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黃埔思雷「五」數出口,伊妹兒便趕緊主動拿起玉鐲戴在了手脖上。她可不想再像剛才一樣丟人。
黃埔思雷好笑的看著她氣嘟嘟的俏臉,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那撅得高高的小嘴。
「你耍賴,說話不算話。」妹兒嬌羞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不要無理取鬧了,寶貝,連為夫都是你的,這王府所有的東西還不都是你的?你想要,我讓管家把所有的獎品都給你,行吧。」黃埔思雷在她耳邊輕哄。
「那意義不同,我什麼時候喜歡不勞而獲了?你說,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主動給我什麼了禮物了?」妹兒開始咄咄逼人,因為她也是女人嗎?也想要點小浪漫,可是,這個冷漠的家伙從來都沒送過禮物給她。就一副玉鐲還得她先張口。太氣人了。
「本王把我自己送給你了,還不夠嗎?」黃埔思雷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去討女人歡心,也從來都沒送過什麼禮物給女人。看看小女人現在欲求不滿的樣子,所以他說女人都很麻煩嗎。
「誰稀罕你。」妹兒小聲的嘟囔。她以為只有自己能听見。
可是,黃埔思雷乃練武之人,听力自然高人一等。
「真的不稀罕,在床上也不稀罕?」黃埔思雷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並乘機故意舌忝了舌忝她敏感的耳垂。
「你壞蛋。」妹兒猛然覺得全身串起一股電流。羞的她連忙鑽進他懷里,不再看他。
這時對對子游戲已經結束了,李管家走到中間宣布︰「下面開始猜謎語。和剛才的方法一樣,沒人回答出來算提的人贏,回答出來,算答的人贏。現在開始。」
「我來出謎語︰一家有七口,種田種一畝,自己吃不夠,還養一條狗。打一字?」一個家丁出口了。
「這謎語听起來真有意思。是什麼字呢?姐姐。」燕子又開始催促了,今晚姐姐和姐夫只顧打情罵俏,才給她贏了一個禮品。沒勁兒,一會兒她一定要不停的催姐姐才行。
「獸字,野獸的獸。你自己說吧。」妹兒小聲給燕子說。
這一次,燕子似乎很樂意,大聲的回答︰「獸,野獸的獸。」
「好,沒想到一個小孩竟然答對了,獎一個翡翠耳環。」李管家大聲的宣布。
「我來出一個謎語︰一根木棍,吊個方箱,一把梯子,搭在中央。打一字?」又一個家丁開口了。
「我來猜,是個「面」字。」這一次是朝陽開口了。
「好好好,獎朝陽郡主一個白玉杯子。」李管家的聲音又響起來。
「給吧,燕子,歸你了。」朝陽也不甘示弱,她這個當姐姐的自然也得表現表現。不能讓這丫頭小看扁了。Pxxf。
「謝謝朝陽姐姐,姐姐也很厲害。」燕子是個眼皮極活的小孩,很懂得察言觀色。拍馬屁更是一流。
「下面我來出個腦筋急轉彎︰把一只雞和一只鵝同時放在冰山上,為什麼雞死了鵝卻沒死?」這一次是妹兒開口了。
「為什麼呢?是不是鵝穿著棉襖?」燕子小聲的嘟囔。
「是不是鵝旁邊有火爐?」一旁有人小聲的討論。
「我來回答︰那是只企鵝」朝陽大笑出聲。
「原來是企鵝。」很多人小聲議論著,都很遺憾自己沒想到。
「獎朝陽郡主銀鏈子一條。」李管家的聲音又響起來。
「我來出個腦筋急轉彎︰偷什麼東西不犯法?」這次朝陽提了個問題。
「偷笑。」妹兒回答。
「獎王妃十兩銀子。」
這銀子自然也到了燕子的口袋。燕子高興的又蹦又跳。
這場對對子游戲一直到子時{也就是現在的晚上12點},附近的炮仗聲響起,新的一年已經來到,還沒結束。黃埔思雷吩咐一些家丁去門口燃放炮桿,猜謎語活動仍然進行著。
「相公,我想睡覺了。」妹兒揉揉朦朧的眼楮,感覺有點困了。
「再熬會兒吧,你不知道今天要守歲,守的時間越長活的越久。我想讓你長命百歲。」黃埔思雷柔聲說。
「我累了,我要進屋躺著。」妹兒是現代人,她才不迷信呢。
「我怕你一躺下,就想睡覺。」
「那你給我講笑話。」妹兒撒嬌道,她實在是很困了。就出出個。
「那好吧,我們回臥房。」黃埔思雷想著她懷孕了,太勞累了可能不好,只好妥協了。他吩咐了一下管家接著進行。便扶著妹兒回屋了。
「姐姐真是喜歡睡覺,這麼有趣的事也不玩。」燕子不舍的嘟囔,姐姐去睡覺了,沒人給她贏禮物了。
「姐姐懷孕了,肯定容易犯困,剩下的我來給你贏。」朝陽勸著燕子,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困,她也有點困了,支持不了太久了。
「好好好。」燕子又興奮起來。有兩個姐姐真好!
