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現在不是你難過的時候,你要振作起來,雪兒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還不知道呢?她現在需要的是我們的支持,不要自亂陣腳。」
「文凱,你一個人上去吧,我在邊上等你的消息,我不能離開這里,我一定的陪著雪兒。」葉問天擦了擦眼角說道。
「好,有什麼事我給你發信息,你去喝杯熱牛女乃或者咖啡吧,你的臉色也不好。」
「咽」葉問天點了點頭。
文凱再次上來,提了一大袋早點,徐皓接過一杯咖啡說了聲「謝謝」,便眼楮直直的盯著手術室,沒誰說要趕他走,更讓他確信徐雪這次與葉問天是真的有關。
「天天,到干爹這來吃點東西。」文凱手上拿著蛋糕,牛女乃,朝徐天招了招手。
徐天走了過來,卻沒接他手上的東西,小聲說道︰「干爹,我沒味口,不想吃。」
「乖,沒味口也要強近自己吃一點,要不然等會媽媽出來了而你卻病倒了,那誰照顧媽媽啊,是不是?」
徐天這才味同嚼臘似的咬著蛋糕,看得文凱都心痛。「天天,媽媽是怎麼了?」
「媽媽她,媽媽她」徐天想到媽媽不認識他,又大口大口的吐血,嚇得又哭了。
「天天,別哭,別哭好嗎?」文凱抱起他走到一邊拐角,葉問天正坐在那里等他的消息呢。
「天天,怎麼了,告訴爸爸,怎麼了?」葉問天看到兒子在哭,急忙站起來從文凱手上接過兒子,問道。
「媽媽會不會死啊,我害怕?」
「不會,媽媽不會死的,爸爸不會讓她死的,放心吧,天天。」葉問天抱緊兒子,說道。
「爸爸,媽媽已經不認識我了,她誰都不認識,也不說話,後來就大口的吐血,全身的血都在流光了,鼻子也出血,我好怕她會死,她死了我怎麼辦啊?」徐天是真的嚇到了,哭的跟淚人似的。
「天天別怕,爸爸在這,別怕,媽媽不會有事的,她不會有事的,知道嗎?媽媽不會放下天天不管的,她會沒事的。」
文凱的眼圈也紅了,徐雪到底受了什麼打擊,怎麼突然之間成這樣了?
「天天,媽媽怎麼會突然之間不認識人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誰打了媽媽嗎?」文凱湊過去問著哭鬧的徐天。
這一問讓痛哭的徐天想起在哈爾濱的那幕,如果不是爸爸和那個女人,媽媽就不會這樣,他雖然從來沒從徐雪的口中听到過爸爸的壞話,但他已經十歲了,電視里也不是沒有看到過,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掙扎著推開爸爸,「是你,是你害了我媽媽,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跑回手術室門口去了。
文凱被這一鬧就更不明白了,看著被徐天推開的葉問天,一臉蒼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
「問天,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文凱直盯著他的眼楮問道。
「舒暢她到底想干嗎啊,簡直是自尋死路。」听完葉問天的話,文凱心痛地說道,為徐雪,也為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