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一抹紅影閃進了落院中,躲過了侍衛,順利的進入了瑾萱所在的房間。
屋內,一抹昏黃,跳躍的燭光中,君墨言望著床上面色蒼白,而唇角卻帶著一絲絲笑意的瑾萱,不由的泛著心疼。
輕輕的握住瑾萱揉入無骨的小手,指月復柔柔的摩挲著她的手背,愛戀的撫上那蒼白的面容,滿臉的心疼之色。
「小萱兒,跟本王走吧,本王不會讓你受這種罪的。」忽然,溫柔的黑眸染上看凌厲,「皇後。」
「看來本王這段時間過太安逸了。」嗜血的笑容浮在臉上,如地獄的火連一樣妖嬈,卻帶上絕代的鐵血笑容。
百里明哲不在與燕京太子糾纏,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夜色中。太子也發現了情況不對,一個飛身,朝百里明哲消失的地方閃去。
屋內,君墨言溫柔的摟著瑾萱,愛戀的撫著她烏黑柔順的秀發,慢慢的摩挲著瑾萱沒有血色的唇,那樣的輕柔,仿佛那是稀世珍品。
猶記得,那晚樹上,夜風微涼,他強勢掠奪的那驚天一吻,至今仍覺得,那味道,那感覺,讓他沉醉。
此時的瑾萱,雖面色蒼白,但在微微的燭光下,那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增添了不少景色。
情人眼里出西施,君墨言覺得他的小萱兒無論是生氣還是昏迷著,都是那麼的吸引著他。
妖冶的紅唇慢慢的移近那沒有血色的唇,緩緩的,距離近了,更近了,就當兩唇快要接觸了時候,一張凳子以驚雷之勢朝君墨言飛去。
眼看就要和凳子親密接觸了,忽然間,凳子的方向改變了,飛快的朝們口的百里明哲撲去。
一個側身,華麗麗的打在剛好趕上百里明哲的燕京太子身上。
「誰…。」燕京太子大喊,沒人理會他。抬頭一看,他眼楮瞪的夠大的。
君墨言摟著瑾萱坐在床上,雙腳卻往百里明哲身上飛去,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百里明哲妥協了。
瑾萱在他懷里,他不敢那他怎麼樣。
「放開。」臉色陰郁,殺氣騰騰,紫眸盡是冷色。
君墨言看著臉色冰霜的百里明哲,勾唇一笑,很是得意,「美人在懷,本王舍不得。」
那笑在百里明哲眼里,要多欠扁有多欠扁,如果不是因為瑾萱,他早就把他打得喊娘去了。
「平南王,你也太狠了,竟然連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你也不放過。」這個太子還真是腦子不夠好用啊。
他那雙眼楮看見他在做什麼了。
君墨言白了他一眼,污蔑他的人格,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一股勁風朝燕京太子飛去,他忙著側身,結果還是很狼狽。
方才在門口,一臉霧水的看著他們的對話,又看看君墨言懷中的瑾萱,以及君墨言那一抹得意的笑,他竟然將君墨言誤會了,徹底的誤會了,而且還是往歪的想。
看著他一臉的曖昧,君墨言冷著臉︰「嫌棄頭上的傷不夠重,還想在來?」淡淡的,卻帶著絲絲的寒意。
模了模頭上還留著血的地方,瞪了君墨言一眼,癟癟嘴,望著屋頂。
夜黑風高,皇宮的三個男人一直抖個不停,宮外,將軍府,一燈如豆埋在暗夜中顯得異常的明顯,從外面可以看出里面的映出的兩個影子。
「什麼,死了。」將廷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副將,接著雙手一抖,手中的茶杯‘ 啷’的地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雙拳緊握,發現咯吱咯吱的響聲,經營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百里明哲,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咬著銀牙,那雙虎眸散出吃人的光芒。
「皇帝什麼反應。」
「沒有反應,其中,將三皇子就地正法的是參加宴會人們的意見,出手的正是百里君上。」說看後面,看見自家主子黑著臉,那副將識趣的閉上嘴。
「百里明哲。」低低的從沒和牙縫擠出幾個字,說明他此時的心情無比的憤恨。
將廷,風傲的大將,皇後的奸夫,三皇子就是他的兒子,眼看東方易就要登基了,半路卻殺出個百里明哲來,將這個大局攪亂了,徹底的亂了。
手握十萬精兵的他,連皇帝都給他三分臉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百里明哲竟敢在老虎的面前拔須,這是活膩歪了。
「調動三軍,駐扎京都郊外,候命。」重重的擊在桌子上,老臉上露出某種決心。
情人死了沒有關系,可是這兒子死了,那可是大事,雖然他那兒子見不得光,但是兒子就是兒子,割不斷的血脈。
既然兒子都死了,他將廷也就沒有了後人,那還等什麼,何不放手一博呢。
「我倒要看看,這皇帝還說不說話了。」
以他這麼多年對皇帝的了解,他最在意的是風傲的江山,不然當年也不會將妃傾城送給燕京的皇帝,說到底,這江山才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弱點,到時京都淪陷,我看你還縱容還是不縱容百里明哲放肆。
翌日,莊嚴肅穆,氣勢恢宏的朝殿上扎滿了人。
各國的代表,一大早想殿上的皇帝紛紛辭呈。
文縐縐的,客氣的,長編大論的,客套的,一個個的,過了好久,原本滿人的大殿上頓時空蕩蕩的,只剩下風傲的朝臣和燕京太子、平南王,百里明哲。
「國主,本殿跟瑾萱姑娘的婚事就這麼定了。」
「太子,瑾萱姑娘昏迷不醒,不能這麼貿然下定論。」威嚴的而聲音響起,昨日的疲憊一掃而光,有的只是帝王的氣概與威嚴。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據絕本殿意寓何為。」一次也就算了,可皇帝老兒似乎很不給他面子,讓他這個太子在風傲群臣面前抬不起頭來。
「是不是你風傲是三國之首,就不把我燕京放在眼里,要知道,這個之首還不是裙帶的原因,有什麼好拽的。」燕京太子,脾氣一上來,口無遮攔。
被戳到痛處的風傲皇帝,頓時臉色鐵青,怒道︰「來人,將燕京太子請出去。」
燕京太子就這樣在皇帝的憤怒中被送出們,群臣們看著燕京太子無賴的叫罵著皇帝,都猛地在額上擦汗。
這個太子是在是強大啊。
朝殿上沉寂了一會,君墨言溫潤夾雜著清冷的聲音幽幽的在大殿上響起,墨發微微的凌亂,卻掩飾不住他此時的貴氣。
「瑾萱,本王預定了,誰膽敢動她一根汗毛,就如皇後般,生不如死。」轉身,在微風中,瀟灑的轉身。
百里明哲冷冷的看著皇帝一眼,也轉身離去。
「慢著。」將廷高亢的聲音帶著怒斥,音落,人已經擋去了百里明哲的去路,凹陷的虎眸帶著敵意。
來著不善,百里明哲不于他廢話,直接出手。
一個是沙場老將,一個是少年英雄,誰輸誰贏?群臣們的眼楮睜得賊亮,看著兩個風傲的傳奇人物。
已經五十的將廷動作沒有百里明哲的靈活,可是他的招式與內力相當的老練,百里明哲歲武功修為不低,但是內力沒有將廷的深厚,綜合起來,兩人實力相當。
兩個身影在朝殿上穿梭,愈演愈烈,可是卻沒有看出誰處于下風。
朝殿上,刀槍相對可是頭一回啊,這時代在變化,那些朝臣直嘆他們落伍了。
正當眾人看得精彩的時候,兩人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