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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BOSS,前面地圖到頭了。」人妖觀察著眾人的表情,果然在他說完這話後各個都顯示出了失落的表情,隨即他話鋒一轉說,「不過卻是出現了一個未知的傳送陣。」
簡直就好像是峰回路轉,又好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被人妖給耍了,怒瞪了眼對方卻發現對方臉皮厚到接收了所有電眼還喜笑顏開的樣子。
白小兔撇撇嘴,拍了拍荊棘女王的肩膀。荊棘女王像是知道她想要干什麼一般,往前走了幾步,默默地看了人妖一眼,默默地將人妖往他來的那個地方扔了出去。
虎振雄威和茶具兄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兩人心有靈犀地說︰「嫂子這招果然高明,關門放……芸芸啊」還好及時收住了最後那個字,不過兩人還是小心翼翼地往荊棘女王那邊看去,就見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兩人立馬心領神會高喊了起來︰「耀,我們來陪你了」隨即也不等荊棘女王動手,兩人撒開腿就往人妖消失的地方跑了過去。
荊棘女王聳聳肩,一臉莫名地說︰「其實我還真沒打算扔他們,虎子太重了,容易鍛煉出我的肌肉。」唉,這支隊伍還有人是不黑的嘛?也許此刻眾人的腦子里都在想著這個嚴肅的問題吧。
走到了人妖說的地方,果然地圖上出現了類似空氣牆的東西,代表著這後面的地圖還未開啟,這本就已經是已知地圖最遠的地方了,雖然僅從系統自帶的世界地圖來看,在幽冥水泗之外還有一層陷入了黑霧中的不知名地帶。
而就在這樣一個荒涼的邊緣,一個破敗的傳送陣孤立地被放置在了那里,非常的顯眼,讓人想要當做看不見也不可以。雖然傳送陣的外形看上去破破爛爛地很是恐怖,但是出乎人意料的卻是從傳送陣的光陣來看,不難發現這個傳送陣還在工作著。
這是什麼時候的傳送陣?竟然經過了時間的洗禮依舊在運作?它究竟會將人帶往何處?
一個個問題蹦進了墨隱眾人的頭腦中,好吧,大概也就已經智囊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至少對于一向單細胞的白小兔來說她考慮的最多的估計還是好奇,對于這里有個傳送陣感到好奇而已。
不過她倒是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她著實好奇得緊,好像知道這個傳送陣究竟通往哪里,但是一旁的輝夜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怎麼做一般,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牢牢地拉住了她的手。
于是乎,一窺究竟的想法也就只好胎死月復中了。白小兔多少有點怨念地看著輝夜,輝夜哪里會不明白她這點小心思,拍了拍她的腦袋,話卻是對著眾人說的︰「你們看,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有風險。」夏惜言一向是保守派的代表,「不知道這個傳送陣傳向何處,我們明天還有比賽,如果不能在今天傳送回來,很可能明天的比賽就要棄權了。對我們來說,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似乎是關系到團體榮譽和個人榮譽的問題,即便是平常的激進派也保持了沉默,白小兔也好像剛剛想到了這個問題一般,覺得夏惜言說得很有道理,心里的好奇也只好往心里擱著了。
輝夜心里暗暗點了點頭,之所以讓夏惜言開口而不是他開口,為的就是這個原因。夏惜言的決定總是比較穩妥,並且能找到最有利的說服詞,當然這不是說他想不到這麼說,而是有時候男人總是要有點拼勁的。雖然明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能做,但體內的熱血因子總會時不時出來唱個反調,這就讓他很難同樣去說服虎振雄威他們。
「那看來我們只好先標記下這個地方,等到PK大賽結束後再來了。」虎振雄威的語氣听上去有些可惜,可是PK大賽第一啊,就算再想要去開荒一個新地圖也必須搞清何者為第一要素。
這時不知道從哪里又再度爬了回來的人妖,看著眾人一臉苦惱的樣子,有些不解地問︰「你們怎麼了?」
「當然是看得到吃不到啊要不是為了PK大賽,真想進去看看究竟會被傳送到哪里,會不會是新地圖呢?」茶具兄說起話摩拳擦掌的樣子,就可想而知他究竟是有多遺憾了。
