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五皇子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認命的被葉凡五花大綁起來,過了一會,遠遠的來了一輛馬車,車上下來一個長得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只見他驚喜萬分的看著我二人,得意的沖著葉凡直豎大拇指,然後兩人合力將我和五皇子綁上了馬車。
五皇子畢竟是皇親國戚,沒有太子的命令他們倒不敢真的弄死他,所以兩人還是很「好心」的替五皇子清理包扎傷口,不過一直沒有松開我們的繩子。
馬車一路奔波,我們坐在車里也分不清方向,只知道路越來越難走,最後開始顛簸起來,似乎是上了山。
目的地很遠,顛簸了快一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我們二人下了馬車,發現自己果然置身于一處荒山上,整座山都被白雪覆蓋著,分不清東南西北,放眼過去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顯得有些蕭索。
而我們面前赫然矗立著一座小樓。小樓裝修精致典雅,與周圍的景象極其的突兀,里面聞聲走出來三個漢子,見到我們都有些驚喜交加,沖著葉凡不住的夸道︰「葉兄弟好本事,居然將五皇子都捉了過來,看來這次你要拔得頭功了,只是這個小妞是誰?」
說話的人長得又瘦又矮,一臉的麻子,此刻正用他那**的三角眼色迷迷的看著我,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葉凡一把拍在那名猥瑣男人的腦袋上,笑罵道︰「她可是平靖侯的千金,是太子看上的女人,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啦,敢打她的注意,小心太子剝你的皮。」
那名猥瑣男子听後一驚,雖然猶自不甘心的上下打量著我,卻不敢再存著異樣的心思,五個男子低聲商量了片刻,最終決定由駕車的男子和那名猥瑣男趕回京城給太子報信,葉凡則回到暉城繼續扮演內鬼的角色,剩下的兩人負責看守我和五皇子。
然後,五皇子理所應當的被當成俘虜對待,而我則「享受」到了貴賓的待遇,他們的計劃是將五皇子關在地窖里,我則被請到了上房,當然這個安排遭到了我的強烈反對。
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被劫持的人是萬萬不可分開的,否則不僅會讓自己孤立無助,更加不利于日後的逃生。更何況,五皇子有傷在身,需要人照顧。
我冷冷的看著眾人,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趾高氣揚的開口道︰「不行,五皇子受了傷,我要照顧他,你們把我們都關進地窖里吧。」
通常情況下,地窖里都藏著秘密,說不定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
幾個「劫匪」當然不能同意,叫囂道︰「那怎麼可以,你是太子的女人,怎能和別的男子在一起。」
「你們也知道太子看上我了,你們幾個敢不听我的話就不怕我得寵後弄死你們?」我冷笑著開口威脅,神情不見絲毫慌張,反而愈發的高傲,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手心里全都是汗。
我抬手指著五皇子,冷言道︰「你們這幫狗奴才看好了,這是五皇子,是太子的胞弟,就算太子想要他的命,也輪不到你們這幫狗奴才折辱。」
幾個小哈嘍到底忌諱我們的身份,彼此嘀咕了幾句就妥協了,葉凡似乎是他們的小頭頭,故作好心的勸道︰「你們兩個不要想著逃跑,跑不掉的,看看這是哪里,深山老林,到處是雪,要是沒有人帶路你們會被活活困死在山里的。」
我和五皇子都鄙視他的為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徑直離開。
我們被「如願」的關在了地窖里,只不過身上的繩子並未被解開,五皇子身上的傷口經過了細心的包扎和醫治,已經沒有大礙了,接下來我們要考慮的,是怎樣從這里逃出去。
正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和五皇子知道養精蓄銳這一說法,毫不客氣的大吃了對方一頓,然後蒙頭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算是休息過來。
這里的伙食不錯,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有足夠的糧食,如果能找出來,也不枉被綁架一回。
我和五皇子靠著牆壁,默不作聲的想著自己的心事,突然我淡淡開口道︰「五殿下,我看我們還是盡快逃出去吧,證據什麼的可以日後派官兵來搜查,不然那個內賊一定會想辦法害我爹他們的。」
五皇子聞聲看了我半晌,有些郁悶的開口道︰「叫我的名字。」隨後接著補充道︰「你都是這麼叫四哥的。」
我听後哭笑不得,他居然還有心思想這個,但我還是揶揄的笑道︰「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有人因為我沒有恭稱他殿下而十分生氣啊。」
「劉楚喬。」五皇子怒喝一聲,隨即更加郁悶的說道︰「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是你啊。你跟小的時候一點也不像。」
「哦?那我小時候什麼樣?」我好奇的問道,同時嘴角上揚,輕輕喚出,「釋凌。」
王釋凌驚喜的看著我,一向酷酷沒有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狂喜,雖然調笑道︰「你小時候胖的像個圓球,誰能想到長大了如此漂亮?」
「王釋凌。」我叫著撲了過去,雙手不能動,就用頭去頂他,「你居然敢說我像球,你見過這個苗條漂亮的球嗎?」
王釋凌大笑著躲避,我一個重心不穩扎到了牆角處。我的頭狠狠的撞上了牆縫,疼的要命,正好怒罵聞聲趕來的人,突然發現被我撞過的牆角處微微裂開了一線。
我和王釋凌對視一眼,簡直不敢相信那個可能性的存在,我們的運氣真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