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沒事吧。」百里明哲在御書房聞言匆忙趕來,就是怕瑾萱心腸好,被那個郡主給欺負了。
百里明哲從後面輕輕的環住瑾萱,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有些擔心的望著她。
「哲…這個郡主雖然救過你,但是她不應該這般無度的索取。」瑾萱有些反感貪得無厭的女人。
無止境的**就是個無底洞,今天想要郡主的封號,明天就是她這個夫君了,不過她會收拾她的,她的男人她的幸福容不了第三者的離間與破壞。
「我不喜歡她。」在他面前她無需掩飾自己的想法。
「任你處置,讓萱不舒服的人應該受到懲治。」那女人太不知足了。
「好歹也是你親封的…這件事情我來做就可以了。」
「嚴格來說,她算不上是救我。」
「嗯…」瑾萱疑惑的看著他。
「當時我內力失散,染受風寒,她只不過是給我兩碗藥而已。」嚴格來說不算是救命,不算是救命恩人,只能說是好心。
「原來如此。」那也太扯了吧。
這樣的事情就索取那麼多的東西,也太無恥了。
「走,我們去看看。」瑾萱一听這樣就沒有顧忌了,拉著百里明哲。
一個簡潔的院子,幾名侍衛在門口把守著,看到皇帝與皇後來到此院,立即行禮。
「就是這?」百里明哲看著瑾萱,覺得她對那個郡主還是太好了,只是皇宮貌似還沒有比這個更糟的地方了。
「這已經是最差的了,我想不到還有別的了。」言畢,大步邁進了院中。
李菲菲躺在床上,看著門前的瑾萱,她目露凶光,很不得將她活吞了。「你這賤人,不用你假好心,本郡主不需要。」
看到瑾萱她異常的火爆,是因為她是皇後也打了她,還她至今都躺在這個爛地方。
「放肆」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冷的看著李菲菲。
如此潑辣的女子他一點也不喜歡,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
「來人,掌嘴。」
李菲菲錯愕的看著百里明哲,不相信他會如此的殘忍對她,「皇上你要為菲菲做主啊,皇後見菲菲來了就惡言相對,還打了菲菲,你看看,我全身都是刀傷呢?」說著眼淚猛流,掀起手臂上,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皇上,你要為菲菲做主啊,千萬別被皇後的外表給蒙騙了啊。」李菲菲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歐服瑾萱欺負她欺負慘了一樣。
百里明哲眉頭微蹙,嫌惡的看著床上的李菲菲。
「郡主,你不覺得自己很無理取鬧嗎?皇上在此,你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真是有黑白顛倒的本事,只不過,百里明哲不理會她。
「皇上,你評評理,她把我傷成這個樣子難道就不能讓我囔囔兩句嗎?」說的她很委屈一樣。
「郡主,今天你要麼道歉要麼就接受處罰。」她不想跟她廢話,煩。
「我憑什麼道歉,憑什麼接受處罰?我可是皇上親封的昭陽郡主,你這個他國公主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揚起高傲的下巴,驕傲的看著瑾萱。
「朕夠格嗎?昭陽郡主。」聲音陡然冷了幾分。
他的寶貝他舍不得說什麼,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是仗著照顧自己那麼一下就趁火打劫,現在竟欺負到瑾萱的頭上來了,他是在看不下去了。
「夠,當然夠。」李菲菲馬上換上笑容。
「來人,昭陽郡主辱罵國母,平日囂張跋扈,今日起,削其封號,杖責二十大板,逐出宮門。」
李菲菲臉色瞬間蒼白,「皇上,你怎麼如此待我,我可是救過你啊。」
「哼,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休得多言,拉下去。」百里明哲冷哼道,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你這個忘恩負意的男人,沒有我哪有你今天,你這個負心漢,天殺的…」聲音說不出的刺耳,百里明哲淡淡的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瑾萱,你這賤人,賤人…你們這對狗那女。」音未落,她張開嘴巴,卻是說不出任何語言,但還是掙扎的一張一合著那張嘴。
瑾萱本想當她是狗叫,沒想到她竟然肆無忌憚,這種人沒必要心慈手軟,這個‘千言萬語’應該會讓她很爽吧。
李菲菲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著,她雙目欲裂的看著瑾萱,那雙眼楮不知承載了多少對她的恨意。
她掙扎著,欲要沖過來,不過卻被百里明哲一腳踢飛,最在墜在花叢中。
見此,瑾萱大叫︰「我的花…」此話一出,門口的侍衛不禁冒冷汗,果然看起來無害的人,真有本事能把人氣死。
原本搖曳站起的李菲菲听到這句話,又從新倒下去了。
「拉下去斬了。」隨之百里明哲的一句話,原本欲站起來的李菲非像掉進了冰窟,不一會而,胸口涌出鮮血,雙目一瞪,竟在也起不來了。
當侍衛將她拉出來的時候便是這個樣子,瑾萱有些可憐的看著她,「抗壓能力太差,怎麼能做風傲唯一的郡主呢?」搖了搖頭,踏出了院子。
平南王府,燈火通明
書房中,亮如白晝。君墨言一臉嚴肅的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面的清影。「你確定。?」
「千真萬確。」
「何以見得?」君墨言是有些不敢相信。
「百里臣相、璇璣老者從大漠趕來,是為了阻止他們在一起。」不知道什麼,他們現在才阻止不覺得晚了嗎?