可誰知他這話才說完,人妖就忍不住給他潑了個冷水,說︰「我前面走進過傳送陣了,不過系統提示我需要一個物品,好像是什麼通行證,不然就無法激活傳送陣。」
「啊?你剛剛走進去了?那要是萬一被傳送走了怎麼辦?」荊棘女王一听就無語了,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說。
誰知荊棘女王這听起來就是抱怨的話,听在人妖的耳力卻變成了濃濃的關心語氣,果然不愧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只能人妖一人這麼覺得而已。只見他頗受感動地說︰「芸芸,你是在擔心嗎?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嘛」
荊棘女王想吐血的心情都有了,她明明是在抱怨好不好?不過她很理解就算她解釋,對方也不會听的這個事實,聰明地保持著沉默。任由人妖纏著她,也堅決不再開口說一句話了
「什麼通行證?」索性輝夜的開口挽救了荊棘女王的耳朵,不然她還不知道要被糾結多久才能甩掉這個牛皮糖。人妖低下頭去翻看自己的系統提示,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說︰「天衍石。對了,我還接到一個任務,就是尋找天衍石的任務。」
「你該早點說」這句話絕對堪比黃河大合唱的效果,異口同聲地喊出讓人妖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他只敢弱弱地說了一句︰「你們也沒有問我啊」
「任務能共享沒?」還是輝夜的一句話再度拯救了人妖,人妖想也沒想立馬搖了搖頭表示共享的按鈕是黑著的。于是眾人無奈只好一個個走上了傳送陣,果然進入了傳送陣後,每個人都獲得了一個任務——尋找開啟傳送陣的鑰匙「天衍石」。
只是任務上卻沒有標明究竟什麼是天衍石,天衍石又在哪里出之類的提示,這讓眾人全都是一陣糊涂,不過索性最後還是輝夜開口說了句話打散了眾人的顧慮︰「既然任務是在這里接到的,估計天衍石也就是在這里的附近,這幾天我們就比賽完後多尋找看看吧。」
眾人自然興致盎然地答應了著,不過很可惜直到那天下線了,他們雖然砍了無數怪卻還是沒有發現那個什麼天衍石究竟在哪里,這讓輝夜一度懷疑過自己的判斷,難道並非是在幽冥水泗出的天衍石?只是無奈一直並未發現,眾人也只好無奈地下線了。
第二天白小兔上線的時候,竟是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正站在輝夜旁邊談笑風生的漂亮姐姐不正是長安墨氏拍賣行的主人墨花瀲嗎?對了,她還記得墨花瀲還是輝夜的姐姐,只是好像那時候去吃飯並沒有看到這個姐姐真人呢
「呀,小兔子」墨花瀲在看到白小兔上線的瞬間,就拋棄了自己的弟弟,撲到了白小兔的身上,那親熱勁好像她們才是姐妹一樣。只見她一邊蹭著白小兔吃著豆腐,一邊可憐兮兮地說,「小兔子,你說他們混不混蛋,趁我不在家跑去和你們家相親了。我也想要在現實里見見可愛的小兔子啊,他們怎麼就能忍心拋下我呢?」
面對著聲淚俱下的控訴,白小兔無辜地向著正往這邊走來的輝夜眨了眨眼楮,不過她很聰明地保持了安靜,因為她明顯的發現輝夜的臉色已經全黑了。哦,真可怕,為了不惹禍上身,她還是保持中立的為好。
輝夜一過來就趕忙將白小兔從墨花瀲的懷里拉了出來,抱在了自己懷里,就連平常一貫的笑容都省略了,沒好氣地說︰「姐,貌似是你自己跑出去和姐夫約會了吧?管我們什麼事」
「什麼姐夫,他才不是你姐夫呢」墨花瀲柳眉一掀,臉色微怒地看著輝夜,嘴里不甘示弱地說,隨即壞笑了一下說,「我說小槿槿,別怪姐姐不教你,像你這麼黏著小兔子,總有天會嚇跑她的喲」
輝夜才想要不要給自家老姐一個白眼,眼角就瞥到了某個身影,臉上頓時掛上了溫和的紳士笑容,很是開心地說︰「哎呀,姐你不承認姐夫,姐夫還不傷心死了?」
「說了不準叫姐夫」
「為什麼不準備叫?」
墨花瀲的怒吼在一個很是沉穩的聲音後銷聲匿跡了,白小兔驚訝地看著這個一向活力四射、為禍人間的姐姐瞬間身體僵硬了,難不成又應了某句古話︰一物降一物啊
墨花瀲退場的時候,白小兔雖然伸長了脖子還是沒有看清輝夜口中那個「姐夫」到底張成什麼樣子,原因自然是大醋缸輝夜先生不想讓自家夫人看到唄。于是小兔子非常遺憾地只能默默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離開了賽場外,郁悶地說︰「花瀲姐到底來做什麼的?」
「我讓姐姐過來幫我們去查查看那個天衍石的下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