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當然了解女人。」對著東方易莞爾一笑。
知道君墨言不理會他,他沒有面子,她也不跟他計較。這些諷刺的話就當做是耳邊風吧,而且她說的而又沒有錯。
君墨言興致缺缺的出了花間樓,自瑾萱說出那番話之後,他就坐不住了,表面雖是一副邪魅的樣子,但是心里亂的不得了,他生平第一次難以控制住內心的波動,感到有些煩躁。
「平南王,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青城賞花大會了,希望我們有機會再見面。」東方易知道,他在呆下去也是自討沒趣,何不自動離席,給人家一個時務的好印象。
「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本王能有什麼心事。」看著笑靨如花的瑾萱,君墨言的心更加的換亂了,即使他努力壓制著,但還是無法平靜心中那一份悸動。
看著他這樣子,瑾萱就知道,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內心活動,她尊重他的意見。
一個人在怎麼強大,都會有他脆弱的一面。而對于權力頂峰的額君墨言來說,情緒外漏是很嚴重的問題,不過他並沒有對瑾萱怎麼樣,因為知己難求,平南王就那麼輕而易取的相信了她,他就賭一次,堵他沒有看錯。
「你會去嗎?賞花會。」
「如果你去,我便去。」
言外之意,去是給你的一個面子,無關他人。
「我當然去了,一個人無聊。」她知道百里明哲會去,但是她不想讓君墨言知道,她自己也說不出什麼原因。
「他呢。」
據他所知,百里君上已經到青城了,而且瑾萱也跟他一同前往。不過,對于百里君上那個人而言,不去也沒什麼奇怪的。
不懂情調嘛。
「木訥。」瑾萱悶悶的吐出兩個字,君墨言一愣,繼而呵呵笑起來。
「有殺氣。」君墨言將瑾萱摟在胸前,環視著四周,竟是一個無人的胡同中。
瑾萱听著也警惕的看著四周,她感覺不到什麼異樣,看見的只是皇妃的胡同,可能不會武功和生在太平盛世的她沒有他們那麼敏感吧。
幾道黑影從上空急速落在地面,將瑾萱與君墨言圍住,殺氣騰騰。
「平南王,請你離開這位姑娘。」以為黑衣人開口道。
平南王,他們惹不起,主子的目標只是這位女子,不要惹下不必要的的麻煩。
「如果我不呢?」君墨言臉上的妖氣更甚,輕飄飄的語氣,讓他們感到陰寒。
誰人不知,這是平南王殺人的前奏。陰狠殘酷不說,單單是氣勢,他們就輸給了人家。
原本以為是沖自己來的,畢竟自己的仇不少。為何這些人要將她置于死地?
她越來越是個謎了。
「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君墨言手上的長鞭以驚龍之勢繞著黑衣人,瑾萱躲在君墨言的身後,也警戒的看著旁邊,以防偷襲。
長鞭如鬼魅般纏著黑衣人的頸脖,平南王輕輕一扯,那顆腦袋就搬離了家。那些黑衣人,每次都瑾萱攻來,都被君墨言一個個的解決了。
瞬間血濺高牆,一片腥紅。
‘斯’的一聲,瑾萱被黑衣人劃了手臂一刀,瞬間鮮血染紅了衣衫。
瞬時長鞭繞住黑衣人的頸脖。「想怎麼死。」
涼涼的聲音如低于而來,黑衣人顫抖不已。憋著已經倒下的同伴,他的臉瞬間慘白。
「慢著,不問一下,我豈不是白受傷了。」她沒什麼仇家,難道是玄英,不過不太可能啊。
黑衣人見此,說與不說,他都死定了。將心一橫,銀牙一咬,頃刻倒在地面上了。
若說的話,主子會折磨他的家人的,何不死了得一筆豐厚的葬銀。
「便宜他了。」
「風傲皇廷之人。」君墨言扒開黑衣人的衣服,肩上的七星鏢告知了他。
據他所知,風傲皇家之人的肩上都有七星鏢。這瑾萱跟風傲皇家有什麼瓜葛?
東方易,他們剛剛見面,沒有理由啊。
瑾萱一瞧,果然,是七角的模樣,刺青的圖案。
「皇家?」瑾萱奇怪了,她跟皇家有什麼關系,難道是這具身子?看來迷霧團團啊。
看著鮮血直流的瑾萱,平南王心中閃過微微疼痛,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被他強制忽略掉了。「還是看看傷口要緊。」
「去找郎中吧。我身上沒有傷藥。」
「郎中,快來給這位姑娘包扎。」
看著瑾萱不斷皺眉頭,君墨言一腳把郎中提到了一旁,怒道,「笨手笨手的,要之何用。」
小心翼翼的給瑾萱上藥,纏繃帶,一系列動作完畢之時,他額前以冒著細密的汗珠。
呵呵…平安王也沒有那麼討厭嗎,此刻瑾萱發覺…。
世人都說,平南王凶狠無情,不過此時此刻,對她卻是好的。她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他對你好,你就覺得他好,對你不好的人,你也會說人家不好。凡事都有兩面不是嗎?
「其實你蠻好的。」瑾萱沒頭沒腦的而說了一句。
「怎麼,感動的以身相許啦?」
瑾萱對上他那副邪魅的容顏,好抓狂。男人就是不能夸,越夸越欠扁。
白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走出醫館,外面已是艷陽沖天。
「我回去了,今天的事謝謝你。」
君墨言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瑾萱的感情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已是的沖動。
他突然恨起自己來,為什麼遇到了瑾萱他就不在像他了。
回頭再望時,佳人已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