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上次你說的要捕魚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聯系過了,要用的話隨時就可以去拿了」
「嗯,來先喝酒」趙羽晨把金茂的碗里倒滿啤酒後說道。只是隨口說了一聲,金茂卻放在了心上。
吃過飯後,趙羽晨看了看遠處的水庫,在夜晚中只能看見頭上的彎月倒映在水庫里,只是這水中月看起來一直在搖晃著,趙羽晨想起了早上的提醒木然一驚,這個水庫里的魚還真的要趕快處理掉啊,不然真被糟蹋了可就糟了。
對在一邊正和宋鐵柱等人打著屁的金茂說道︰「金茂,要不就明早撈魚吧,反正明早是空著的」
「行,那我等下回去就先把網去拿來,只是羽晨,你這個魚真的撈起來要放哪啊,我可記得上次的情景的啊,這魚應該是只多不少」金茂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還是搞土辦法好了,先撈一下看,到底什麼樣的情況」趙羽晨想了想說道。至于他說的土辦法則是找一塊平坦的地,上面人工用雨布搭起池塘裝魚,裝得多,還快,唯一的缺點就是魚容易失去氧氣死去。
「嗯,也可以」金茂點了點頭。
邊上的宋鐵柱一听說要捕魚馬上又興奮了起來說道︰「我家還有個自制的橡皮艇明天我也把它拿過來吧」
趙羽晨點了點頭,說道︰「行啊,剛好這也缺少下水的工具呢」
坐了幾分鐘後,眾人紛紛離開,趙羽晨對趙衛國說道︰「爸,今晚我在這邊看著」
「這怎麼行,這邊山風大,人容易著涼,在說了這邊現在又沒什麼東西好看的」趙衛國搖頭拒絕道。
「爸,我想在這邊好好的想一想以後到底該干些什麼,在說了,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怕著涼,實在不行我躲起來就行了」趙羽晨只能找理由說服父親,當然他不能說出有人要投毒的事情,不然趙衛國非得在這里守在不可。
「這樣啊,那隨你了,不過自己晚上小心點,這烏漆碼黑的誰知道有沒蛇」趙衛國听見兒子說的後猛然想起了兒子那片奇異的空間。
「嗯,沒事,那三只狗我都帶著,晚上也不寂寞了」趙羽晨點點頭,隨後說道,雖然小,但憨憨和豆豆特別是那只小黑狗預警的本事可是一流,就今早還沒等人敲門就開始叫了,因此趙羽晨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把它們送進空間里去了。
邊上的宋曉娣一直在旁邊听著,看著兒子說話的表情,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兩人似的,只是現在兒子大了不像以前一樣,問問就能套出話來了,只能無奈的輕聲的嘆息一聲。
等到父母走了後,趙羽晨就進入了空間把三只小狗帶了出來,把母親準備好的狗食先放到邊上,憨憨和豆豆飛快的撲了上去,而那只被趙羽晨稱為小黑的小狗剛開始像是不屑去吃似的,看到快吃完的時候待不住了,飛快的沖了上去,把頭伸過去加入了搶食的隊伍里,沒吃幾口,盤里就被吃得干干淨淨了,可能那只小黑狗還沒吃飽吧,又跑到趙羽晨的邊上搖著尾巴,看的趙羽晨一陣好笑,活該,誰叫你假清高。
因為進山來只有一條路,所以只要待在這里就能知道有沒有人過來了,趙羽晨喝住了剛吃飽就想滿山跑的憨憨和豆豆,養狗多日,用狗一時,總不能讓自己一直守著吧。
還好憨憨和豆豆听見了趙羽晨的喝聲後,又跑了回來,趴在趙羽晨的邊上,老老實實的搖著尾巴,想討好主人一般。
把電燈關掉後,趙羽晨走到了鋪好地板的屋子里,進入空間拿出了那張席子後,鋪在地板上,仰躺著準備守夜。
原本在下面趴著的三只狗互相看了看,眼里閃著幽幽的綠光,最後站了起來,也跟著趙羽晨的腳步跑到了屋子上,趴在仰躺著的趙羽晨的邊上,如同一個忠實的士兵一般。
說來也奇怪,以前趙羽晨老是會被蚊子咬,但是自從得到那個古怪的鼎後,就在也沒有蚊子追上門了,屋子里的四面還都是空蕩蕩的,山風在到處肆虐,不一會趙羽晨就隨著山風進入了安然的夢鄉。
半夜的時候,一輛三輪車在靜悄悄的行駛了過來,由于是電瓶三輪車,在加上速度慢,在寂靜的山野里倒也沒發出什麼聲音來。一個人在前頭開著車,在後面還有兩人坐著,一人抓住一個大水桶不知道裝的是什麼要抓得這麼緊。
「哥,一個小水庫用的著這麼多的藥水嗎,家里的都被弄完了,要想在抓魚就又要跑縣里去買了」停好車後,在前面開車的走到後面抱著一個水桶拿下車的時候問道。
