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在多殺傷 第一卷 幾多愁 一、

作者 ︰ 蕭聲煮酒

寧流雲一個全國一流大學的二年級大學生,但是學的是很難找到工作的哲學系。天天和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理論打交道,過大學生天天過的生活。

星期三下午上體育課,‘天啊,我一個哲學系的學生上什麼體育課,沒听過有哪一個哲學家體育好的;’寧流雲想。‘三千米’听到這個詞寧流雲差點跪到地上,天啊讓一個哲學家去跑三千米,太陽啊。喔太陽你為什麼不躲起來;雲呢,萬里無雲,好天氣?什麼啊這是什麼鬼天氣今天三十多度,三千米啊,頂著烈日跑三千米這是什麼鬼天氣啊。‘老天啊你看看我,我就是一個哲學家的身體,你是不是要我的命;還體育老師,你看看中國那些拿金牌的都是短小精干挺聰明很靈活,難道你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會靈活一點,起碼也要點慈悲之心。’︰寧流雲心里嘀咕著。

天啊,他們難道不知道憐憫嗎?我在這里跑三千米都快死了,他們還在那里那麼高興的踢球。什麼,那個該死的守門員,看什麼看還笑我,喔老天保佑那個球能踢中他笑我的臭嘴,最好能踢掉他那兩顆門牙讓他一笑就漏風,看你還敢笑。

寧流雲正揮汗如雨低著頭挪著也已經都快沒有感覺的雙腿,眼前事物的一片模糊。

‘多少米了,還有完沒完,那個球怎麼還沒踢中那個該死的守門員嗎!’寧流雲心里想。

‘那是什麼,什麼東西黑呼呼的,喔他居然越來越大,砰,什麼那個該死的球打中了我,老天,你有沒有听好我的祈禱是打中那個該死的守門員,不是我。不過也好我終于可以停下來了,三千米終于結束了老師總不會讓再跑了吧。’寧流雲想著。那個球正中寧流雲的腦袋,寧流雲砰一聲倒在地上,意識慢慢的流走。

千軍萬馬擠獨木橋,這不僅僅是在中國高考才特有的景象。

在異域星外的唯揚帝國的帝都學院每年一次的考試也是如此,整個帝國所有人都希望能上這一所在整個大陸也能排上前三的學府但真正能上的卻千里無一。

此時通往帝都的各條大道上多了一些平時不多見青年人,雖然在烈日之下可他們都在奮力的趕著路。他們正是好不容易才擠過獨木橋的學生從四面八方趕往唯揚帝國的帝都,因為明天就是學院報名的日子了。

在這些忙碌的身影中李風平也正在其中,雖然正是酷熱烈日時節,太陽曬的路上不多的行人大汗淋灕昏昏沉沉但他卻哼著小曲,一臉的得意之色。

老天開眼一個父親戰死沙場,母親尋父失蹤靠著村里的救濟養起來的孤兒居然能考上帝國最好的帝都學院,李風平是在同村的村民敲鑼打鼓聲中興高彩烈的歡送下去帝都上學。他是村里第一個也是到現在唯一的一個考上帝都學院的人,他成為村里可以向別的村炫耀的資本。

‘好熱啊,沿著這條官道走還不把自己曬黑了一層,那不是有損自己英俊的形象。’李安平一邊揮著手扇著一邊從包裹里拿出地圖,他記得在地圖上這里有一條小路可以從山中小道直達帝都。

在路邊樹蔭下攤開地圖,有一條細細的小線從官道邊伸向帝都不遠處。收起地圖,沿著官道走不多遠,路旁就有一條小路,他也不多想就走小道。行不多遠,樹林漸密這就進了山中。

「山里的路就是好,不怕太陽曬。」李風平自言自語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山里的景色。湛藍的天空、清新的空氣,雖然陽光還是那麼織熱可在森森的綠蔭下反覺得點點灑灑從綠葉中透過的陽光倒有幾分詩意。

從早上一直趕路,現已中午時分,口有點渴了他拿起水壺可壺中的水已盡,扎巴扎巴口喝的嘴唇四處望望哪里有山泉小溪。‘叮叮咚咚’靜靜的山野里傳來水滴聲,真口干之時山泉所至,好兆頭。沿著聲響奔向山泉,久旱逢甘露那心情可想而知。

「喂,等等,小姐讓我先解解渴再讓你的馬喝。」李風平奔近山泉卻看見一個女的正牽著馬,準備讓她的馬喝那一小窪山泉水。

那女的背對著他,正要讓馬喝水突然身後一聲大叫把她嚇了一跳。她憤怒的轉過身來正好听見李風平的那一句,本來讓他先解渴沒什麼不可但被他嚇了一跳弄的她很不高興。

「憑什麼讓你先喝,總有個先來後到的。」

李風平一愣,沒想到在這山中野谷居然能遇到怎麼漂亮的女子。輕斜柳眉彎彎鼻,粉薄小唇瓜子臉。緊束蜂腰修長腿,一襲淺裳映雪肌。

「喂,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那小姐見李風平盯著自己就橫眉怒目對他嚷道,右手掌下蕩起層層波瀾。

