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論世授劍之話別
這天徐子龍與閑老同坐地上,討論著天下形式,老者有感而發,嘆然道︰「盡管各國不斷擴張領土,招賢納士!安國交邦,但這也只是表面的工夫,暫時的穩定!其實它們暗里勾心斗角,磨拳 掌,等待時機!然則不久之後天下的太平日子就要到頭了!‘子龍啊!’」
徐子龍應道︰「閑老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便是!」
閑老思索良久才肅然道︰「以你的才華.悟性及機智,應當在現今大亂之世里著就一番不世功業才是!可不能避世不問!讓世間生靈涂炭,苦不堪言!必須抓住機遇發奮圖強將整個世間的大爭之世,改變成為如你所說的不爭之世,這才對得起天下的蒼生!亦不枉活矣!明白嗎?」
徐子龍心中叫苦,卻又不想辜負身前這位,已把他看作自己師傅的老人家的一片苦心,無奈地謙然道︰「子龍明白!閑老放心吧!我絕對會努力地去爭取,以實現這個目標!不辜負您的期望!」
閑老撂著胡須微微點頭欣然道︰「人生在世不過寥寥數十載!如何問心無愧,如何舍取,往往只在一念之差!雖能力有限,亦須滿阿以付!小則安邦定國,大則傲視天下之大同!無往惜矣!乎忘記時勢造人,亦人造時事!天理循環,澤澤不朽!」
徐子龍听完也覺得很有道理,釋然道︰「閑老所說極是;因為不管歷史與未來如何發展,也有它的規則及趨勢;而不同的空間段有它不同的發展趨向!但卻也可以因人而異,來改變它所要走的軌跡!但它也還是會按照被改變的方向來運行從而繼續發展下去!人事雖有變遷,宇宙卻是永恆不滅!時間一刻也不會因任何事而停留!」
閑老听完枯軀一震,閉目思索著徐子龍所得出的結論!忽然眼放金光,猶如大徹大悟般,站起身來哈哈大笑,提起手中的木杖在空地的小樹林里驟然揮灑起來,只聞呼嘯之聲,卻難看到其形,地面上的樹葉聞風而動,飄然起落!招式淋灕盡致!忽吞忽吐.忽進忽退!木杖剎時化作幾波杖球伸展開來,周圍的樹木不斷銳皮撼動!
徐子龍趕忙定楮細看,不肯有絲毫遺漏!默默地記下閑老所揮灑出來如游龍戲水般的招式!一個時辰後,閑老才收杖還身,儀態閑暇地回到徐子龍的旁邊!老臉樂得皮肉皺起,眼神也比以前森利許多!他神采飛揚地向徐子龍道︰「來,子龍!老夫把畢生所學盡數教授于你!然後老夫便神游四方!再亦不途歸了!」
徐子龍感覺閑老話里有話,總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心里有一絲不安祥的預感!懷著一絲疑問,遂跟閑老練起了劍法,邊練,邊對攻,邊講解;就這樣以緩慢的節奏進行下去!
眨眼又過了十多天;老者已把所有的劍術和知識都教授了給徐子龍!而徐子龍的劍術也登上了一定的水平!假以時日徐子龍的劍道也必定會有不小的造詣!
在徐子龍熟練了一些劍招之後,閑老便開始把最具殺傷力的必殺八式教受於他,而且好象有些迫切般,每天只休息兩三個時辰便又繼續練劍!
幾天後,帶著疑惑的徐子龍,終于忍不住開口向老者問道︰「師傅似乎有什麼心事!不防告訴徒兒!徒兒定竭盡所能來替您分憂!」
閑老听罷略感欣慰!特別是听到徐子龍主動說出‘師傅’二字,更感欣然!
只見閑老沉思了一會兒,便決意道︰「這兩天我便動身離去,所以以後的路就要靠你一人去走了,切記萬事需學會隱忍!雖年少不輕狂,但卻糾糾不遐時!以靜才能翼動,定方向才能確方位!只要你心念馳之,無往不作!為天下蒼生出一分綿力,那即便算是不枉費我這些日來的苦心了!」
徐子龍決然道︰「子龍對天立誓,絕不違恩師所願!全力以赴去為人民作出貢獻!決然不辜負師傅的知遇之恩與教誨!」
閑老嘆然點頭,欣慰的笑了笑,旋即眼放精光,舉起木杖豪邁地道︰「來吧!看我關門弟子近日劍術修習如何,能在我有生之年得此弟子,哈哈!死亦無撼!」閑老話音剛落便揮出杖招擊向徐子龍
徐子龍激起豪情萬丈,挑起劍勢便迎了過去,隨後便融入老者的杖峰內!
‘ . …’杖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兩天過去了,閑老囑咐了一些話,並贈送一本兵書於徐子龍,徐子龍跪地接下!閑老欣然!就這樣兩人依依不舍地惜別!閑老便是游雲野鶴去也!
留下徐子龍在空地呆立許久許久,然後方才嘆息離去!
雖然與老者相處短短數十日!但卻讓得秦楓學到畢生受用的知識與伎藝!
時間短暫,光陰流逝飛快,閑老離開兩天後,校場比劍大會也已悄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