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讓文凱來接你去醫院吧,生病了還是盡早治療為好,別到時拖成大病。」徐雪說完拿過手袋找手機。
「雪兒,別這樣好嗎?」葉問天按住她的手,乞求道。
「那你希望我怎樣,做你的秘密情人嗎?」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樣子,雪兒,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問天,如果你心里還有一絲對我的尊重,就不要再說了,讓我通知文凱來接你,好嗎?」
「你為什麼就不能听我解釋呢?」葉問天無力地叫道。
「解釋,解釋能改變結局嗎?既然不能改變,那解釋又有何用呢?你沒有義務向我解釋,而我也沒權利要求你的解釋,所以你我之間解釋是用不著的。」
「雪兒,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不行,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我還是那句話,沒必要。」徐雪毫不猶豫的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並撥通了文凱的電話。
葉問天楞楞地看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他兒子的母親,他心里唯一的妻就坐在離他一尺的地方,伸手就能夠的著的地方,可他卻無力伸出手去。他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正如她以前說過的,‘愛的時候全心全意,失去時也要干干淨淨。’她說到做到,他們在一起時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全心全意地愛他。現在也要把他排在心門外,消除的干干淨淨了。
葉問天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取下所有的照片,撤下所有與他有關的記憶,把他所買的衣服,鞋子,首飾封進一個一個的紙箱。他的心就象被人一刀一刀剮下來似的一陣一陣的痛,卻不知她的心也是一樣。徐雪每收起一樣就用刀在自己的心上扎一下,只有痛能讓她清醒,讓她不再做夢。他已經不是她的了,那就得挨過這陣痛,一點一點用刀把他從心里挖出來。
「雪兒,那些照片能給我嗎?」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徐雪听到他的聲音,轉過頭來,想了一會兒答道︰「問天,我想不方便,你該尊重你現在的妻子,看到這些照片,沒有一個妻子會高興的。」
「她不是我妻子,永遠都不會是。」
「問天,有些人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既然改變不了就只能適應,我們之間過去了,你有你的未來,我有我的人生,各自珍重好嗎?」
「雪兒,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你明知我愛你。」
「我從未懷疑,到今天我依然相信。但人活在這世止,責任是最主要的,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事情已經如此,我只恨我們之間緣分太淺,其它的就不要再說了。」
「雪兒。」
文凱進門的時候,看到的是葉問天象一個死人似的傻傻的坐在沙發上,面色蒼白,一聲不吭。
「文凱,不好意思麻煩你,我看他病還沒好,你把他送去醫院好好讓醫生看一下吧。」
「你放心,我馬上帶他去。」文凱說完走向葉問天,「問天,我們去醫院吧。」
葉問天只是眼楮直直地盯著徐雪,眼神象個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的。
「徐雪,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你看我一個人也應付不來。」文凱一看葉問天那表情,立馬說道。
「不了,我答應爺爺要陪他的,我也該走了,要不我同你一起把他送上車吧!」
徐雪沒有回頭再看一眼葉問天,徑自把車開走了。
「問天,等病好了再找她解釋吧,看得出來她也很痛苦,你看她跟你一樣幾天不見瘦了一圈。」文凱從沒見過這麼無力的葉問天,安慰他道。
「文凱,你說我該怎麼做?」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先把病治好再說吧。」
「文凱,你說我是不是咎由自取?」
「別想的那麼悲觀,你應該相信徐雪對你的感情,我覺得主要還是你得先把和舒暢的關系理清楚了,你應該比我要了解徐雪,她這種女人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和你有什麼糾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