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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地震一樣的震動一直都沒有停過,雖說還沒有夸張到會出現山體滑坡這樣的要將人活埋的情況,但一直無法保持好身體的平衡也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
白小兔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坐在了地上,因此此時地面震動越演越烈後,她也不過就是小隨著地面的震動而上下跳動著。但如此卻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就好像一個人在反復重復著著地的動作一樣,她很是懷疑在等到震動結束前自己的是不是已經開花了呢?
「小兔子,沒事吧?」即便是在這樣一個混亂的時間里,輝夜依舊是第一時間趕到了白小兔的身邊,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抱在了懷里。之前的緊張感似乎就這樣突然消失了,在輝夜的懷里的她,總是能感到一份安心。乖巧地點了點頭,她雙手環在了輝夜的腰間,難得安靜了下來。
「恩,還好。」
沒有人能說得清楚,這個震動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地面的震動已經持續了將近快要一分鐘了。即便是平衡感最好的藤葉和人妖似乎都有些吃不消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只是事情顯然還會繼續惡化下去,地面開始出現嚴重的龜裂了,一道好像被人從天上劈開的口子赫然就在眾人之間出現了。它出現的是這樣的突然,讓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喂喂,不會吧?世界末日了?」虎振雄威之前大概是眾人里最輕松的一個了,原因自然要歸功于他那套加起來估計有他體重那麼厚重的盔甲了,過大的體重讓他即便是在震動中也還能相對保持自己的平衡。可惜當那道口子出現了,他也不能淡定了。
就算是在這種時候,墨隱里依舊不會缺乏搞怪的孩子,只是在搞笑中也似乎多了一份無奈而已。只見人妖一邊扶著荊棘女王,一邊抓著虎振雄威,苦笑著說︰「世界末日什麼我們是不知道,但我們是要末日了」
「啊,掉下去了」幾乎是和人妖的話同時發生的,口子被越拉越大,很快就將所有人都吞噬了進去。茶具兄看上去似乎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拼命抓著身旁的地面,只是詭異的事情也發現了,前一刻還抓著的地面,下一刻就莫名消失了,而沒有了依仗物的他也理所當然地掉了下去。
白小兔下落的時候沒有太過夸張的尖叫,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被輝夜緊緊地抱在了懷里。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著地的感覺讓她回想到了夫妻大賽第一天時候,似乎也是這樣的情況,不禁笑了出來。
輝夜也不知是該佩服自家夫人還是驚嘆了,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之下還能像她這般笑出聲,這神經究竟是要多粗才能達到這樣的狀態呢?溫柔地模著白小兔的頭發,帶著一絲好奇的語氣問︰「笑什麼?」
「女乃爸,你不覺得現在的情況和我們夫妻大賽時很像嘛?」白小兔一點兒也沒有為自己在如此危險的時刻還能笑出來感到尷尬,反而好像非常想要輝夜認同自己的想法一般。
輝夜仔細比對了一下,這才點點頭,笑著說︰「是有點像,不過這次倒是有些生死未卜的感覺。筱白,你不覺得這樣更像是在殉情嗎?」。
「殉情?」白小兔微微睜大了眼楮,片刻後才沒好氣地說,「我才不會和你殉情呢就算你要跳下去,我也會拉住你的」
如果只听前半句,換做任何人大概都是要失望的吧?即便是輝夜也不例外,只是當听完了後半句,輝夜的臉上露出的再也忍不住的笑容,彎彎的眉眼可以體現出他此時非常好的心情。
「是啊,我怎麼會舍得殉情呢?」輕聲地喃著的話語,不知道是說給自己听的還是說給白小兔听的。
換做平時,墨隱的其他人只要一件輝夜和白小兔進入了二人世界,全都會自動自發地走得遠遠的,誰也不想被滿滿的粉紅泡泡給攻擊了不是?只可惜此時眾人都在半空中,就算他們想要用狗爬式的半空往旁邊挪一挪,也要看人家空氣先生給不給面子了
于是很顯然,幾乎所有人都被這滿滿的粉紅泡泡給擊得體無完膚,特別那兩個單身二人組狼吼聲和空氣下落的破空聲形成了完美的兩聲部。
「哎呀,對了,說到夫妻大賽,我們的獎勵到底是什麼?」白小兔的思維總是如此的跳躍,讓人防不勝防。就好像現在。之前明明還在說殉情這類傷感的問題,可下一刻她就想到了獎勵,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
夏惜言習慣性地想要伸出手敲一下白小兔的額頭,卻在伸出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根本夠不到在輝夜懷里的白小兔,于是只好作罷,沒好氣地說︰「小白,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只是突然想到,就好想知道嘛。」白小兔撅了撅嘴巴,臉上故作著可憐兮兮的、能博人同情的神情。
夏惜言有時候也真是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認識白小兔這麼長時間了,明明知道她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不過是想要讓人同情以便于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每次自己、額也許也不僅僅是自己總是會義無反顧地跳下去。就好像現在,明知該不理睬她才是正確的,可還是心軟地回答道︰「小白,你沒看論壇嗎?上面都公示了。」
「誒誒,是這樣啊」達到了目的的白小兔,臉上瞬間又*光燦爛了起來,讓一旁的夏惜言再次唾棄了自己並做出了下一次一定一定不能再被迷惑了的決定。只是下次究竟會怎麼樣,依舊沒有人會知道。
所以現在討論這種事情,真的沒問題嗎?
