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完水簾洞天,妹兒和朝陽又拉著兩個大男人去瘋狂購物,買床上用品,買裝飾用品,買窗簾,買鮮花
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歡裝扮自己,裝扮自己漂亮的小窩。她們想把新家打扮的更漂亮些。
顯然第一次擁有屬于自己的家,那種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的意念讓她們想讓家變的更好。
男人顯然最討厭逛街,但是又不得不跟著心愛的女人。由于沒有隨從跟著,黃埔思雷和賽羽凡自然成了女人們的購物車。手里大包小包,肩上大袋小袋。
王爺的威風在此時完全蕩然無存了,他只是個寵愛自己娘子的普通男人。
賽羽凡也是,往日的瀟灑模樣不復存在了,全被身上的大包小包給毀啦。
直到天黑的時候,四個人才滿載而歸。
「哎!今晚真想住在這里不走了?」
妹兒一下子跳上自己臥房的彈簧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樣讓讓他。「這床真有那麼舒服嗎?」黃埔思雷問,不僅開始好奇這床到底有什麼神奇的?
「你過來躺著試一下嘛?」
妹兒又迅速的跳起來,拉起黃埔思雷的胳膊就要讓他試躺。
黃埔思雷只好也躺了下來,別說,這床還真是比他們王府的舒服多了。此刻他不得不佩服起他家娘子的設計。
「怎麼樣?舒服吧?」
妹兒同樣躺在大床上,扭頭看向黃埔思雷。
「還行。不知道在這張床上寵幸你會不會更舒服?」黃埔思雷壞笑著。
「你?大色鬼。」妹兒忍不住嬌嗔,她家相公給人的感覺明明冷冰冰的,讓人不敢靠近。一到床上,卻又熱情似火。真是標準的悶騷男。
「又這樣說為夫?我說過了,這輩子只對你色。」
黃埔思雷的俊臉眼看著就要壓上她的。這是每次對她說錯話的懲罰。
「啊!我錯了,不敢再說了!絕對不再說了!」妹兒嬌笑著,求饒著。她知道,如果她不求饒的話,黃埔思雷會真的親上她。
不過,黃埔思雷還是蜻蜓點水式的啄了一下她的櫻唇。
「走吧,該回王府用膳了?」
黃埔思雷寵溺的刮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接著,從床上爬了下來。
「好。」妹兒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們剛走出蘭苑,正好賽羽凡和朝陽也從梅苑里走了出來。
「走吧,我請客。去賽雲閣吧?」
賽羽凡滿面春風的樣子。
「好,好久沒吃那里的紅燒獅子頭了。」妹兒顯然很樂意。整個都城,妹兒覺得賽雲閣的獅子頭最好吃了。經常讓她垂涎三尺。
妹兒說想吃,黃埔思雷自然是無條件奉陪。
于是,一行人又來到了賽雲閣。
包間里——
「沒想到冷邱鵬還真夠朋友。那麼珍貴的七彩雪蓮都讓給妹兒吃?」
賽羽凡越來越覺得冷邱鵬是個不錯的男人,能拿出江湖人都求之不得的靈丹妙藥給妹兒。還不要任何回報。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黃埔思雷听了只是淡淡的吃著菜,並沒有回答他。顯然,他不想提為什麼他會讓妹兒吃那麼珍貴的七彩雪蓮。
「是啊,算是個好人。幫了我好幾次。」
妹兒附和道。
「難怪江湖人都很崇拜他?」
「別提他了,說說我們什麼時候搬去新家?」
朝陽自然知道,冷邱鵬也算是表哥的情敵,表哥不喜歡提他。
「是啊是啊?我也好想搬去新家啊!」妹兒也跟著起哄。
「在王府里挺好的,搬什麼?」
男人顯然都愛面子,自己的地盤才能自己做主。
「是啊,羽凡山莊也挺好的?搬什麼搬?」
賽羽凡和黃埔思雷的意見非常統一。
「那好,我明天帶著團團圓圓和小青、燕子先搬去住幾天。」
妹兒叨了一個紅燒獅子頭,邊吃邊說。
「那我們就過去住幾天吧?」
黃埔思雷趕緊附和。妻兒都走了,他自己在王府還有什麼意思?
