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9手還不拿開,我就斬下來了
?潘驚雲沒有辦法,只好走到了宮芊鳳的身邊,說道︰「裙子是我幫你月兌還是你自己月兌?」
「你幫我月兌吧,我的腿不方便,不想起來。」宮芊鳳很快地把裙子月兌到了腰間,然後雙手撐著鋪在地上的獸皮,讓自己的臀部月兌離了地面。
潘驚雲看著宮芊鳳那雪白的肌膚,和裹胸里那對蠢蠢微動的豐滿,心里有些蕩漾!
慢慢地把宮芊鳳的裙子往下褪去,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呈現在了潘驚雲的眼前,只是可惜的是,她的左腿之上,現在已經被布條纏得緊緊的。
宮芊鳳舒服地俯臥在柔軟的獸皮之上,享受著潘驚雲的按摩,按摩完頭部,潘驚雲開始給宮芊鳳的背部按摩起來!
宮芊鳳側頭看向了柳小小,心里莫名有些得意,她就是不想讓柳小小舒坦!
宮芊鳳正享受著,突然,她感覺胸部一緊,潘驚雲正試探著把她的裹胸往下扯去!
宮芊鳳正想阻止,但潘驚雲按摩得她實在是舒服,她連話都有些懶得說了,她還在猶豫,但那裹胸卻是很快就滑過了她的胸部褪到了她的腰間。
潘驚雲把宮芊鳳的裹胸褪到了腰間,在她的背上按摩起來,看到下面宮芊鳳的雪白胸部溢出來的驚人的弧度,潘驚雲心里更加的蕩漾了起來,他的手從宮芊鳳的光滑如玉的背上慢慢地向腋下的大包穴和輒筋穴上按摩起來,潘驚雲的手已經踫觸到了那軟軟的溢出了。
潘驚雲緩慢地繼續按摩,心里卻是開始思忖起來,哎,這禁錮要是不解除的話,難道自己就永遠地被困在這里了?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潘驚雲一邊給宮芊鳳按摩,一邊想著對策,而他的手不知不覺地繼續往下探去……
忽然,潘驚雲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自稱是自己妻子的人,她不是留了一個卷軸嗎?
對了,她曾經說過,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時,就可以看那卷軸的,我現在好象就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不如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
「你的手還不拿開,我就斬下來了。」潘驚雲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宮芊鳳有些惱怒的聲音。
潘驚雲這才回過神來,他現自己的雙手竟然已經完全包裹了那兩團柔軟,正在放肆著呢!
潘驚雲愕然,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哎,怪不得感覺那麼舒服呢,原來……!
潘驚雲覺得有些奇怪,她怎麼現在才阻止呢?
潘驚雲騎在宮芊鳳的縴腰之上,他停下了按摩的動作,開始把魂力探入到手鐲之中,雖然潘驚雲的靈力被禁錮,不能取出東西來,但魂力還是可以使用的,取不出來,那他完全可以去手鐲里面探查的。
潘驚雲魂力探入了手鐲里那卷軸之中,他的腦海里顯現出幾個字︰「珍寶出世,煙雲散盡!」
潘驚雲有些疑惑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珍寶!潘驚雲又想起那天在茶樓里听到的話,難不成真的有珍寶出世?
對了那好象是叫什麼平行門的吧,這卷軸的意思不會是說那平行門就在這里吧!可我在這里逛了好多圈了,根本沒有見到什麼珍寶啊!
算了,過會我再去找找看,或許我漏掉了什麼也說不定。
「哎,你怎麼又不動了。」宮芊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她剛才被潘驚雲的手一步步的深入,本來早想阻止的,可是潘驚雲揉得她實在是很舒服,她有些舍不得潘驚雲的手離開,最終還是見潘驚雲越來越放肆,她才不得不阻止!
「哦,我還以為你不要我按摩了呢?」潘驚雲身體向下滑去,在宮芊鳳的腰上又按摩了起來,但潘驚雲按摩的度卻是明顯加快了,他現在急著要去尋找那珍寶呢。
「只要你不要太過份,你就隨便按摩吧。」宮芊鳳似乎早已經忘記了潘驚雲剛才冒犯過她,在她心里,潘驚雲只是個喜歡佔點小便宜的家伙,
不過他的實力卻是那麼驚人,所以讓他嘗嘗甜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是很舒服的,又不會損失什麼!
潘驚雲很快地從宮芊鳳的腰部按摩到了臀部!
雖然宮芊鳳的臀部很誘人,但潘驚雲也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在那彈性好的臀部按摩了幾把後,潘驚雲轉移到了大腿,接著小腿,最後在她的腳上快地按摩了幾下就站了起來,也不問宮芊鳳要不要按摩前面就邊走邊說說道︰「我再去探查一下這里的環境。」
這片草地並不大,潘驚雲又轉了一圈之後,仍舊是沒有什麼現,他有些疑惑地繼續邊走邊四處看了起來,看來那女人完全是個唬人的神棍,這里哪有什麼珍寶?除了石塊就是石塊,總不可能石塊也是珍寶吧?
想到這里,潘驚雲卻是突然愣住了,石塊為什麼不可以是珍寶?
潘驚雲豁然開朗,又到處重新探查了起來。
終于,潘驚雲看到了一塊和其它石塊有些不同的石塊,這石塊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奇異之處,只不過是一塊三米多高的巨石,形狀也沒有什麼起眼之處!
潘驚雲幾次探查都看到過這塊石塊,根本就沒把它放在眼里。
但這次,潘驚雲卻是看出了一點蹊蹺,這石塊前後有兩處一人多高的不規則的橢圓形,表面非常的光滑,如果潘驚雲這次不是刻意探查石塊,根本就不可能現這石塊和其它的石塊有什麼差別,即使是現在他也是有些狐疑,這石塊不會就是珍寶吧,如果真的是,那也太坑爹了,珍寶哪有這麼不起眼的啊。
抱著寧錯殺,不錯過的心態,潘驚雲剝開手中一處傷口,滴了一滴鮮血在石塊上面,鮮血滴落在石塊之上後,開始緩緩往下流去,但石塊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潘驚雲有些失望,哎,白白浪費了一滴鮮血。
潘驚雲搖了搖頭,轉身離開,走了十多步遠,突然潘驚雲感覺到後面有些不對勁,他連忙回頭,只見此時他滴在石塊上的鮮血已經流到了那光滑的不規則的橢圓形上,而那石塊此時卻是開始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