「夠,我還嫌少呢,他媽的,打了我還想安生,不整死他我就王字倒過來寫」一個頭上包著白紗布的人嘴里狠狠的說道。
邊上一個吊著手的附和著說道︰「說的對,不整死他不算完」
只是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沒讀過書還是怎麼的,王字倒過來還不是稱為王字啊,抱著水桶的人一陣竊笑,但卻不敢笑出來。
「好了,小聲點過去,誰知道山里還有沒有人,媽的幸虧我消息靈通叫人打听到了,如果明晚在來就算下了藥也讓他先賺了一筆了」頭上包著紗布的人說道,這兩人正是叫人來尋仇結果反被羞辱一頓的大傻和二狗兩人,在邊上抱著水桶下車的則是大傻的弟弟王通,外號大桶,也是一個經常惹事生非的家伙。
「應該沒人吧,山上都沒種什麼,就一個破水庫他這種大學生會守著嗎」王通把水桶拿下車後小聲的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看哥我們兩個就是一不小心結果翻船了吧,如果不是那晚喝多了非得揍死他不可,對吧,二狗」大傻模了下頭後狠狠的說道。
二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不是喝多了就他那樣的還真不是吹來多少,干多少」
在一旁听著的王通後背一陣冷汗直冒,兩個牛皮一個比一個吹得大,真有本事還用得著半夜跑到這里來做這種事啊。雖然他沒直接和趙羽晨打過交道,但也听說了不少,那個家伙才是真正的打架能手吧,從小打到大,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打起人來特狠,他現在都有點後悔參加這次的行動了。
「好了,不說了快點拿過去,二狗手不便,王通我和你一人拿一個好了」頭上包著紗布的大傻說道。
「嘿,那謝謝王哥了」二狗點頭應聲道,二狗原本也有個好听的名字,叫趙德奎,可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和王森的小名被別人拉出來了,大名反倒無人問津了。
「先別謝那麼早,看著點四周」大傻眼一瞪說道。
在屋子里酣睡的三只小狗猛的立起了耳朵,順著山風可以隱約的听到傳來的聲音,憨憨和豆豆爬到了趙羽晨的身上,使勁的拱著腦袋,把沉睡中的趙羽晨給弄醒了。
「怎麼了,憨憨」被憨憨和豆豆弄醒的趙羽晨看見憨憨的腦袋還在邊上看著問道,卻不想憨憨和豆豆跑到了挑出的走廊上,而小黑狗則早已就在走廊上蹲著了。
趙羽晨隨著憨憨和豆豆走到了走廊的邊上,看著遠方,頭上的月亮雖然不是很圓,但也帶著隱隱的光亮,趙羽晨看見了路頭小心翼翼走過來的三人,只是隔得遠看不清到底是誰,沒想到這麼快的動作啊,如果今晚自己不在這邊守著,還說不定真遭殃了呢,想到這趙羽晨就無名心火燒了起來。
撿起了特意挑好的一根一米長的山木,帶著三只狗走到了堤壩上,就那麼靠在楊柳樹下,仿佛和樹溶為了一體般,如果不是腳邊上還跟著的三只小狗絕對沒有人能看見他。
「王哥,沒人,快點上來吧」先上來探路的二狗走到了棚子了四處看了看後對下面的大傻二人說道,聲音大的能穿出十里八里的。
「那麼大聲干什麼,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啊」拿著水桶一上來,大傻就開始訓著二狗,全然忘了,在下面的時候是自己吩咐的,如果上面沒人就叫一下。
「他媽的,沒想到那小子動作還挺快的啊,沒兩天的功夫,屋子都快建好了,大傻走到了屋子的邊上看了下後說道,隨後對著堆在那里的瓦片就是一腳。
只听見 嚓一聲,堆著的瓦片應該是有很多碎開了,在堤壩上站著的趙羽晨強忍住沖上去的怒火,就等著他們前來自投羅網,捉奸要捉雙,拿賊要拿贓,反正那些到時候都算到他們的頭上就行了。
「哥,別在找東西了,讓他知道就不好了,以後就會有人守在這了,我們還是趕緊做完事回家吧」看見自己的大哥還想找木棍砸後,王通忙攔到,他現在心里有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似的,還是趕緊倒完藥水回去吧。
「是啊,王哥,如果一砸就全知道了,到時候肯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的,還是倒完藥水就回去吧」站在一邊的二狗也勸說道。
汗,昨晚被干倒了,還好備了兩章,幸之,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