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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離清淺遠一點」
穆汐這麼喊著的時候,白小兔已經這麼做了,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本能地就選擇了遠離風清淺。
只是魔化狀態的風清淺哪里會放過白小兔,不依不饒地再度纏了上來,這下可讓白小兔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要拔劍呢?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啊
不拔吧,看風清淺這個不妥協的陣勢,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她肯定是要被纏到不死不休為止的。萬一真要被纏死了,那豈不是看上去就好像她本人積極對待輪回間一日游?
不行不行,怎麼也要把無死的記錄發揚光大才行
反過來說拔劍吧,可要是風清淺只是身體被*作了,思維還是清晰的,看到自己對她出劍,哎呦我的媽呀她這不是弒師嘛可是會被lun理道德唾棄的行為啊
真是的,考試作弊的時候都不會有這麼左右為難過,那時她可是堅信著靖姐的答案就是標準答案來著
咳咳,不好意思,不小心把自己作弊的丑事給暴露出來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思維已經月兌離了原本軌道的時候,風清淺弱小的身體竟是爆發出了和原本完全不同的力量,本就是以敏捷擅長的她,此時速度更是達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白小兔甚至都來不及反應,眼前已經出現了拿著雙劍的風清淺,看著攻擊架勢十足的對方,她突然醒悟過來,對啊,師傅都拿劍了,她不拿好像有點蠢了吧?于是乎就在她想要拔劍的當口兒,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後領被人給拎了起來,隨即身體隨著拋物線的軌跡向後飛去,最終落在了不知誰的懷里。
「小丫頭,真看不出來你怎麼老是惹到麻煩事情里啊?」頭上傳來的聲音是玄軒特有的溫和的嗓音,不用想也知道了接住白小兔的人究竟是誰了。
白小兔連忙從對方懷里爬了起來,吐了吐舌頭,嘴上沒說什麼心里卻是想著︰「其實女乃爸也經常這麼說,果然是師徒同心嘛」
不過要是哪天白小兔真的不惹上麻煩了,估計輝夜他們又要不習慣了,沒準還會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按照虎振雄威他們的性格來說搞不好會直接大喊︰「嫂子你最近臉黑了吧,連幸運都降低了快去買洗面女乃」
恩,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白小兔的思維似乎又飄忽到了詭異的地方去了,不過現場的形勢卻容不得她這麼繼續思考下去,只見穆汐已經跟進到了風清淺的身邊,雖說入魔化的風清淺在速度上是不可與往日相比,但是和穆汐他們這些掌門人來說,依舊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
穆汐和無鋒從兩個方向包圍住了風清淺,出乎白小兔意料的是,無鋒竟是會在這個速度方面的造詣也不錯,明明就是拿著巨劍的人,怎麼速度也能這麼快呢?
白小兔在一旁看得很是起勁,就差手上有一桶爆米花,她就能感覺自己是在電影院了。
無鋒的巨劍的攻擊每次都不在風清淺的身上,也許是因為巨劍的目標很大就算是白小兔也看得很明白,仔細琢磨了下,她就明白了,巨劍的作用竟是在阻撓著風清淺的行動,讓她不得不放棄了一條條的躲閃路線。
可以躲閃的地方越來越小,穆汐從旁的騷擾終于讓風清淺的攻擊目標從白小兔的身上轉移到了穆汐的身上。而就在風清淺轉變的目標背對著無鋒的一瞬間,無鋒的巨劍輕輕敲在了對方的頭上,下一刻風清淺的身子就軟到在了地上。
「師傅」白小兔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那個畫面就好像是……
「只是暈過去了。」玄軒說話的同時扇子瞬間開啟,在風清淺的身上籠罩上了一層白光,就好像是一層能量罩一般,「我已經灑下清心了,這樣應該可以讓她體內的仙魔兩氣暫時保持住平衡。只是怎麼清淺丫頭又惹上了仙魔蠱花了,我記得不是被你師傅封印在瓊華派的地底了嗎?」。
「……」白小兔瞬間就舉手了,好像一個做錯事了的孩子,怯怯地說,「是、是我不好,我看到藏經閣里有個暗室就好奇走了進去,誰知道地上有個地洞,師傅她就掉下去了……」
玄軒哭笑不得地看著白小兔一臉認錯寶寶的樣子,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就被白小兔自己給搶先了說道︰「我也知道我很會惹禍,這點女乃爸、額就是你徒弟也說過我了」
「噗,玄軒你徒弟怎麼叫這麼極品的名字?」唯恐天下不亂的清涯終于閃亮登場了,不過真是一開口沒好話,他一臉笑嘻嘻地勾搭著玄軒一副故作驚嘆的表情。
白小兔瞪了清涯一眼,沒好氣地說︰「女乃爸的名字才不叫女乃爸,是輝夜女乃爸只能我叫而已不準你叫,不準」
「咳咳,丫頭難不成是你相公?」清涯似乎也沒想到剛剛還是乖乖牌的小兔子一下子就炸毛了,速度比起那貓還要快,他足足反應了幾秒才說出了這句話。
「那當然」這里沒有自家人,白小兔說話一點兒也不臉紅。
等等是不是反了?人家都是沒有外人才說話不臉紅的吧?
