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青青的,樹密密的。遠處的風景一望無際的。白天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深林,仰天長嘆,不帶這麼整人的吧。雖說我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啊,就算身邊的景物再美,如果你連續再看幾天,會崩潰吧。現在的白天就是接近崩潰的邊緣。剛開始還想著和這大深林一較高低,誰知他怎麼這麼遠,一臉走了半個多月竟是還在這里轉悠。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那天白天走到山腳下看到旁邊的樹林很是茂密,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就想著樹林的後面是什麼呢?想要探究一下,所以就走到這里來了。
白天越走越感到前面好像有靈氣,越走越發現通體舒暢,一股氣息游走在身體各個部位,想要更深入的看前面都低靈氣多充足。要知道在天雷山很是很少見到這麼大的靈氣的。凡是不是入門弟子都是不能到山頂去的。而那些靈氣也只能是強者的打坐休息的地方。
越往前走,白天月是高興,現在似乎不為自己剛才的後悔了,而是興奮。因為他找到了一個能打坐休息的好地方,但更好奇前面到底都有什麼。所以一直的前行。大概走了一天一夜,白天終于覺得自己累了,于是就準備坐下打坐。再有靈氣的地方打坐就是好,心里不單通體舒暢不說,連以前在自己的神識里看不到的景象現在都有點清晰的景象了。白天在又在自己的神識里探了幾日,仍是無法在前進一步。所以只得自己再次的站起來,看著遠方還是一片茂密的樹林,硬著頭皮往前走。
有事一臉走了幾日,仍是無法走到盡頭。看著仍然密密麻麻的大樹,心里總感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照感,對靈氣也不是那麼的貪戀了。白天無意的抬頭看著遠方的樹木,有一瞬間的發現好像有東西在前面,但看到那點悠悠的藍光,心里有著向往,似乎是和自己有關的東西,竟有種不知不覺的親切感,想要更接近那個東西。白天漸漸地順著藍色的光點走去,不知不覺的大了個寒顫,因為身為修仙者來說,當自己感到前面有危險的時候,心里會有壓迫感。這是修真者對未來的預知感。白天現在有點怕怕的,覺得自己還是不去看的好,但是有總覺得心里很是不安,那種東西很親切,很像自己身體里的一部分。自己不覺的加快了腳步。
大約行了二三里,白天感覺到前面有修仙著好像在打斗,當走近些看到的竟然是五個修真高手都在敵對一個受傷了頭上長著一對小小的角,身上都是金燦燦的耀眼的金色鱗片,一條尾巴拉的好長,身下是一對大大的爪子,緊緊地這的是十只像鐵石一樣的大蛋。五個修真人都是修為很高,白天看不出他們的修為。大的妖獸看著五個修真人都把自己圍到中間,心里想著,自己真的是很難逃得掉,只是自己死了沒關系,自己剛出生的孩子。這五個都是皆應修真元嬰,自己最多也就只能抵擋一陣子。金色的妖獸看著躲在遠處的人,用神識談著白天,發現竟是築基高階的修真者,但是卻有種屬于自己身上的熟悉感。再次看著五個元嬰修士,狠狠地閃發出耀眼的光芒,拼勁自己身體里的全部力氣。使勁所有的靈力。只為最後一擊。一個修真者看到金色妖獸散發出來的巨大能量,知道眼前的東西要和他們同歸于盡。金色的光充滿著整個世界,耀的人睜不開眼楮,發現危險的修士想要出聲告訴自己的同伴,卻不料卻背著巨大的聲音壓下了,金色的光當著了。當再次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自己的同伴反應的快的逃掉了,慢的死了。看著眼前消失的妖獸,再看看自己的同伴,死了兩個,倆個自爆了元嬰,自己確實發現的快,受了重傷。「五道子,三千子,我們先回去吧,要是都這個樣子,我們就沒辦法在抓到那條金龍了。」
「好,只是這金龍難得一遇啊。」
吳道子說道,眼里看著遠方仍是不舍。老者看著吳道子眼里滿是無奈,盡管自己心里也是不舍,掏出飛馳,跳上,後面的人也依序跳上,飛走了。
白天看著飛走的人身上穿的衣服,知道是天雷山的,但是自己卻沒怎麼見過。心里不由的行他們沒發現自己,要是自己被發現了所不定他們會殺自己滅口,誰讓自己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想起自己剛才的境地,身體里就是一陣冷汗。
「你很怕他們。」冷冷的聲音在白天耳邊響起。聲音如玄天寒冰。白天看著身邊的女子,金黃的赤眸冷如寒冰,精致小巧的鼻子,嫣紅小嘴,如墨的青絲如瀑布般垂下。婀娜的身姿隨風擺。絕對的傾國傾城,只是面部的表情有點冷。要不是白天是修真者,恐怕他早就變成了冰塊了吧。白天立即反應過來說道。「那是自然,以我的修為和他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大的過他們呢,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必須發個血奏,永遠的不得傷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先發血奏,那樣的話,我才能說。」
「好,我白天賭上我的命,如果我不好好對待你的孩子,我將飛灰煙滅。」
女子虛弱的倒在地上,從身體里隱出十個像雞蛋大小的硬石塊,送到白天的面前,你要照顧好他們。還有這個,只要一吹,就會有一個人帶你到一個地方,你要拜他當師傅,那樣你才有能力保護我的孩子,切記。你一定要保護好他們。女子的身體漸漸地變得透明。逐漸的消失,留下一個金色的和剛開始時見到的縮小版的黃色五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