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你看看其他兩個男人的表情。」秦沐雲不以為然,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孟少霆和秦昊。
美眸掃過不遠處的幾個男人之後,唐雅詩的目光中不光只是崇拜了,那是佩服的幾乎都想抱著舒漫膜拜了,「你怎麼做到的啊?」
孟少霆她是話都不敢說的人,臭著那張臉,比祁銘揚還冷,這個女人究竟是個什麼角色,居然將這些男人都降服了?
舒漫一臉無奈,如果這是一種殊榮的話,她寧願不要。
「你該管管你的女人了。」孟少霆被她那chi果果的目光刺激到了,沒好氣的瞪了歐陽奕一眼,歐陽奕聳聳肩,想著自己在家中受到的奴役,滿心的無奈,「她現在懷孕了,你難道不知道懷孕的女人惹不起嗎?」
杜淳澤雙手抱胸,眼中了然,俊朗得幾近妖嬈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笑,讓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幾人說了一會,歐陽奕看了看時間,「胎教的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妻管嚴。」陸亨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不過也不敢大聲的說了,他怎麼覺得他現在跟女人就是磁場不對,老是和女人不對盤。
歐陽奕別有深意的看了陸亨一眼,走過去強行摟起意猶未盡的老婆,「你現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你以後有老婆了,說不定比我還妻管嚴。」
歐陽奕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因為這三個字而感到羞辱,反而是一種由衷的自豪,滿臉笑容的看著陸亨。
陸亨癟嘴,對于他的炫耀不屑一顧,故意晃動著腦袋四處張望,不說話,歐陽奕輕輕一笑,摟著唐雅詩對著眾人說了再會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往門口走去。
唐雅詩一步三回頭,一臉不滿,手里還不停的和歐陽奕蹦,看著舒漫和秦沐雲,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你們要記得來看我啊。」
舒漫兩人點點頭,看著懷孕的女子,怎麼看都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嘛,孩子帶孩子,以後歐陽奕的生活不會無聊了,和秦沐雲對視一望,眼中都帶著意一絲溫柔的羨慕。
「既然事情都談完了,我也撤了,走,瀟灑去。」杜淳澤長長的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站起身,踢了陸亨的小腿一腳。
「走咯!」陸亨巴不得早點結束,被杜淳澤點名,臉上瞬間笑的像朵花一樣燦爛,咻地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我們出去逛逛。」舒漫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覺得呆在這里憋悶,看著好友似乎有什麼心事,在這些男人面前也說不出來,當下拖著她離開。
一時間,偌大的沙發上,只剩下三個男人,淡然的坐在沙發上,沒有誰率先離開,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各據一方,大廳內人來人往,三個帥氣逼人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卻絕對的高回頭率,凝固著的氣氛漸漸變得有些詭異。
祁銘揚抬起頭,復雜的眸子狀似漫不經心的掃了兩人一眼,深沉的目光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情緒,看著秦昊「我不知道你們三年前發生了什麼,可是現在你回來是不是太遲了,你難道還嫌她這幾年來為你受的罪不夠多嗎?」
受罪?
這幾年她做了些什麼?
秦昊蹙眉,放在膝蓋上的手咻的收緊,面色無異,可是心中卻掀起了波瀾,他沒有刻意去了解這幾年她的事情,天真的以為只要他回來了,他們就可以回到原點。
一雙黝黑的眸子快速地轉動,難以置信的望著祁銘揚,希望從他的口中听到一些她的事情,可是祁銘揚怎麼可能說。
看著他半天沒說話的一絲,秦昊雙手頹然的放在膝蓋上,低頭,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可是這幾年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這次回來,看著她臉上多了那麼多以前從未有過的情緒,一時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三年前,離開的時候,他也曾想過,是不是這一走就是永遠的再見,他也曾經想過要放棄,可是他努力了,真的努力了,他真的做不到。
「你是在炫耀你現在擁有她嗎?」孟少霆冷冷的話夾槍帶棒,雖然兩人是兄弟,可是听著他這樣說話,也是將他排除在外,一種不爽蔓延在全身。
祁銘揚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兄弟會幫著外人,眼中一冷,選擇忽視孟少霆,目光越加清冷的看著秦昊,「似乎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內部爭奪吧,你這次回來也不只是搶回她這麼簡單吧。」
秦昊漠然一笑,祁銘揚說的很對,但是找回她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眸光流轉,眼中閃過一抹釋然,「不管我是什麼目的,她終究還是我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祁銘揚冷冷一笑,雖然面前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可是他相信她對自己的情感也絕對不會少,這也讓他多了幾分將她留在身邊的把握。
孟少霆听著兩人的話,不禁苦從心來,他們一個是她相戀多年並且現在都還放不下的男人,一個是現在的男友,而他,以什麼身份呆在她身邊,甚至連說句話的權利都沒有。
剛毅的臉上出現一抹從未有過的失敗,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深邃的目光看了看兩人,不管他們現在有什麼樣的身份,他孟少霆還沒有輸過,就算現在的情況不利于他,只要不是到最後的審判,那麼一切都還有改變的機會,不戰而敗不是他的風格。
咻地站起身,「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說完,轉過身,修長的背影中隱隱帶著幾分落寞,祁銘揚掃了孟少霆一眼,只剩下他們兩人,老師宣戰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當下也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秦昊坐在原地,還在想著剛剛祁銘揚的話,自己似乎應該去了解一下這幾年來她的日子。
只是他的心中卻更加的害怕了,如果,知道了之後不是自己能接受或者想要的結果,那他還有資格嗎?
心中,越來越多的不確定,仰著頭,望著奢華的水晶吊燈,是自己做錯了,還是真的錯過了太多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