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我的未婚妻叫想念!」語氣中有那麼一絲自豪和甜蜜,淺笑不由得掛在嘴角。
只有想起那個單純如花般得女子,他才能感覺到幸福。
他不能想象以後的生命中沒有她,他該怎麼活?
想念!?是她嗎?!閻倉絕帶走了她?
蘇尺景在听到那個名字時心里一驚,眉頭也越來越深,一臉的凝重「我們去找絕」
一股恐懼油然而生,他知道要是閻倉絕真的對她下手了,那,她的一生就都完了,這輩子都別想再擺月兌他了,那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安月黎當然也看出了蘇尺景的不鎮定,可是容不得他多想,听到馬上要去找閻倉絕,他便直接忽視了蘇尺景臉上的震驚和茫然,現在沒什麼比找到她更重要。
說著,兩人剛準備出門,就看見一大幫人沖了進來人群中,一個高個子,還一身肥/肉、的指著安月黎「抓住他,他要威脅蘇經理」
「住手!你們干嘛呀!我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威脅的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刻意加重了‘隨隨便便’這四個字,還不時一臉高傲的盯著安月黎。
他也算不上君子,所以有仇當然還是要報的!
听了他的話,安月黎氣敗了,有這麼小心眼的人嗎?有這麼幼稚的人嗎?看起來都三十好幾了,還這麼愛計較?剛才不是說….無語了!
無奈的搖搖頭,誰叫他現在有事求人家呢?
「好了都出去吧,我和這位先生認識」好看的桃花眼慵懶的看著眾人,擺了擺手,端起總經理的架子。
「那不好意思,打擾了總經理,我們這就撤!」剛才那個領頭的胖子見總經理都發話了,也不敢多說,不是有句古話叫‘人微言輕’嗎?
算了,待會真被人揍了,他也不管了!
看見人都撤了出去,蘇尺景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拍了拍安月黎的xiong膛「走吧」
「去哪」看他手里拿著文件,安月黎有些不懂了。
「去找你未婚妻啊!」
「那你拿著文件干嘛」還是一臉茫然。
「無知!這是所謂的掩護」無語的揚起受傷的文件晃了一下,隨即一臉的高深莫測的笑。
跟著蘇尺景身後,一路看著奢華的裝修,不菲的飾物,衣著光鮮的人才,完善的管理制度,安月黎突然有些自/卑了。
現在的他也算的上是小康,能給想念很好的物質生活,可是和這比起來卻不值一提,可能這里某個辦公室隨便的一件擺設都比他有身/價!
他總以為他給的總是最好的,雖然她不曾接受,睡的永遠是破舊的小床,穿的永遠是廉價的衣服,吃的也是很普遍的。
平常他總會時不時的買些奢侈品送她,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她也是氣的肝teng的接受。
然而從那件事發生後,想念從沒過過生日了,因為那是個噩夢!
可是他卻記得,每年他總會給她買昂貴的生日禮物,以為那是對她最好的疼愛,想著以後要是能和她結婚,就把十年來所珍藏的禮物一次性給她,告訴她,以後不用怕做惡夢了,因為每個夜晚他都會/陪/著她。
可是這一切似乎要碎了?
好一會蘇尺景帶著安月黎來到總裁辦公室外,清了清嗓子「到了,待會可別亂動手,那里面的人可不像我這麼寬宏大量,知道嗎?
沒有得到回答,轉過頭就看見安月黎一臉的平淡,只是直直的看著他。
他的話竟然被人無視了,蘇尺景此刻真的想從這一百樓高的地方跳下去。
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無視他啊!除了那個男人!
忍!忍!只能忍!
誰叫自己想和他成為朋友呢!
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露出很標準的假笑,伸出節骨分明的手在門上輕叩了幾聲,便听到里面傳來一記男聲「進來」
沒毛你們都不收藏、推薦、留言啊!難道沒人看?555。傷心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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