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巧,妹兒剛走到樓梯口,便看見賽羽凡和黃埔思雷一起正往樓梯上走,她反射性的想跑,可是腳卻動不了,她只好把頭扭到一邊,斗笠再往下拉一點,側身站在樓梯的一側。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著,一層、兩層、三層。馬上就要到她身邊了,此刻的她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仿佛呼之欲出。小手緊抓著欄桿,手心里都是汗。
「哥哥,怎麼不走了?」燕子看著妹兒站著不動,奇怪的問。
當她看見正在上來的兩個帥哥後,小嘴張成了O型,哇,好酷啊!英俊又冷酷。比剛才的大哥哥還要帥。正是她喜歡的類型。
燕子目不轉楮的盯著黃埔思雷和賽羽凡。忘了剛才要問的問題,自己也站在那兒不動了,而且剛好站在樓梯的中央。還和妹兒站在同一個台階上。
賽羽凡奇怪的看著樓梯上的兩個人,一個頭扭一邊,不看他們,一個目不轉楮,緊盯著他們。
「小妹妹,你們擋住我們的路了。要不,你們先下。」賽羽凡如春風般悅耳的聲音傳進了伊妹兒和燕子的耳朵。
妹兒此時緊張的一動不敢動。她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燕子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往後退一個台階,給他們騰出路來。
黃埔思雷和賽羽凡這才繼續往上走,而且兩人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眼帶著大大斗笠的男人。真是個奇怪的男人。站在那里半天也不動。
直到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妹兒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趕緊拽著燕子向樓下跑去。剛才真是好險啊。
「哥哥,剛才的兩個男人長的好帥啊!是我喜歡的類型。」燕子仍舊沉迷在剛才的驚艷中。
妹兒根本沒听見燕子在說什麼,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在剛才的事件中。只一眼,她發現,他瘦了,臉色比以前更冷。難道是因為她嗎?她的心忽然好痛,痛的無法呼吸,她好想不顧一切的投到他的懷抱,像以前一樣對他撒嬌。
其實,她早原諒他了,她害得他妹妹流產了,生氣中給她一記耳光,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知道他妹妹怎麼樣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應該沒事了吧。
賽雲閣———
「剛才那名戴斗笠的男人真奇怪,不會是聾子或者啞巴吧?」賽羽凡還在想剛才奇怪的男人。
「不知道,可能有毛病。」黃埔思雷喝了口茶,淡淡的說。
「但是,我還是覺得奇怪,他不會認識我們吧?」賽羽凡咋想都覺得奇怪,站著半天,一動不動的,而且好像是故意躲人。
「是不是他欠你錢啊?」黃埔思雷隨口應付。
「不知道,想不起來了。不說他了,妹兒有消息了嗎?」賽羽凡突然轉移了話題。
而這個話題卻是黃埔思雷最心痛的話題。
「沒有。」黃埔思雷半天才吐出兩個字,臉色瞬間黯淡下來。
「哎,我好想見到她呀,哪怕是做為朋友的妻子。」賽羽凡說的是心里話,他自然知道,這輩子,他倆都沒可能了。但是,哪怕做朋友,做哥哥,只要她幸福,他也就安心了。可現在,卻是音信全無。他心里的痛不亞于黃埔思雷。
「是啊,我也好想,好想好想」黃埔思雷低喃著。
此刻的他,心很痛,很痛很痛。他從來不知道他可以為一個女人如此心痛。
有的人,一旦遇見,便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紛亂塵世中,也只有她,能讓他如此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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