李風平還沒听完她的話就急的大叫︰「麻煩你也看好你的馬,這水我還怎麼喝啊。」

就在兩人正在爭時,馬兒才不管他們自顧低下頭吮吸起水窪里的水。那小姐回頭一瞧,撫模著馬脖子嘴角輕輕的一笑,心想這下活該你倒霉。

李風平口干舌燥的望著那山泉,那牲畜喝的水他哪里再喝的下去。舉目四周望望,可哪里還有水的影子,回首看了那小姐一眼無奈的走了。

拐回山路行在林間,雖然輕風撫撫但口里卻是越來越喝,李風平心中不由的對那小姐忿忿不平,嘴里自言自語道︰「不就是貴族小姐嗎,長了張漂亮臉蛋就自以為天下人都得順著她。居然還起了玄氣,怎麼想打架啊,老子我怎麼也是能考上帝都學院的高材生,要不是看你是個小女子今天就讓你嘗嘗的老子的厲害。」

在蔭蔭的山里默默的走著,李風平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怎麼又回到這里了。這塊巨石自己剛剛不是走過了嗎,李風平趕緊拿出地圖來看,可地圖上哪會標清楚這山間小道。「怎麼辦,怎麼辦,迷路了。」

他正彷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聲聲的馬蹄響傳入他的耳朵。李風平回頭一望,只見那小姐騎在馬上正好轉過一道山彎緩緩而來。

「沿著這條路走的一定也是去帝都的」,李風平心想,「那自已跟著她不就行了。可剛才還和人家鬧了別扭現在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迷路了呢。不行,不能讓她笑話,反正路又不是她家的自己跟在她後面就行了。「

李風平假意在路邊休息,看著那小姐悠悠的向他走來。微風輕輕的吹起她的衣裳,人美馬俊倒是一派的英姿颯爽,李風平看的都有點些忘了神。

那小姐早就見得多了這種迷離眼神,不過這人剛剛才和自己小吵了一架現在既然敢這麼盯著自己,太無恥了。不過本小姐怎麼會和這麼一個小子計較,無視直接無視了。

那小姐目不旁視的經過李風平身邊,馬兒才走出幾步路李風平就站起來跟在她後面。兩人在這森森的山中一前一後的行著,女的美男的帥在這幽幽的山中兩人相距不遠倒像是鬧了別扭的小冤家。

突然,行在前的小姐停下馬轉過身對著李風平喝道︰「喂,你跟著我干嗎?」

李風平本來口干舌燥正無神的跟在馬後,突然被她當頭一喝嚇了跳,他看著那指著自己的芊芊玉指,本來他也覺得跟一個姑娘後面不太好不過看她那倒眉立目的樣子心中就不爽,今天她可是兩次對自己大喝了。

「誰跟在你後面了,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我就不能走。」李風平這時哪能說實話,讓這個趾高氣揚的小姐笑話,只得硬著嘴說。

被他一頂那小姐有話說不來,索性就下了馬說︰「那你先走吧。」在路旁拿出水壺,那櫻桃小嘴微張起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李風平看著那緩緩流進那動人小嘴的水反倒越覺得喉中如火中燒想趕快離開。但讓他先走,他都迷路了還怎麼走萬一再走迷了路,這山中可那麼多人可跟的。而且自己憑什麼听她的,他干脆就不理她也停在路邊坐下。

那小姐見李風平坐在路旁,嘴角一撅不管他還要趕路呢,上馬就走了。她一上馬走李風平又站了起來跟著。這下她火了,空氣中一蕩一記玄氣擊在李風平的身前,擊起的小石塵土灑到了李風平一腳。

「我告訴你,你要再跟著我下一擊就是在你身上了。」

李風平拍了拍腳上的塵土,沒想到這弱弱的小女子輕輕的一揚手居然能達到上階的戰者水準,這著實讓他有些意外。他微微一笑,好男不跟女斗,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見識。

李風平假裝開口叫到︰「你想干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怎麼就跟著你了。」

「沒跟著我,那你先走啊。」

李風平看了看前的路,正好有個分岔口,他哪里知道走哪一條。他心虛的說︰「我,我干嗎要先走,我怕你這個背後突襲我。」

那小姐見他那模樣又听他這麼一說,哈哈大笑起來,那花枝亂顫的樣子使李風平有點眼花繚亂意亂情迷。

「我突襲你,你也配。喔,我明白了,你是迷路了吧。我說呢你早走了這麼久怎麼才走到這啊。直說嗎,你就跟著本小姐吧,算是我跟班的。」

李風平心里雖是郁悶可卻也無話可說,誰叫自己不認得路,吃點虧認了。

三個小時後,學校發布了一個消息,一名同學在上體育課的時候被足球踢中倒地後送衛生室再送醫院,經搶救無效死亡。學校對此事生表遺憾,並對此事的善後事宜會做出妥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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