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看著手上的支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錢本不該是她的,說實話也也沒想到那些衣服首飾能值這麼多錢,還給他吧,自己已經說過了不再見面,留下吧,還是不能做到干干淨淨,于是給文凱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坐坐。
「文凱,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徐雪進門道歉道。
「沒事,我也剛到,近來好嗎?」文凱笑著給她拉開椅子。
「還行,你呢?」
「老樣子,天天怎麼樣?」
「他很好,馬上就元旦了,我打算帶他出去玩玩。」
「是嗎,那很好,準備去哪啊?」
「想去哈爾濱看冰雕,你去過嗎?」
「我是東北人,你不知道嗎?」
「听口音能听出北方人,但具體哪里我分不出來?」
「我老家是沈陽的,但因為在北京很多年,口音已經不那麼重了,這里的點心不錯,要不要來點?」
「不用了,我是有個事想麻煩你。」
「什麼事,只要能辦到的,義不容辭。」
「放心,犯法的事我也不干,請你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好嗎?」徐雪遞過來一個信封。
「什麼東西?」
「該屬于他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了。」
「徐雪,按說你找我做什麼事我都該答應,但除了這個,我不能代替他收下,否則他還不知道怎麼整我呢,請你體諒我。」
「居然如此令你為難,那就算了,當我沒說,我還事,就先走一步了。」
「徐雪,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我想你應該看得更深。」
「文凱,我一直很有自知之明,是你高看我了,再見。」徐雪笑了笑,跟文凱揮了揮手走了。
「出來吧,她已經走了。」文凱沖屏風後面叫了一句。
「她給你什麼?」葉問天坐在徐雪的位置上問道。
「你不是已經想到了嗎,還問。」
「是嗎?」
「你們倆到底啥意思啊,你就真的這樣放棄她?」
「目前只能這樣,就算我出現在她面前,也無濟于事,事情沒解決之前也只能這樣了。」
「唉,問天,別說我沒提醒你,只怕等你想回頭的時候,佳人難再覓。」
「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愛雪兒,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你有自信是好的,可我認識的徐雪是很有自控能力的女人,她能把你送的東西消除的干干淨淨,這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事,你最好小心一點。有句老話說的好,越是溫柔多情的女人,絕情的時候那也是最徹底的。」
葉問天看了看他沒再出聲,其實他並沒有他說的那麼自信,雪兒是什麼樣的人他很了解,他心里比誰都急,感情是經不起折騰的,她想放棄的時候總是會干干淨淨的,一如當初的她選擇將他遺忘。他到底該怎麼做,愛的越深,束縛越多。他已經失去了主動,只要舒暢咬定孩子是他的,雪兒就不可能會跟他有什麼,更何況他們婚禮的事雪兒也知道,就這點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原諒他的,他必須等待一個好的時機才行,但雪兒是他的,他永遠也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