「好好,是輝夜是輝夜。」清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猥瑣表情,看看白小兔又忍不住想要笑了,只好將視線轉到了無鋒那邊去了。
穆汐正焦急地查探著風清淺的狀況,眉頭越皺越緊,到最後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了。無鋒在一旁似乎也有焦急,一向沉穩的臉上隱隱透出了煩躁的神情,清涯和玄軒對視了一眼,走了上去,玄軒伸手也探查了一下風清淺的身子,片刻後神情也凝重了起來,說︰「比想象中破壞的要嚴重。」
「怎麼辦?一定是清淺的身子還太小,仙基本來就不穩,此刻還有魔氣入體,這怎麼辦才好?」穆汐已經是哭腔著說了,要不是因為這里還有外人在,搞不好早已經淚如雨下了。
「師傅姐姐……」白小兔走過去抱住了穆汐,想要幫她分擔一點傷心,可是她自己也很難過,實在是力不從心了。
「只有和你那時一樣,找到離惜草,盡快將魔氣和仙氣分離制造出半身了。」玄軒放下了手,最終提議道。
「離惜草?在哪里,我可以去找」白小兔一听還有機會,立馬做出了表態,本來事情就是因她而出的,暗星閣那邊的事情她本來就插不上手,還不如幫著風清淺比較實在。
「可是……」
「沒有可是,掌門你們不是還要解決暗星閣的事情嗎?這事還是交給我吧」面對著穆汐的遲疑,白小兔信誓旦旦地說道。
「有道理。」無鋒終于拿贊賞的目光看向了白小兔,不過很快他話鋒一轉說,「只是為什麼藏經閣的暗室里會有地洞?」
「……」
這個問題在無鋒提出來之前根本沒有人想到,至少白小兔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時間整個現場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穆汐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張臉瞬間煞白了,她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無鋒,似乎在想到了某個可能性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哆哆嗦嗦地說︰「難道……難道它被放出來了……那我……」
「會有辦法的,肯定有。」無鋒這句話和當時風清淺說的雖然不同,但情緒卻是一樣的,從他握緊了巨劍的手就能看出他的決心。
感到了穆汐顫抖的身子,白小兔立馬說︰「就是啊,師傅姐姐,不是還有那個什麼村子嘛?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
「可是它究竟什麼時候被放出來我都不知道……我怕……我怕沒有時間了……」穆汐的話越說越輕,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好像凝結了一樣。只是白小兔卻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穆汐就算是傷心渾身顫抖地也太夸張了吧?
果然不到片刻,穆汐竟是自己突然抬頭笑了起來,邊笑邊說︰「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演過了,哎呀呀,你們以為我會這麼消沉嘛?那是不可能的呀哈哈,哈哈我是誰呀,怎麼會被這種事情打倒哈哈」
「……」
師傅姐姐,無鋒掌門的巨劍好像稍稍抬高了三厘米耶白小兔雖然很想提醒穆汐,可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她決定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最終無鋒只是嘆了一口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那這件事就交給小兔子吧。我們還是商量下暗星閣的事情為好。」
「包在我身上」白小兔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地說道。
「小丫頭別拍了,再拍就成小A了」清涯滿臉惋惜地說道,隨即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前,腳底一抹油就溜回了大殿。
白小兔一字一頓地大喊道︰「色.大.叔有種別跑」
「哈哈」這麼一出戲後,就是之前一直眉頭緊鎖的白沐晨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比起之前壓抑的氣氛,現在眾人卻是要放松了一點了。
穆汐模了模白小兔的頭,說︰「小兔子麻煩你了,等下我把地圖給你。離惜草並不好找,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