顯然,這個問題可就大了。就在眾人討論起各大賽的獎勵時,他們著地了,而且是突然的、以最不雅的姿勢著地了白小兔還好,因為有輝夜的關系,她只是趴在了輝夜的身上,略微顯得有些曖昧而已。
最慘的大概要屬于虎振雄威了,之前因為自身體重的關系,許多人都靠著他來保持平衡,于是在下落的過程中,他就好像母雞拖著一群小雞一樣。只是這種狀態在著地時就變成了他被無數人壓在了地上的下場,幾乎除了藤葉、輝夜和白小兔,其余人都壓在了他可憐的身板上了
「哎呦,你們快下去下去」虎振雄威的嗷嗷叫聲在眾人還沒有被突然著地的這個事實給驚醒前就嚷了起來,略顯淒慘的叫聲,不知怎麼的讓所有、好似疊羅漢壓在他身上的人都想到了一個詞——怨婦。
「噗,哈哈哈」白小兔是第一個毫不給面子直接笑了出來的人,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左手指著臉色變成豬肝色的虎振雄威,夸張地笑著說,「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哈哈,虎子原來你才是被壓的那個哈哈哈」
這話純潔的孩子听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這里的人都是誰呀?不是絕頂聰明就是決定猥瑣,于是乎所有人都明白了白小兔的意思。虎振雄威當然也明白了,雖說他很想就這麼跳起來,只是上面還壓著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攻啊?只好無用地繼續嚷道︰「瞎說你們快下去老子是攻,是純攻」
其他人在听到白小兔說這話時,也已經自動開始往外跳了,這就算是要壓人,壓誰不好偏要壓虎振雄威呢?眾人都覺得自己似乎還沒有到這麼重口味的地步,于是各個跳得比兔子還快
白小兔還在履行著自己夸張地笑的行為,讓一旁的輝夜看得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但考慮到某只兔子的生命安全,他不得不阻止了小兔子繼續鬧下去的行為,不然萬一真讓虎振雄威惱羞成怒了,這戲估計又得復雜了于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有意識地轉移開了話題說︰「我們好像掉到山脈里了。」
輝夜這麼一說,其他人似乎也才反應了過來。虎振雄威雖然還是有些懊惱,可老大都發話了,而且明顯偏袒著自家夫人,他這個做小弟的還能說什麼?不過他還是在心里暗暗下了一個決定︰找天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是總攻的這個事實
只是,虎振雄威小朋友不知道有沒有考慮過他到底想要攻下誰呢?
山脈里的牆壁上瓖嵌著許多夜明珠,讓這個本來顯得相當寒酸的地方竟是隱隱有了一種貴氣,人工開鑿的蹤跡非常的明顯,墨隱的眾人很快全都反應了過來︰看來他們是找對了路了
「小白不愧是我們的幸運星啊每次都能被她找到奇形怪狀的路」夏惜言好笑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只是這話到底是夸獎呢?還是諷刺呢?白小兔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深思一下。
「只是我覺得如果能正常地走下來,我會更高興。」荊棘女王聳了聳肩,頗為無奈地說。回頭想想似乎還真是如此,每次白小兔找到的路都不是什麼尋常路,難道他們天生不走尋常路?
白小兔的額頭掛上了三條黑線,憤憤地說︰「能找到路就謝天謝地了嘛真是的」
「前面有門。」早在眾人打鬧間,人妖已經去探路了,此時正是他帶回了前方的消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