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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見張國梁再度把矛頭對準自家便知道若不交代些重要情報只怕今日是無法蒙混過關了。()***!這個姓張的下令剝人皮就像叫人削紅薯皮那樣輕描淡寫;老子如惹得他不爽保不準他會吩咐屬下割掉老子這身唯一的真皮加工成坤包皮褲衩之類的!
上校為了避免變作皮革類制品立即順溜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對不起張統領老……我適才隱瞞了名姓現在不說看來是不成了——我便是朝廷千方百計要抓的洪秀全!」
媽的以洪秀全這樣重量級的欽犯你個地位卑微巡檢總不好意思拿老子剝皮剔骨吧?天王洪秀全是老子的準大舅哥老子因為保命而借用一下他的身份應該不算褻瀆偉人呀。
張國梁抬起上校的下顎仔細端詳其神態好像似信非信。上校竭力放松面部肌肉他清楚這時如果稍顯驚慌破綻姓張的真可能采取活剝皮的手段對自己刑訊逼供!
上校通身上下火燒般疼痛此刻卻要佯裝若無其事的輕松表情甚至還咧嘴笑道︰「你體恤百姓愛民如子這一點我本人非常欣賞!你原來是天地會出身天地會一向與清廷勢不兩立怎麼你卻反其道而行之跟蠻滿異族瀣一氣呢?我們拜上帝會與天地會淵源甚深不如你改換門庭隨我廝混就憑你帶兵才能老子一定對你加以重用!」
張國梁說︰「你先不要岔開話題!你說你是洪秀全可有確實的憑證?我又怎知你不是故意李代桃僵瞞騙于我?」
上校啐了一口道︰「笑話!天底下反偽神獨尊天父的只有我洪某人這一家別無分號!今日老子人都讓你逮到了押解京城免不了身受千百刀凌遲處死你听過有人爭功奪利可曾見過有人搶著想被人千刀萬剮的嗎?」
張國梁听他講的不無道理卻仍是將信將疑問︰「你既然自認是洪秀全那我問你︰你何方人氏?籍貫哪里?」
「老子出生在廣東花縣福源水祖籍應州石坑鎮。」上校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大名洪火秀表字秀全幼年舉家客居官祿村村前有座小水塘塘邊前排一溜六間瓦房我家在正中第三間……我的情況你還想知道什麼盡管問保證有問必答!」關于洪秀全的點點滴滴上校在那邊世界就略知一二加之不清楚的地方大美女幫著補習因此才能如數家珍。
他娘的!如此淺顯的歷史常識老子若被你小子難倒的話還有何臉面來你們大清興風作浪?
李秀成應答如流張國梁面露喜色。眼前這個怪人假如果真是創立異端邪說的洪秀全則對他來講可謂大功一件不但官軍同仁會對他刮目相看就連鼎力推薦他的勞崇光勞大人也面子上增光啊!
「好吧就算你是匪洪秀全我再問你︰你緣何從天而降?使的是哪種邪魔法術?」
「屁話!老子貴為天父上帝次子又不是他***土行孫不從天上降落難道打地底下鑽出來嗎?」上校不屑為伍地譏諷說「你們這些個凡夫俗子怎能領悟我天堂的無尚法力?你若好生款待老子便罷倘若稍有怠慢等老子恢復功力作起天罡北斗大法管教你們這些宵小鼠輩死于非命!」
上校疾言厲色恐嚇張國梁認定他是在虛張聲勢。不過此人著裝怪異、于光天化日之下凌空翱翔也確實叫人懷疑有異能附體。張國梁于是命令屬下在上校身上再添加幾條皮索把上校結結實實捆作一只大粽子。
眾團練押著上校走出林地迎頭跟路上急匆匆趕來的陳石柱及大美女打了個照面。陳石柱現老長敬愛的上校同志竟被五花大綁限制人身自由頓時又急又氣眼楮似欲噴火當下一磕馬月復旋風一樣沖了過來!
眾團丁來不及設置拌馬繩聲喊四處散開紛紛亮出兵刃武器用火槍的便單膝跪地朝來者射擊陳石柱伏在馬背幾束子彈的刺耳嘯音自頭上方掠過。
陳石柱直起身一槍把看押上校的團丁擊斃縱馬飛奔到上校身旁喝聲開氣猛勒韁繩那馬長聲狂嘶前蹄騰空而起再下落之際接連踢翻了另外兩名團練。陳石柱順勢由馬背高高躍起宛若鯤鵬展翅;半空精光大熾緬刀似蛟龍出水瑟瑟有聲只一刀便劈掉了一個伍長的半邊腦殼里面的紅白之物熱呼呼濺到了陳石柱臉上。
「上校我來救你!」陳石柱抹去臉上穢物緬鐵寒刀左劈右砍又連續料理了幾個撲上來的團練已沖到距離上校數尺遠近。
已經對剝皮事件產生嚴重心理陰影的李秀成這時身心俱已行將崩潰突然間看見威風凜凜的陳石柱現身登時驚喜欲狂先前的萎靡不振一掃而光身子不知從哪里注入了一股無形勁力興高采烈地破口大罵道︰「他娘的石柱子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老子命不該絕你晚來幾時他們就把老子做成皮夾子啦!」
「誰敢傷害我家主公陳某抽他的筋剝他的皮!」陳石柱一聲斷喝左槍右刀勇不可擋。張國梁手下的團丁雖死傷多人但紀律森嚴地死戰不退後面的團練仍舊挺著兵刃前僕後繼。
上校給繩索一道又一道困扎得難以動彈頭腦里卻異乎尋常地活躍。他心說你***石柱子胡吹大氣若論起剝皮抽筋姓張的屬下這些團練可全是行家里手剝人皮比剝香蕉皮還熟練!你小子大言不慚地自我標榜真能剝得過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