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看著小雪心中感慨,單純就是好,想的不多,真以為私奔就那麼容易!
「雪兒,成語就先不說了,我們現在情況不是很妙,你要嚴肅一點,我們是私奔呀!」丁雨壓低了聲音對小雪說,小丫頭態度有問題,拿著私奔當旅游了。
丁雨在知道了呂家的意思之後就尋思著與小雪私奔,天下之大,世家也不是萬能的,呆上幾年估計兩家追的也沒那麼緊了,最關鍵的是等自己也突破到先天時就不用怕呂家了,雖然對比呂家自己到那時的實力仍然低,但世家也不會隨隨便便地得罪一個先天強者的。他把私奔的想法與衛雪說了之後,衛雪舉雙手贊同,而且還一臉的興奮!
「有些奇怪,怎麼沒有人對自己進行監視呢!對小雪也這麼放松,難道長老們就沒有想過自己做一些過激的行為!」丁雨四周看著心中疑惑,自從呂家表達出想要聯姻的想法,衛雪就沒有了人身自由,按理說現在不應該放松才是呀!
不過丁雨並沒有多想,現在谷中自己可以算的上是第九高手,呂家的四位先天高手不會對自己注意,衛家的四位長老都在忙著,更不會注意自己了,似乎正是好機會。
「好……你現在嘴硬,三天後等到了我們呂家我看你還能不能如現在這般……」呂嚴嘴角有些哆嗦地對衛雪說道。
「讓你多嘴!」衛雪從樹上跳下,一腳向著呂嚴踢來,這一腳有兩百斤的力量,踢到身上至少也要沒一半的命。
「你敢……」呂嚴沒想到衛雪說翻臉就翻臉,急忙閃身躲避,一腳踢空後,衛雪還沒落地,雙掌便齊齊向前推出,這種攻擊之術是衛雪與丁雨平時切磋時練出來的,就像身體的本能一樣,在呂嚴正驚魂未定之時雙掌便到了。
呂嚴避無可避,只得雙臂交叉擋這一擊,「 」呂嚴被擊飛出去,他僅僅是武者六階,比衛雪差了兩階,再加上有心算無心,衛雪的右掌直接穿透了他的防御印在了他胸口。
呂嚴一口血噴了出來,不過幸好這里樹木茂密,沒有人注意,也不知怎麼,呂嚴也沒有大聲叫喊,否則引來了人,丁雨與衛雪兩人的私奔大業也就玩完了。
「哥,把他制住當人質!」雪兒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直接。
丁雨苦笑,這種事情也只有小雪才能想出來,人質哪有這麼好當的,算了,打昏了趕緊走人。
「你這個騷貨,出手這麼狠毒,等到了我呂家看我怎麼折磨你。」呂嚴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把雪兒激怒了,殺他的心都有。
「你放心吧!雪兒去不了你們呂家了,她要跟我走!」丁雨笑著道。
「你們要私奔!」呂嚴總算反應了過來。
丁雨點點頭,「所以要殺你滅口!」丁雨嚇唬他道。
呂嚴笑了,「你嚇我呀!丁雨你沒有膽子殺我,殺了我你和衛雪都要死,就連龍谷的衛家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呂嚴看著丁雨的氣勢似乎被自己所奪,又冷笑道︰「丁雨,你以為你們真的能夠躲的了嗎?我必會發動呂家所有的勢力全力搜捕你們,把你們抓到後,我要當著你的面把衛雪那小騷貨活活玩死,讓你痛不欲生,你們就等著我們呂家的追殺吧!」
「閉嘴!」丁雨一拳頭將打倒在地,後面的衛雪也是氣的臉色通紅。
「小雪,我們還是快走吧!雖然近處沒有人監視著,但林子外面肯定有不少人!」丁雨拉著想過去補上兩腳的衛雪往遠處奔去。
龍谷長約計十公里,寬有兩三公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里面衛氏家族的人約有三百多,而丁雨所在的那個小樹林本就靠近邊緣一些,所以不多時那個陣法光罩就出現在眼前。
「哥,我們能突破這個破光罩嗎?」衛雪有些擔心地問道。
「放心,我有這個!」丁雨說著往懷中一掏,拿出一個類似于青銅的,手掌大小的牌子來。龍谷的出入只憑著這塊牌子,整個龍谷只有三面,也幸虧丁雨精明,早早的就把令牌偷到了手。
「太好了!」衛雪歡呼著,出了龍谷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不多時來到了光罩處,「咚……」還沒等丁雨有所動作,谷內的鐘聲已經響了起來,這種鐘不會輕易地敲,一般都是谷內發生大事的時候才敲,丁雨也只是听說過,十幾年了他還從沒有听到過鐘聲響起來呢!
