風清淺一臉倔強不到目的地誓不罷休的表情,她還是覺得繼續這麼走下去好了。不過也許真有所謂的皇天不負苦心人,隨著他們走得時間的加長,周圍的熒光真的開始漸漸多了起來,甚至有不少地方的熒光聚集得特別多,似乎都已經照亮了那塊的領域。
等到他們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就算心里已經想過了無數種可能性,可當事實擺在了他們面前的時候,才發現之前自己所想的是多麼的幼稚。那已經不是熒光可以解釋的了,似乎是一朵朵巨大的花,而那些熒光就是依附在那些花上的。
這里似乎就是一個簡單地洞的模樣,只除了那些花讓人嘆為觀止
「誒?等等,師傅不對呀,我記得我們瓊華不是建築在水面上的空中樓閣嗎?怎麼這里會有地洞呢?」白小兔後知後覺地才發現了這里面的不可思議之處,驚訝地問道。
「笨哦你沒看到瓊華的建築下還是粘著土地的哦」風清淺想也沒想條件反射地就反駁了白小兔,冷靜下來後才解釋說,「據說原本瓊華也是建築在陸地上了,後來為了不讓別的門派入侵,瓊華的一位師祖就將整個瓊華連根拔起漂浮在了如今的這片湖水上。」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實話,第一次和第二次白小兔幾乎都是被那空中樓閣的造型給吸引了目光,哪里還記得建築物的下面是否連著土地之類的事情。不過比起那種事情,似乎還有更為糟糕的事情在等著他們,她看了看四周有些尷尬地說,「師傅,這里好像沒有出口。」
「不用你說我也看到了」風清淺有些頹然地坐在了地上,片刻後又跳了起來,說,「我看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地方吧,這樣師傅找我們的時候也好發現」
這個提議看起來挺誘人的,但是經過了之前腦力開發的白小兔立馬就發現到了一個問題,問︰「可是師傅,後面的路都是一片漆黑,我們要怎麼才能確定自己是回到了原點呢?」
「……」這問題一下子就把風清淺給難倒了,她再度頹然地坐在了地上,抓著自己的頭發,當她第二次跳起來的時候白小兔卻明顯地發現到她氣勢上的變化,只見她對著莫名的地方喊道,「是誰?是誰在那里?」
有人?閃過白小兔腦中的第一個疑問就是這種地方還會有除了他們之外的閑雜人等?就算是所謂的旅游,那也要找個可以明確入口和出口的地方吧?怎麼看這里都不像是個旅游的好地方
閃過白小兔腦中第二個疑問便是難道說這片區域其實是瓊華派用來關押什麼人的地方?想想也是,如果說真是瓊華建築下那連帶著的土地的話,那就是個沒有出口的地方,用來關人實在是太好不過了
只是如果真是這樣,那藏經閣里的地洞入口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哎呀呀,我還以為再也不可能有人進入到這里了呢難道藏經閣上的禁止進入的標志已經被撤離了嗎?」。黑暗中的某個方向傳來了一道略微嘶啞的聲音,就好像是常年不說話的人突然說話了,喉嚨有些不適應一般。
「那反而更讓人好奇想要進來好嗎?」。白小兔一時間沒忍住就吐槽了回去,可為什麼是和聲呢?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風清淺,就發現對方的小臉上紅紅的,時間飄忽不敢看向她。
只是很快白小兔忘記了驚訝,風清淺忘記了尷尬,因為那人出現後帶給她們的只有震驚
那人的那張臉不是穆汐,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