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霆的話還沒說完,舒漫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身邊陌生的男人往公司外面走,剛一出來大門,舒漫立刻將手松開,看也沒看身邊的人,歉意的說道,「剛剛謝謝。」
說完,準備轉身就走。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過河拆橋?」祁銘揚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清雅的嗓音帶著獨特的韻味,剛剛印在自己臉上那一吻似乎還帶著溫熱的氣息,柔軟的感覺讓他心神一蕩。
明明可以拒絕,明明可以讓她霆的面前出丑,可是他想也沒想的任由她牽著走了出來。
「那你想要……」舒漫听到這麼好听的聲音,微微蹙眉,想要看清楚聲音的主人,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張俊美入仙的臉,到了嘴邊的話瞬間消失。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白皙的肌膚甚至比女人的都要好幾分,柔和的線條卻又不是陽剛,玫紅色的嘴唇自然的向上揚,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幾縷碎發散在前額,高貴中帶著一絲疏離,絕美中帶著一股陽剛。
「咳咳……剛剛的事是我冒昧了,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賠償?」舒漫眼中閃過一抹驚艷,又在心中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遍,不就是看到帥哥嗎,值得這麼驚訝,強迫自己回過神來,指甲掐進肉里,帶著一絲疼痛,干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剛剛你不說我是你家親愛的嗎,還親了我,怎麼現在就不承認了?」祁銘揚眼中劃過一抹玩味,雙手插在褲兜里,修長的身子在淡灰色的針織衫下面襯得更加挺拔。
「呃……」舒漫嘴角一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平時對待那些男人都是這樣的啊,至于剛剛說的話,能算數嗎?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祁銘揚見舒漫無奈的樣子,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模了模舒漫的頭發,自然的動作就好像做了千百遍了。
「你說吧,你想要怎樣?」舒漫皺眉,身子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他的踫觸。
「這樣吧,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就當剛剛的報答。」祁銘揚挑眉,收回揚在空中的手,也沒有絲毫尷尬,清冷疏離的氣質帶著一股謫仙的氣質,玫紅色的嘴唇微微上揚。
……
傍晚,舒漫坐在祁銘揚的車上,嘴角掛著一抹清冷的笑,終于想起他們是誰了,原來,他們就是昨天晚上在街頭的男人。
祁銘揚看著舒漫嘴角的冷意,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將車子停在門口。
兩人相攜走在人群中,一個飄若謫仙,一個清冷美艷,俊男美女的搭配,不管走在哪里,永遠都是惹人注目的。
「揚。」身後,一道輕揚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疑惑,兩人腳步一頓,回頭,就看到一個邪魅的男人迎面走來,修長的身子上一身黑色西裝,劍眉入鬢,目光打量著落在舒漫身上。
「原來是舒美人啊。」男子邪魅一笑,深邃的眸子中一閃而過一絲詫異,轉頭落在祁銘揚身上,「我剛剛還不敢相信,你居然帶女人來宴會。」
「杜少說話能注意一下口氣嗎,現在可是在宴會上,要是讓那些名媛看到杜少這樣輕佻……」舒漫嘴角輕笑,松開祁銘揚的手,「我去拿杯喝的,你們慢慢聊。」
說著,轉身,優雅的朝人群中走去。
「怎麼,這麼快就出手了?」杜淳澤听到舒漫嘲諷的話,眉頭微揚,看像祁銘揚的目光更加的肆意張揚。
「沒有的事。」祁銘揚蹙眉,看著舒漫離去的身影,手臂上還有她剛剛溫熱的體溫,舒展眉頭,淡淡一笑。
「一個人站在這里吹風很愜意?」
舒漫端著酒站在走廊處吹風,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頭也沒回,「孟總今天晚上不是很忙嗎,怎麼還有閑情逸致跑出來?」
孟少霆輕笑兩聲,站在了舒漫身邊,斜眼掃了眼站在身邊的女子,紫色的晚禮服穿在她身上更有一種冷艷的氣質,是宴會廳中那些女子所不能相比。
「你知道了?」孟少霆轉過身,身子靠在欄桿上,伸手推了推眼楮,眼光落在舒漫臉上,陳述的口吻帶著肯定。
「知道了又怎樣?」舒漫抬眸,清冷的眼中沒有一絲情緒,旋即低頭看著杯中透明的液體。
「你和外界傳聞不一樣。」孟少霆抿嘴,打量著舒漫,眼中閃過一絲揶揄。
「難道見到男人就要撲上去,這才是符合傳聞?」舒漫挑眉,身子朝孟少霆靠近,仰著頭看著他,閃爍的眸子清冷一笑,嘴角的嘲諷一閃而過。
孟少霆一愣,舒漫突如其來的靠近讓他反應不過來,意識里還是那個瀲灩狠決的女子,怎麼也難以和眼前性感撩人的女子相比。
「第一支舞的時間到了,孟總請吧。」舒漫微微一笑,退回身子,掃向不遠處的舞池,嫵媚一笑。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舒總一起跳這第一支舞?」孟少霆不慌不忙,伸出空余的手,對舒漫邀請到。
舒漫昵了眼朝自己伸出來的手,抿嘴一笑,拒絕道,「我有男伴。」
說完,轉過身子,又恢復到之前的姿勢,看著外面的風景。
孟少霆點點頭,悻悻的笑了笑,收回手,轉身往宴會廳走去。
「原來你在這里啊?」孟少霆剛走不久,祁銘揚清雅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舒漫好看的眉頭快速的皺了皺,眼中閃過一抹厭煩。
「怎麼了?」祁銘揚見舒漫沒有反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走上前去問道。
「在你們眼中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突然,舒漫轉過頭,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怒氣,質問的口吻中含著一絲冷冽。
祁銘揚被她冷艷的表情嚇了一跳,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舒漫又是冷冷一笑。
「我不在乎在你們眼中我是什麼樣子,但是請你們不要以為我是那種你們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招惹我的後果,不是你們可以負擔的起的,今天的事,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口氣說完,臉上的溫度又降了幾分,將手中的杯子塞在他的手中,邁著優雅的步子大步離開。
祁銘揚被她這一席話唬住了,他剛剛明明想說他不在意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她打斷了,看著手中多出來的杯子,眼中甚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