「哥,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衛雪忐忑地問道。
「估計是他們發現呂嚴了,呂嚴又把我們出賣了,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說著就把牌子貼到了光罩上面。
「咦,怎麼沒有用!」丁雨急了,以前他是用過的,只要貼上,光罩就會慢慢地如水波一樣變淡,然後顯出一個小小的通道出來,持續一分鐘,足夠兩人出去了,但今天卻不管用了。
「怎麼這塊牌子不管用了!」衛雪也有些著急了,之前一直很淡定那是以為自己一定能夠跑的了,但現在發現事情似乎與自己想的並不一樣。
「哥,怎麼辦,我不要嫁給那個豬頭!」衛雪帶著哭腔摟著丁雨道。
「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二十里外還有一處地方,那里的陣法較為薄弱,但有人守衛著,只要闖過那些守衛我們也許能夠強行打破光罩!」丁雨又道,只不過這種方法幾乎很難成功,鐘聲一聲,那處薄弱環節肯定成為重點的防護對象,但也只有這一辦法了,總是要試一試的。
想到兩人馬上行動,時間越快成功的機會越大一點。兩人的速度都很快,不多時就到了那處薄弱之處,但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喜悅,前面都是人,還有兩位龍谷長老、兩位呂氏先天。
「不用這麼大的陣仗吧!」丁雨嘀咕著。
「兩個小兔崽子,你們不是跑嗎?接著跑呀!」那位呂氏大長老滿臉的怒容,瞪著大眼似乎要把兩人吃了一樣。
「不就是私奔嘛!多大的事呀!用的著這樣嘛!」丁雨此時也倒是光棍,跑是跑不了了。
「小雨,這一次你真的錯了,你和雪兒私奔也就算了,何苦把呂嚴殺了呢!」此時丁雨的師父衛山嘆了口氣走了過來。
「呂嚴死了!」丁雨瞪大了眼楮,自己是想殺了他,但也知道後果,他明明只將呂嚴打昏而已,怎麼就死了呢!不過也說不好,自己一拳下去也沒有再看是不是對方還有氣。
「衛谷主,現在人已經找到了,此事你必須給我呂氏家族一個交待!」呂老頭怒道。
「把這兩人帶回去!」
丁雨在回去的路上還順便看了一下呂嚴的尸體,這家伙還真死了,除了嘴巴流血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是傷口,丁雨雖有懷疑,不過倒底是不是自己殺的已經不重要了,呂嚴死在龍谷,龍谷必須給一個說法,自己看來是免不了的。
一想到要死,丁雨的腿有些邁不動了,幾小時前還憧憬著與雪兒的美好生活呢!現在馬上就要死了。
丁雨被關在一石洞內,兩個小時後師父衛山來了,衛山看著丁雨兩眼無神地看著洞頂嘆了口氣。這個徒弟是自己最得意的,以後進階先天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沒想到卻落的這步田地。
「小雨,為師對不住你!」衛凌蹲下來對丁雨說。
「師父你怎麼了,這話該我說才對呀!」丁雨緩過神來,看著師父說道。
「其實我早知你與雪兒要私奔的事情,令牌也是我故意讓你偷走的,而且監視你與雪兒的那些人也是我調開的,我只有雪兒一個女兒,我不允許她被當作工具……」
「怪不得……」丁雨有些明白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大長老在昨天就已經把陣法給封住了,有令牌也出不去,更沒想到的是你把呂嚴給殺了,此事已經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