「我明天也打算搬過去住。」朝陽也發話了。
「好,我也去。我是你的保鏢嗎?」賽羽凡笑嘻嘻的,趕緊跟著說。
「回頭我用玉石做一副麻將,我們四個剛好湊成一桌。」
妹兒突然心血來潮。小時候每年暑假,爺爺都和幾個老頭在院子里打麻將,她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好好好!我贊成!」
朝陽首先舉手贊成,人多玩著才熱鬧嘛?
「什麼是麻將?」
「麻將是什麼?」
黃埔思雷和賽羽凡同時開口詢問。
「那是一種娛樂工具,很好玩,明日我就讓人做。」
妹兒相信做好之後一解說,他們都會明白,打麻將實在是太簡單了。
「到時候,你們輸點錢交學費就行了。」朝陽又跟著補充了一句。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確實不知道麻將是什麼東西。自從見到她倆,以前沒听過的,沒見到的。都在她們身上見識到了。他們也見怪不怪了。只是越來越肯定妹兒和朝陽肯定有著某種聯系。
是什麼樣的聯系?黃埔思雷實在是想不出來。如果說她們的老家都在邊關吧?妹兒又說她無法見到自己的父母。邊關不是很遠,自然相見就可以見。
如果說她們都屬于未知國家的人吧?朝陽又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是他皇叔的女兒。
如果說她們沒有關連吧?她們又語言相通,經常說些只有她們倆自己知道的語言。還真是令人費解。這個問題困擾他好久了。卻始終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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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已經很晚了。
「你先回臥房等我,我到書房一趟。」
黃埔思雷可沒忘記,他還沒有追問閃電,毒茶事件的調查結果,這件事一天不解決,他都睡的不踏實。
「好吧,我先去看看寶寶睡覺沒有?」
黃埔思雷生意上的事,她顯然不關心。
書房———
「調查的怎麼樣?」Pxxf。
黃埔思雷淡淡的詢問著閃電。
「回王爺,已經可以確定是露露郡主的丫鬟紅紅所為。當晚給王妃送茶的月季是假的,是紅紅易容的。而監視露露郡主動靜的人回來匯報,見過露露郡主和她的丫鬟紅紅一起去過一個易容高手的家里取經。而事發當晚,又見紅紅易容進入天上人間。所以,可以肯定是露露郡主指使的。」
閃電把這些天的調查結果一一向黃埔思雷匯報著。
黃埔思雷的臉色越來越冷,陰鷙的眼神也越來越濃。
眼神里所透露出來的陰冷狠毒連閃電都很少見。可見這次王爺真的很生氣,也是,王妃差點就沒命。王妃可是王爺的疼在手心里的寶貝。誰要是招惹她,比招惹王爺本人更容易讓王爺發怒。
顯然,露露不知天高地厚,三番五次的挑戰王爺所能忍受的極限。
這次應該是真正的極限了?
