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暗自想笑——你小子別***自戀臭美啦!就憑這副爛西瓜似的花所有的女孩子全都被老子嚇跑了!
不過不管出于何種原因這位知書達理的富家大小姐能夠留下還是叫他異常開心連帶著好象上的傷痛也減輕了幾分。()尤其是王嫻雅那輕柔的動作和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讓他覺得內心十分舒坦……
「你怎麼不叫我李大人而改叫我李公子了?」他有意尋找話題。
「嫻雅日後呆在公子身邊朝夕相處整天大人大人地稱呼豈不是顯得生份麼?公子撫恤死者安慰生者所表現出的大智大勇嫻雅萬分感懷敬佩……」
上校驚喜交加地追問︰「你當時也在場?看見老子被人打啦?」
可能是他用詞粗俗王嫻雅略覺窘迫含羞微微點了下頭說︰「嫻雅在場。我……我都流淚了!」
「為什麼?你是被老子感動的嗎?」美色當前上校雖說腿上雖然有傷雙手卻仍然能夠自由活動便老實不客氣地握住了對方那滑膩膩的玉手……
王嫻雅顯然有些緊張又不好直接縮手拂了上校的臉面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轉移目標的方法︰
「公子我瞧瞧你的傷吧?我們家祖上懸壺行醫嫻雅略懂醫道。」
「真的嗎?那你今後每天都來為我療傷?」
知縣千金紅著臉不易覺察地點了下頭。
李秀成的眼神咄咄逼人便如同精確靈活的照明設備在王嫻雅身上掃描從彎彎的峨眉到窄窄的香肩總之是不放過任何值得賞析的人文景觀。反看那千金大小姐雖則舉止落落大方但明亮誘人的眼波卻始終回避著上校的視線時不時的朝他的傷臀處瞄去……
媽媽的!這位千金大小姐為什麼不喜歡老子英俊的面孔而偏要去留意潰爛的?難道說老子一張俊臉還不若兩瓣血肉模糊的更具有觀賞價值?
突然間王嫻雅怪怪地叫了一聲注意力全然被吸引過去似乎又有了重大的考「股」現!于是上校覺得萬念俱灰自尊心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你……公子的那個地方扎了很多木刺嫻雅幫公子挑出來若不然化膿腐爛就會落下疤痕!」听那王家小姐溫言婉語地說。
你操那份閑心干嘛?是屬于老子的老子臉傷了都沒怎麼愁又何必在乎的光潔度?咦莫非這小妮子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拿老子的爛將來作為她的私人收藏品?
只見那王嫻雅從她自己烏黑的秀里拔出一根銀釵湊到燈火處燒了燒便用尖銳的釵尖對準上校的傷處剪水雙瞳忽閃著朝他回望過來說︰
「可能會很痛公子暫且忍耐些。」
銀釵便直向的腐皮爛肉里面撥動疼得上校登時冒出了冷汗控制不住地大聲尖叫起來……
「公子……公子可不可以別叫得那麼大聲?讓人听見了還以為……還以為……」王嫻雅的音調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不可聞。
李上校現這位千金的美妙嬌軀隱隱顫栗就明白她外表裝作平靜大方內心里還是異常緊張慌亂的。
他順著她抖動的長裙裙擺往下望去意外地看到一對尖尖玉筍——原來這位知縣的千金纏了足卻留著兩只小腳!
女人李秀成見得多了可是小腳女人他卻只在書籍里讀到過甚至在電視劇中也不曾看過——畢竟完全按清朝的實際情況來拍攝要找腳那麼嬌小的女演員只有托兒所才有但腳符合規格了年齡身材育程度又對不上板!因此這是上校有生以來第一次切實領略一雙小腳的風情……娘的清朝人就是他***變態!老子倒要考證考證為啥女人好好的一雙天足給弄做那般怪模樣?
他便冒失地提出了自己的難處︰「我不叫自然可以可疼得忍不住怎麼辦?敢情生在老子身上又沒長在你身上!」
這句話大有語病——人人必備並非是李上校的獨家專利人家千金大小姐其實也有屬于自己的!不過這種邏輯錯亂在上校身上經常性生倒也不用深究。
一句話說得千金小姐默然無語低垂著頭不敢抬起。這個人果斷勇敢頗具佳人所向往的智勇雙全那類英雄風範美中不足便是話語和動作粗俗唐突未免給人一種白玉微暇的抱憾……
她在那里想著心事沒料到更為粗俗唐突的事情緊跟著來臨︰
「嫻雅妹妹若想叫我不痛其實有個好法子——你能不能讓老子看看你的小腳?」
這……這可太無理了!
若非王嫻雅是位有身份教養的富家小姐立時便會老大的耳瓜子扇過去以懲戒騷擾婦女的流氓行為!
要知道那個時代的女性標準行為規範講究笑不露齒行不露足腳可是非常重要的性別標識。冒昧地提出看女方的小腳就好比當代男子向不熟悉的女性突然建議——對不起打擾一下能不能讓老子看一看你胸部的形狀?
上校哪想得到這些原委!見知縣千金深深埋頭不語修長苗條的嬌軀抖個不停便認為佳人激動之下已然默許。此時滿頭冷汗影響了他的觀察效果于是他就伏身把頭靠在佳人的玉腿上面伸手撩起她的羅裙就要擦汗看腳……
王嫻雅險些驚跳起來卻被李上校用力死死按定湊來額頭就在裙擺上擦蹭著那樣子極象是努嘴巴在佳人的玉腿間拱來拱去……
——大美女洪宣嬌不請自來推門而入的時候目擊的就是上述極其香艷和噯昧的刺激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