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妹兒成親的日子了,按照習俗,男女成親前一晚是不允許同床共枕的,話說那樣不吉利。
所以今晚,妹兒和朝陽住到了妹兒先前租的小院。
床上——
「我睡不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總之心情怪怪的。」妹兒對躺在她旁邊的朝陽說。
「那是當然,畢竟結婚是人生大事。更是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日子,緊張肯定是難免的。」朝陽也睡不著,妹兒終于有了歸屬,而自己呢?那個混蛋賽羽凡何時會跟她成親呢?
「我這身材,就算明天穿上新嫁衣也不好看,真是的,為什麼不早點娶我呢?」妹兒半生氣半撒嬌的嚷嚷。
「不是人家不娶,是你逃跑了,要是三個月前你不跑,那次,你肯定是全都城最美的新娘。」朝陽說的是實話,最起碼,那時,妹兒才懷孕一個多月,肚子還不明顯。
「現在後悔也晚了,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快成最丑的新娘了。」妹兒忽然沒了自信,要知道,她以前身材可是一級棒的,穿啥都好看。現在穿啥都一樣。
「在表哥眼里,你依然是最美的。」朝陽勸她,懷孕的女人就是比較敏感,神經兮兮的。
「是嗎?你說男人禁欲久了會不會陽痿?」妹兒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朝陽頓時臉色微紅,「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不是懷孕了嗎?怕他憋出病來?」妹兒也感覺不好意思。可是她又好想知道。
「懷孕了也可以行房的,你現在屬于安全期。一般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比較危險。」朝陽以職業婦產科醫生的口吻說。
「誰說要行房了?」妹兒嬌嗔著,一臉的嬌羞。
「你剛才不是說怕你家男人憋出病來嗎?」朝陽莞爾,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不是怕你取笑我嗎?」妹兒算是間接承認了。
「我們可是現代人,我有那麼封建嗎?再說,對你自己男人就應該色。以防喂不飽他,他去外面找,或者再弄個小妾回來?」朝陽說的一本正經的。
「他敢,他要是敢娶小妾?敢去玲瓏閣?我就休了他。」妹兒氣的怒發沖冠的,仿佛黃埔思雷已經背叛她了。
「看你激動的,我只是說說,表哥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朝陽有點想笑的看著正發飆的妹兒。
「我覺得也是,他要是欲求不滿,早應該妻妾成群了?」妹兒終于平靜下來,她想到了黃埔思雷的好處。她也太容易激動了,只要是提到黃埔思雷的事。她就會情緒失控。
「明天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要主動點。」朝陽取笑她。
「我抽你。」妹兒手一抬,做了個嚇唬朝陽的動作。
「還有,你沒看過嗎?可以用口滿足他。」朝陽趕緊滾下床。
果然,小女人發飆了,「朝陽,你真欠揍。」
她想起來,可是大著肚子不方便。哎,自從大了肚子之後,想坐起來都困難。只好作罷。
「爬上來吧,大,我不打你了。問你個正事。」妹兒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朝陽嘟囔著,從床下爬了上來。
「這次我要是生個雙胞胎的話,我就不想再生孩子了。你有什麼辦法嗎?」妹兒想問的是避孕的辦法。
「不生了?萬一兩個都是女兒不生行嗎?你想讓黃埔思雷斷後嗎?」朝陽是現代人,自然知道計劃生育的重要性。要是中國從唐代就開始計劃生育,那麼現在的經濟和科技也絕對不亞于美國。
「你能不能知道男女呀?」妹兒又問。
「我的水平還不行,畢竟我學的是西醫,中醫只是跟爺爺學個皮毛。有經驗的老中醫也許行?」朝陽想,古代畢竟是以中醫為準。也許高人能把出來呢?
「管他男女?我問的是你有沒有方法避孕?」妹兒問,她只想知道能不能避孕,古代比較落後,要是一直生下去,她還不成了生產機器了?雖然她也很喜歡小孩,但是,她畢竟接受的是現代思想,兩個足夠了,絕對絕對不能超過三個。那是她的底線。
「有,我的包包里有避孕環,到時可以給你戴上。」朝陽的包里別的不說,婦產科所需的都有。因為她可是婦產科的高材生。當然所有東西都隨身攜帶了。Pxxf。
「那就太好了,有你真好!」妹兒一把抱住了朝陽。
「我可不是同性戀?我想要的是賽羽凡的懷抱。」朝陽嬌笑著。
「放心吧,我幫你搞定。」妹兒想到明晚的計劃。
「怎麼搞定?」朝陽頗為懷疑。
「你就別管了,我會害你嗎?我們可是這天下最最親密的姐妹。」妹兒賊笑著,想著等生米煮成熟飯,朝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刷刷刷,刷刷刷。
「我怎麼感覺有人進院里了?」妹兒忽然听到什麼聲音。
「你可別嚇我?我又不像你?會功夫。」朝陽頓時哆嗦了一下。
「噓,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敢輕易用功呀?」妹兒低聲的說。
「也是,那該怎麼辦?」朝陽更害怕了,妹兒大著肚子,不能激烈打斗,如果真是有壞人,她還得保護妹兒。她又不會功夫,怎麼辦?
樣這這麼。「臥房的門我已經鎖好了,他一時半會兒也進不來,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棍棒之類的。用來防身。」妹兒已經慢慢坐了起來。
「好,只能這樣了。」朝陽也跟著起來。
兩人躡手躡腳的在屋里找著。幸好,被她們找著了防身的東西。一把鐵鍬,一把鋤頭。那應該是她和燕子種花的時候買的,沒想到這時侯反而派上用場了。
兩人偷偷的從窗戶往外看去,果然院里有個人影。
「還真的有人呀?」朝陽小聲的說。
「是啊?外邊的大門鎖著,看樣子這人有功夫。」妹兒分析著。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是針對我們來的嗎?」朝陽又小聲的問。
「我也不知道,你看,他老是在那里發愣,好像並不準備進來?」妹兒小聲說。
「還真是奇怪呀?」朝陽也覺得此人很怪,好像在思念什麼故人,不像是小偷土匪什麼的?
「我怎麼突然覺得這身影有點熟悉呢?」妹兒又小聲的說,怎麼越看越覺得此人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