「哦…」這回熱鬧了,他黑眸閃著邪魅的光芒。
「風傲老皇帝退位後就一病不起,不然瑞信公主也不會到風傲。」
「一病不起是巧合還是他真的老了。」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病倒呢?
「確實病的不輕,只不過沒有對外萱。」
「本王的機會來了。」君墨言勾起一絲微笑,小萱兒,你們三個月的相處也該將近尾聲了。
「王爺屬下已經部署了。」
「嗯…」君墨言滿意的看著清風。
「王爺,此時公主並不知道實情,不過我相信公主知道後應該會離開百里明哲,相信王爺此時已經有了對策了。」
「我怕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嫁給自己的親哥哥,相信她也會接受不了的吧。
「王爺可以借此機會奪取芳心。」
兩人來暗夜中談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瑾萱卻依舊覺得幸福,沒有發現暗藏的危機。
西殿,君墨言坐在床上,看著畫架上的畫,目光迷戀、柔情與愛戀交織著。
「小萱兒,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輕輕的撫上畫上的人兒。
這回相信百里明哲也找不回瑾萱了,因為他知道瑾萱肯定會離開百里明哲的,他很確定。
百里明哲,這回該傷心的是你了。
暗夜中,百里明哲從琉璃宮走到一間亮著燈的房子,看著床上的人,半響,卻沒有說話,貌似在瞪著床上的人先開口似的。
「你終于來了。」皇帝蒼老而無力的聲音響起。
看來匯報確實屬實,他病得不輕,盡管如此,百里明哲的心里卻沒有意思愧疚與同情。
「我知道你會來的,事到如今,你也會害怕?」皇帝有些諷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就知道是你做的,為什麼,為什麼你一直跟我作對?」百里明哲憤恨的看著他,「小的時候,你想殺我也就罷了,可是如今你連她都不放過,你說,你還是人嗎?」
扼住他的喉嚨,百里明哲紫眸殺機簌簌。
「咳…咳…」皇帝老兒滿臉通紅,快窒息的時候百里明哲放手了,將他狠狠的摔在床上,沒有半分的漣漪。
「你有種殺了朕,否則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這是**,天理不容,天理里不容知道嗎?」聲音異常的激動。
他可能是上輩子作孽太多了,這輩子才會如此的痛苦。
「我命不由天,誰也阻止不了我的決心。」音落,百里明哲甩袖奪門而出。
深夜,他站在琉璃宮的門前,望著里面,一片漆黑,正如他此時起伏的內心。眼前的幸福,就要被打破了。
為何幸福卻如此的難守呢?
春日,夜依舊微寒。床上的瑾萱冷醒了,模著旁邊,一片冷然。隨之起身,看到殿門邊如松般站著的百里明哲。
披風披在他的身上,「是不是為朝政擔心?」
認識百里明哲以來,瑾萱從沒見過這樣的他,這次應該很嚴重吧。
「睡會吧,還可以眯一會。」瑾萱撫平了百里明哲的皺眉,可是手一拿開,他的眉頭有皺了。
「萱…若是有一天你發現我做錯了一件事,你會恨我會離開我嗎?」百里明哲忽然擋在瑾萱的面前,淡淡的問著。
「不會…」瑾萱想也沒有想就直接回答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她相信,百里明哲因為她連命都不要了,這樣的愛,就算他犯了錯,她也會原諒他,因為他做的是因為她。
「萱…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也要記住。」說著挽著她走進屋內。
躺在床上,瑾萱雖然眼楮閉著,但是她睡不著。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今天百里明哲的話有些莫名奇妙,又有一些不安。
是不是風傲的大臣出了什麼大事?還是他太累了?
總之,她的心就是不安寧,隱約有些不安,好像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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