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後來還來過幾次葉家,但沒有一個人對她的到來表示歡迎。每次得到的答復也是不清葉問天的狀況,她表示想去照顧他,也沒听到任何回音。她知道她在這個家已經是個不受歡迎的人了,盡管她不知道原因。回到家媽媽又責備她不听她的安排去相親,工作的事也因為自己一心想跟在葉問天的身邊而沒有著落。爸爸和哥哥因為葉問天和自己的關系而氣的回到老家沒什麼聯系,難道她執意想嫁一個自己所愛的人錯了嗎?
「舒暢,你一意孤行,哥哥也攔不住你,但是我要告訴你,葉問天他不愛你,你這樣只會讓他恨你。你也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他的那些女人,只要他想離開誰敢留他?愛他的女人很多,可你見過他愛過哪個女人嗎?夏雪是他愛上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到底有多愛,能有多久我不知道,但只有她是他第一個放在心上的女人,你只要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情形,你就會知道,他們之間有多親密,有多契合。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才是一對,如果他不愛夏雪,他能讓她的孩子叫他爸爸,能把她的兒子當寶,不知道的人誰也不會認為那不是他親兒子。你說說他這次有多認真,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對女人這麼認真過?這就證明他動了真心,你現在這樣強迫他,以為自己就能得到他,他是那種輕易就會服輸的人嗎?他是那種能讓人玩弄的人嗎?你如果不放手,死的只會是你自己。如果你听哥勸就跟哥哥和爸爸一起回老家去,在那里從新開始,從頭再來。你不听勸,硬要留在這里,到時候就別忘記哥哥提醒過你。」舒展臨走時的話又一次在耳邊回想,哥,也許你是對的,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舒暢,這里,怎麼才來啊,等你半天了。」李那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人家馬上就要是葉家的大少女乃女乃了,等等也是應該的。」蘇棋棋挖苦道。
「就是,舒暢,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辦事啊,是不是光領證不打算請我們喝喜酒啊?」李星也摻了一句。
「怎麼會呢,他出了點小車禍,等他傷好了就辦。」舒暢笑了笑說道。
「怎麼回事,喜事見血可不太好,沒事吧!」
「沒事,小傷,你們叫東西了嗎?」
「當然是等你來叫了,你買單,我們叫貴了也不好意思啊!」
「沒事,你們隨便叫。」
「就是,我早就說了,舒暢馬上就是葉少女乃女乃了,葉少的房地產做的這麼大,北京王府井都是他們家的,還能缺你幾個吃飯的錢嗎,她們還不信。」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徐皓開始根本沒有注意她們,直到越來越多的信息匯聚到一起,才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那邊那個女孩子是誰啊?」他問他的朋友。
「哦,她呀,是葉部長以前秘書的女兒,叫舒暢,听說正準備和葉部長的兒子結婚,誰知道領證的當天出車禍了,听說她媽媽在醫院里擺足了架子,弄的全醫院沒有誰不知道她是葉部長的親家。」
「是嗎,葉部長有幾個兒子?」
「就一個,叫葉問天,在經商,搞房地產的,做的相當好,應該掙了很多錢,不象我們在部隊,面子是光,里子卻不怎樣,你不認識嗎?」
「我怎麼會認識啊,我在上海,他在北京,更何況我在部隊,他在經商,沒交集。」
「那也是,你有沒想過出來經商?」
「沒有,部隊就是我的家,我從小在部隊,說實話要離開了部隊,我什麼也玩不轉。」
「那是,你天生就是當兵的料,這次來北京出差呆多久,要不要我陪你四處走走?」
「不用了,北京又不是沒來過,再說我爺爺年紀大了,也離不開人,辦完事就走,你就別管了。」
「那行,下次來一定要打招呼,怎麼著我們戰友這麼多年,現在天南地北的平時也難得聚在一起,真懷念以前在一起的日子。」
「我也是,你看我哪次來不叫你一塊聚聚,你要是去我那也一定的通知我。」
「放心,咱們兄弟,同一戰壕的戰友,同過生共過死,不帶客套,喝酒。」
徐皓強忍著心里的怒火,不動聲色的陪戰友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