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王府後花園———
「我完蛋了,他懷疑是我的詭計。他更不喜歡我了?」朝陽坐在秋千上發牢騷。
「別那麼沒信心,他們不是一起去皇宮了嗎?皇上肯定會同意賜婚的。」妹兒勸著,她現在可不敢說全是自己的詭計。萬一兩人一起怪罪她,她還真承受不了,她要等適當的時間再說出來。
「就算賜婚了又怎樣?他還是不喜歡我?」朝陽苦著一張小臉,無奈的說。
「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我們可是現代人,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古代的悶燒男?」妹兒給她打著氣。她可是希望她幸福才這樣做的,所以她一定要繼續為她出謀劃策,一定幫她搞定賽羽凡。
「人家就是沒信心嗎?」朝陽一想到賽羽凡的責怪,她就氣惱。
「你不是說你做菜一流嗎?那你就努力拴住他的胃。你也知道那句話,要想拴住一個男人的心手相要拴住他的胃。」
「不知道有沒有用,他家有那麼多廚師。不一定稀罕我做的菜。」
「廚師做的怎麼能和你做的比,你做些新鮮的,他沒吃過的。」妹兒繼續出主意。
「反正我就是沒有信心嘛。」朝陽一想到昨天他看她的眼神,就什麼信心也沒有了,雖然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可是她不後悔,那本來就是留給他的,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洪水猛獸一樣,讓她受不了。受傷害的明明是她,現在卻弄的好像她是主謀一樣。她現在一點信心都沒有。
「那說不定?就那麼一次,你現在已經中標了。母憑子貴。他一定會喜歡上你的。」
妹兒想,不是很多連續劇上演的,都是一次中標嗎。
「你說什麼呢?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朝陽不僅臉紅了。
「你不是看過嗎?要不就在床上征服他?讓他離不開你。」妹兒繼續出著餿主意。
「你個色鬼,竟想些黃色的東西。你是不是就是這樣征服表哥的?」朝陽臉紅的說。
「你胡說什麼呢?我才不是。」
這次輪到妹兒臉紅了,她想起了昨晚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
「有什麼不好意思呢?男歡女愛很正常的,要不你到肚子怎麼會大起來?」
「呵呵,也許你的肚子也會馬上大起來的?」妹兒忍不住挪揄她。
「哎,我快煩死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我只喝了一杯小青遞的酒,怎麼就醉了呢?我以前可是千杯不醉呢?」朝陽不僅納悶了。
妹兒一听,心慌了,趕緊站起來轉移話題,「走,我們去看看那個一百多斤的大鯉魚,我去了幾次,一次也沒看到過。」
「看什麼鯉魚?沒心情。」朝陽顯然現在什麼事都提不上勁兒。
「走吧,我想看。」妹兒硬是拉著她,朝池塘邊走去。
皇宮———
「真是難得呀!你們兩個一起來找朕?」黃埔喬爽朗的笑著說。Pxxf。
「我們兩個想皇兄了嗎?」黃埔思雷笑著說,心情似乎很好。
「朕怎麼不相信呢?剛剛娶得嬌妻,你有時間想朕?」黃埔喬嘲笑著他,同時也羨慕著他,娶到一個那麼出眾的女人,他到現在還沒忘記美人的樣子呢。
「是羽凡有事找你。」黃埔思雷指著賽羽凡。
「我,我,我沒什麼事。」賽羽凡實在不想說出來。
「哦,羽凡有什麼事,說吧。」皇上說的很輕松,好像不管什麼事都會答應一樣。
「他要你賜婚。」黃埔思雷替他說出來了,那家伙磨磨唧唧的就是不想說。
「賜婚?哪家千金?」黃埔喬顯然不敢相信。這兩個家伙以前一說賜婚,一個比一個跑得快,可現在,一個迫不及待的成了親,另一個竟主動要求來賜婚。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我們的表妹,朝陽郡主。」又是黃埔思雷替他說。
「朝陽?賽羽凡以前不是不喜歡她嗎?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黃埔喬更不解了,他們都知道朝陽喜歡賽羽凡。可賽羽凡不是不願意嗎?這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難道日久生情了?
