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等你電話,再見。」
「徐雪的電話,她說什麼?」宋江仁關切地問道。
「你們相信心靈感應嗎?」文凱沒答理宋江仁,想了一會問道。
「什麼意思?」李志順問。
「徐雪昨天在問天撞車的時候突然全身痛昏了過去,進了醫院,檢查什麼事沒有,今天早上出院了。」
「不會那麼邪乎吧!」李志順怪叫道。
「可她剛剛就是這麼說的,她一定要我確定問天沒事,她說她夢到他滿身鮮血,直喊痛,你們說我該怎麼跟她說?」
「難道他們真的愛的這麼深?」宋江仁小聲道。
「要不告訴她實話得了,反正問天好點也得送到她那去。」
「我看還是算了,嚇到她,問天要找你算帳。」
「幾位先生,病人醒了。」在里面照顧的特護打開門出來說道。
「真的。」三個人涌了進去。
「問天,怎麼樣?」文凱湊近問道。
「好痛,怎麼這麼厲害?」葉問天嘶啞著嗓子答道。
「談天說地,醒了就好,我還擔心你這一撞給撞失憶了呢?」宋江仁笑道。
「你才失憶呢?醫生怎麼說?」
「只要頭沒事,骨折是小傷,你覺得頭怎麼樣?」
「痛,暈。」
「能知道痛和暈那就沒撞壞哪里,等會醫生上班找個專家會一下診,確診一下更放心。」李志順看到他醒來也高興地笑道。
「你們陪了我一晚上,都回去睡吧。」
「還睡什麼,能醫生看完我們再走吧,哦,徐雪打電話找你。」宋江仁說道。
「她有說什麼事嗎?」
「不知道,打的是文凱的電話。」
「也沒說什麼事,就說她昨天全身痛昏過去,跑到醫院住了一晚,夢到你全身血淋淋的喊痛,怕你出事,非讓我確認你沒事,說過會給她回話呢,我騙她說你出國了。」
「那我今天就回去,你去幫我辦一下,哦,不,先給雪兒打電話說我沒事,快點啊!」一听到雪兒有事,葉問天一下亂了方寸,說話也顛三倒四起來。
「哦,那你要不要接?」文凱邊拔電話邊問道。
「不接了,省得她听出來擔心。」
葉問天正和宋江仁他們說著事呢,文凱打完電話過來了。
「她沒事吧。」
「應該沒事,只說讓你得空一定給她回電話。」
「不管她們怎麼想,先穩住她們,只要這段時間不鬧事就行了,以後反正是會讓她們知道的,只要她們安分守己,那就算了,不過那邊的人還是不要撤,能抓住她點什麼最好,否則我的照片在她手里,遲早她的給我弄點事出來就完了。」
「知道了,你放心吧,醫院這邊我們全都交待好了。」
「我爸媽沒事吧!」
「他們只是擔心。」
「等我走了再告訴他們真相吧,但千萬別告訴他們我不在美國。」
「知道,我們能那麼傻嗎?」
「先休息一下吧,文凱,包機的事快點落實,最好今天就走。」
「好,我去問問。」
徐雪掛斷了文凱的電話,心里還是不安,可又說不清楚這種不安來自哪里。給大家打了電話去道謝,沒想到昨天驚動了那麼多人,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若桐說要來看她,她謝絕了,答應哪天再約。
被爺爺強制在床上休息,徐雪怎麼也睡不著。
「爺爺,你說夢是不是反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別人都這麼說。打仗的時候我就總夢到自己被人殺,不也更多的是夢到自己打贏了。」
「那如果夢到一個人渾身血淋淋,那會不會這個人被人家殺了?」
「應該不會,怎麼了,做惡夢了。」
「嗯,爺爺,你要長命百歲,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好,爺爺也舍不得你,快點睡吧,醒了推爺爺出去轉轉。」
「要不現在就去吧,我睡不著。」
「不行,醫生昨天才說你身體弱,昨晚在醫院能睡好嗎,先補一下覺,中午的時候出去暖和。」
「好,那我睡了。」
爺爺出去了,給她帶上了門。
中午陪完爺爺散步回來又幫他按摩了二個鐘,徐雪才覺得自己正常起來,不再覺得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