果然———
「三天之內,讓露露消失掉,包括那個狼狽為奸的丫鬟。」黃埔思雷陰冷的說。
「屬下明白。」
這本來就是閃電猜測到的結果,所以他一點也不驚訝。
「要有技巧,讓人覺得是個意外。尤其是王妃,不得透露半點消息。」
黃埔思雷仔細交代著,他知道他的娘子是善良的,即使露露如此對她,她肯定也不希望她死。
「屬下明白,一定會妥當安排。」
閃電自然也明白,所有的血腥王爺都不會讓王妃知道。他永遠把她保護在自己豐滿的羽翼下。不讓人世間的黑暗影響她純潔善良的天性。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記好本王交代的事。」黃埔思雷擺擺手。
「是,屬下謹記在心。先告辭了。」
閃電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臥房里———
妹兒洗完澡,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書。
她回來的時候。兩個寶貝都沒有睡覺,她本來想抱他們來這里睡。可是後來一想,自己沒有女乃水了,寶寶晚上要是哭鬧還得找女乃娘。那樣折騰太麻煩了。于是也只好作罷。
「娘子,我來了。」黃埔思雷進來的時候,妹兒正看得聚精會神。
「哦。」小女人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便繼續看書。
「什麼書?比為夫還好看?」
黃埔思雷走到床前,生氣的問。顯然很吃味兒。娘子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顧著看書。
「歷史書。你先去洗澡吧!我們趕了這麼幾天的路,今天又轉了半天。你一定很勞累了。」
妹兒頭都沒抬,只是張合著嘴巴。
黃埔思雷悻悻的走向洗浴間,顯然心情很不爽。
沐浴完之後,黃埔思雷再次回到床前,小女人依然在看書。
躺在妹兒旁邊,蓋上被子,黃埔思雷便開始動手動腳。
「嗯別亂模。我正看書呢?」
黃埔思雷絲毫不理會她,只是上下其手,比剛才更猖狂。
「嗯」渾身傳來的電流讓妹兒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好把書放在了枕頭下邊。
「問你一個問題?你和朝陽是否來自同一個地方?」
黃埔思雷的大手一邊在妹兒身上游走一邊問,這可是困擾了他好久的問題。
「為什麼這樣認為?」
妹兒顯然沒有想到黃埔思雷會問這樣的問題。
「因為你們有很多共同點,經常說著只有你們倆個知道的語言。」
黃埔思雷敘說著事實。
「嗯是同一個地方。」
妹兒邊忍受著酥麻的感覺邊回答。
「我比朝陽大七歲,可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的家鄉一直在邊關。可是你的家鄉卻不在邊關。怎麼解釋?」
黃埔思雷問著一直以來的疑問。
「這樣說吧,我們是同一個地方的人,但是來的方法不一樣。我是整個人都穿越過來了。而朝陽只是靈魂穿越到原來的朝陽身上了。」
妹兒盡可能簡單的解釋著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知道黃埔思雷會不會相信?
「那原來的朝陽呢?」
這個問題顯然雷到了黃埔思雷。
「听說在馬上摔了下來,想當的嚴重。可能就是那時,現在朝陽的靈魂附上她的身體。」
妹兒說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
「原來如此,難怪面貌沒變,性格卻變了。」
黃埔思雷回想著小時候朝陽的性格,和現在的有很大區別。這讓他不得不相信妹兒的話。
「我說這些你都相信嗎?」
妹兒覺得這麼奇特的事一般人很難相信。因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連她自己也難以置信。
「信,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黃埔思雷盡管很難相信,但是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
「嗯怎麼還在亂模?」妹兒嬌嗔。
「因為你是我娘子。」
黃埔思雷一個翻身便把妹兒壓在身下,輕易的長驅直入。
「啊你輕點。」妹兒驚叫出聲,被剛才的一個深入挺進弄得驚魂動魄。
「那我不動了。」
說完,黃埔思雷故意停止在其中,一動不動。雖然很難受,但是他極力的隱忍著,就等小女人開口求他。
「哦,難受」
妹兒渾身像一萬個螞蟻在咬,癢癢的很難受,急需想要的更多。
「要不要動。」
黃埔思雷喘著粗氣問,他也快忍到極限了。
「要。」妹兒慌忙點頭,眼神無助又迷離的看著黃埔思雷,充滿了請求。
「輕一點還是重一點?」黃埔思雷繼續折磨著小女人,同時也折磨著自己。
「重一點。」妹兒已經顧不上害羞了,此刻她的身體急需得到緩解。
黃埔思雷听完,便再也控制不住了。用力的挺進著。不再折磨她,同時也開始解放自己。
頓時,床上的戰爭又開始上演。大床繼續咯吱咯吱的抗議著,好像在說︰才讓我消停幾日,怎麼又開始了?這樣悲慘的命運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回答它的是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尖叫。床上的人正在盡情的享受著男歡女愛的快樂滋味,誰會在意它的抗議。只把它的聲音當成是愛的伴奏曲。讓他們更有激情,更有力量。
終于在它叫囂了很久之後,床上的人兒消停了,女人緊緊的依偎在男人懷里甜甜的睡著了。顯然一副幸福滿足的睡顏。而男人也緊緊的圈著女人,臉上也是一副幸福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