黃埔思雷臥房的大床上——
妹兒枕著黃埔思雷的胳膊昏昏欲睡。
「寶貝,說好不睡的,我給你講個笑話︰有一個阿呆去吃拉面,等了半天還不上來,就問小二︰我的拉面怎麼還沒好,等半天了?小二說︰廚師正在拉呢?剛說完,廚師端著拉面來了,熱情的說︰這是我剛才拉的,還冒著熱氣呢?請吃請吃!」
「呵呵呵。」妹兒听完笑出了聲,她沒想到她家相公這般可愛。
「好笑嗎?」黃埔思雷撫模著她光滑的後背說。
「好笑,再講一個。」妹兒眼楮仍然沒睜,精神卻好了許多,沒剛才困了。
「那我再講一個,你就睜開眼。」黃埔思雷哄她。
「好。」妹兒小聲的應著。似乎在敷衍了事。她實在太困了。
咳咳,黃埔思雷故意清清嗓子開口了︰「一個女的在深林里迷了路,被一群猴子捉住,後來被猴王糟蹋了。回到家中幾個月後臨盆,丈夫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終于產婆出來了。丈夫忙問︰母子平安嗎?產婆回答︰都平安。丈夫又問︰是男孩還是女孩?產婆說︰不知道,生下來就跑了,這會兒還在梁上呆著不肯下來。」
「哈哈哈太好笑了。」這回妹兒終于爆笑出聲,睜開眼楮,邊笑邊捶打著黃埔思雷的胸膛。停不下來,實在太好笑了。
黃埔思雷寵溺的看著妹兒嬌笑的模樣,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相公,我還要听。」這會兒妹兒睡意全無了,她的雷太可愛了,還會講這樣的笑話,她一直都以為他不懂得幽默呢?
「不講了,我們做點別的?」黃埔思雷的手從後面來到了她的胸前,撫上了胸前的那團豐滿,輕輕的揉捏著。
「嗯」妹兒忍不住申吟出聲,立馬知道他所謂的「別的」是什麼了。
「不好,我要睡覺。」妹兒趕緊閉上了眼楮,這個壞蛋嘗到了甜頭,還沒完沒了了,早知道就不跟他說現在屬于安全期了。
「娘子,我想你了。」黃埔思雷在她耳邊低喃著,那肉麻的聲音,听得妹兒頭皮發麻,卻很是受用。
「色鬼。」妹兒羞得躲進他懷里不出來,誰能想到,那個沉著冷靜的大男人一到床上,會變一種性格呢?真是個悶燒男。
「我說過,只對你色。」黃埔思雷性感的說完,便開始親吻她敏感的耳垂,性感的脖子。
「嗯壞雷,我要睡覺。」伊妹兒邊嬌喘邊低喃。
「今夜要守歲,我要寶貝陪我一起長命百歲。」黃埔思雷喘著粗氣,低聲哄她。
「唔」妹兒還來不及發言,便被他封住了小嘴。
這個吻,深情而急切,把茫然的妹兒帶進了**的大海。屋里不時便傳來女人的申吟聲,男人的喘氣聲。
激情過後,妹兒閉著眼楮癱軟在黃埔思雷的懷抱里。
「寶貝,不能睡。」黃埔思雷激情過後慵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嗯,我要睡,別說話。」妹兒實在是太困了,加上剛才的床上運動,她實在困得不行了。
「我給你講笑話。」黃埔思雷輕哄。
「不听,要睡覺。」妹兒連眼楮都睜不開了。
「講個故事。」黃埔思雷繼續哄她。
「想睡覺。」聲音越來越低。
「那再來一次。」黃埔思雷故意嚇她。
「不行。」這一聲倒是比剛才的大,但還是沒睜眼。
「好,我繼續了。」黃埔思雷說完,又用手輕捏她的豐滿。
「嗯要睡覺。」妹兒低吟了一聲,還是沒睜眼。
黃埔思雷自然是不會再狠心的要她一次,他只是不想讓她睡覺。他的手來到了她的花園地帶,並把指頭伸了進去。
「唔」妹兒忍不住申吟出聲。
「睜開眼,我給你講故事。」黃埔思雷繼續哄誘。
「放過我吧,我要睡覺。」妹兒實在是受不了了。
「明天夜里你可以很早就睡,好吧?」黃埔思雷繼續勸她。
「不好,我現在就要睡,我求你了。」妹兒才不管活多久呢,她只知道她要馬上睡覺。
黃埔思雷看她實在受不了,只好作罷,看樣子,今晚,就屬他倆睡的早呢?以往的除夕夜,整個王府的人都是徹夜不眠。
「好吧,我陪你,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黃埔思雷心想,要是妹兒死了,他獨自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還是我家相公最好。」妹兒說完,終于沉睡過去。
黃埔思雷摟著她,也跟著沉沉的進入夢鄉。
王府的猜謎語活動仍在歡樂的進行著,估計是要徹夜不眠了。也是,古代的迷信思想多嚴重呀?肯定會相信熬的越久活得越久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