「嗯,皇上就成全我吧。」賽羽凡知道再逃避也不是辦法。畢竟他毀了她的清白。他該承擔起責任,和喜不喜歡無關。
「好,既然郎有情妹有意,朕哪有理由不成全。以後,朕就不用再操心你們的終身大事了。」黃埔喬以前天天催促兩人,現在一下子都解決了,他自然很高興了。
「還有妹兒冊封的事是不是可以等等再說?她現在肚子很大,不方便三跪九叩的。」黃埔思雷請求皇上。
「好,你說了算。要不等你的兒子生下來一起受封?」黃埔喬也听說她懷孕了,肚子已經很大了。
「那樣最好。」黃埔思雷也不想讓妹兒折騰來折騰去的。反正冊不冊封,她都是他唯一的王妃。
「那羽凡弟呢?想什麼時候成親?」黃埔喬又問賽羽凡。
「過完年吧。」賽羽凡無奈的說。
「那好,朕明日就宣布你們成親的事。現在,咱們三個去喝一杯吧,朕還沒喝你的喜酒呢?」黃埔喬看著黃埔思雷笑著說。
「好,走吧,我們今天把皇兄灌醉。」黃埔思雷心情也很愉悅,三個人好久沒坐在一起喝酒了。
「好,走吧。」賽羽凡正好心情不好,那就喝個痛快吧。也許喝醉了,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這一喝,三個人居然喝到了晚上。
黃埔思雷回來的時候,妹兒正準備上床睡覺。
「寶貝,我回來了。」黃埔思雷推門走了進來。
妹兒被這一身酒氣嗆得,立馬捂住鼻子,「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黃埔思雷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伊妹兒,朝她臉上就是一陣狂親。
「這還叫一點?你喝醉了吧。」妹兒一把推開他的頭。
「我沒醉,娘子,我好愛你呀!來,親一個。」說完又要去親妹兒。
「你今天肯定喝多啦,趕緊上床睡覺,要不然你就睡地板吧。」妹兒故意大聲嚷嚷。
「我家娘子的心最狠了,竟然讓為夫睡地板。可怎麼辦呢?我想抱著娘子睡。」黃埔思雷又醉眼惺忪的走向妹兒。他的娘子心最狠,一會說不要他了,一會竟然讓他睡地板。可是怎麼辦呢?他就是喜歡她。就是不能沒有她。
「好好好,睡吧,快點上床睡覺。」伊妹兒妥協了。听著他不經常說的甜蜜話,心里竟然甜滋滋的。
黃埔思雷走過去一把抱起妹兒向床走去。
妹兒被嚇呆了,「你,你不是喝多了,還這麼大勁兒。快放我下來。」
這萬一把她摔下來,摔倒她事小,摔倒寶寶就麻煩了。
「誰說我喝醉了,我沒醉,我還要洞房花燭夜呢?」黃埔思雷把妹兒放在床上,俯身就要去親她。
「花你個頭,昨天才是洞房花」
還沒等她說完,他便附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伊妹兒只發出短短一聲驚呼,便沉迷于他熱情似火的激吻中。手自然的摟著他的脖子,開始享受著他的吻。她承認自己很沒出息,只要他一踫她,她就淪陷了,模不著東南西北,眼里心里只剩下他,再也裝不下其他。
也許是酒的原因,讓他隱藏在心底的**突然爆發了,黃埔思雷今晚似乎很興奮。陽去去說。
他瘋狂吮吸著她的唇,舌頭時不時的伸進去和她的糾纏一番,手更是伸進衣服揉捏著胸前的兩團豐滿,直到把那兩顆櫻桃捏的挺立,唇又跟過來,吸住了其中一顆櫻桃。時而輕甜,時而吮吸。手更是不老實的邊月兌她的衣服,邊游走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膚上。
「嗯」酥麻登時像電流一樣傳遍她的全身。
「嗯別咬輕點。」那家伙好像恨不得吃掉她的櫻桃。
「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恨不得把你整個人都揉進我的身體。」黃埔思雷喘著粗氣,邊月兌自己的衣服,邊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我也愛你,好愛好愛。」妹兒睜著因**而燃燒的美眸,輕聲說。
「寶貝,今天你在上邊。」黃埔思雷雖然喝酒了,但他仍沒忘記妹兒懷孕了。
「你壞。」妹兒羞的一頭鑽進他懷里,不敢出來了。
黃埔思雷一把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沒想到那位置剛好準,一下子他的小雷便頂了進去。
這種姿勢,就那麼一下,便直抵了最深處!!!
「啊——」妹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得大叫出聲。
緊緊的掐著妹兒的腰,制止著她的扭動,黃埔思雷舒服的直嘆氣,當下就忍不住開始呼嘯連連,那聲音,性感到讓人听了頭皮直發麻。
就這樣,仿佛墜身十大軟紅一般,黃埔思雷和妹兒緊密的糾纏著、摩擦著、顛簸著、吞噬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深深的佔有著彼此。
這一場沉淪,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直到,那洶涌澎湃的浪潮退去。
妹兒才闔著雙眸,軟軟的窩在黃埔思雷的懷里,沉沉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