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側妃跪在門口嗎?」蘇雅歌裝傻充愣回頭看著子冉,「雪側妃還沒有走嗎?」
「蘇晴!你說!」
「王爺不會又怪罪在我頭上,雪側妃是誰,奴家是誰?王爺不會以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寄居王府門下的庶民能指揮得動王府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雪側妃娘娘?」
「你還敢在這王府興風作浪!找死是不?」
「王爺真是好笑!雪側妃怎麼又跟奴家一個廢妾惹上關系了?」蘇晴一臉無辜,「至于王爺說雪側妃娘娘跪在哪兒的事情,奴家確實不知!不過按著奴家的思路,雪側妃娘娘不是要故意要陷害我,就是這里有毛病!」蘇雅歌伸手指著自己的腦袋,挑眉諷刺到。
安平舒硯抬起手一巴掌扇過來,「你還敢的狡辯!」
蘇雅歌也有些的怒了,「王爺無憑無據,憑什麼打人?喝,對,人家是王爺,我是啥,別說打,就是殺了我,我也該攻受膜拜,對不起,王爺,打疼您的手了,是奴家皮太厚了!」
「你還牙尖嘴利!」安平舒硯握緊手,有些疼,她竟拿言語激他,果真是不想活是不是,其實打了她,他心里也是後悔,她只消賠一個不是,這事兒,他也絕不去追究!
安平舒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見了他,他總覺得一根刺在心頭!拔不出來容不近肉里!
她還活著已經讓她詫異,這一次是不是真的磨平她的性子,他盯著蘇雅歌看,心里卻是詫異萬分,她竟然還能如此冷靜的出言諷刺,若是以前,她只怕早撲過來的,跟他扭打在一起!
「奴家不敢!不過王爺不是說過,不許人進這院子,雪側妃原來不是王府的人!」蘇雅歌捂住臉,冷聲諷刺。
「死不知悔改?雪側妃是不是王府之人,是你一個庶民可以管的?」安平舒硯冷絕的問,「你是個什麼東西?」
「是,奴家怎麼是人,怎麼回是東西呢?不過王爺這如此不公平難道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寒了十一王爺的心,四王府只有雪夫人是王爺的心頭肉,手心寶,而沒有十一王爺的兄弟情分。不過我到底替十一王爺不值得,十一爺還真是看錯人,原來他十一爺堂堂一個王爺,四王爺的血脈至親,還不如的花樓里邊出來的娼婦!」
四王爺怒氣頓生,沉下臉,盯著蘇雅歌問,「你再說一遍!」
「就是我要她跪,怎麼樣!」蘇雅歌問,「我就是替十一王爺不服!」
「到了如今你還敢挑撥我跟十一爺的感情,你這個賤婦,果真用心歹毒!」安平舒硯怒氣一下子就涌起,一听她竟是為十一出氣,立刻覺得難堪又委屈!
「我就是歹毒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歹毒!你要是有種,你就把我趕出去啊,你把我趕出來啊!」蘇雅歌問,「不過,我告訴你,趕我走可以!把我的嫁妝全部給我還回來!」
安平舒硯的臉已變得難堪,抓著蘇晴轉了幾圈,抵在牆壁上!「你再說一遍!」
「把我嫁妝換回來,我不能**又失財!還我嫁妝!否則我就將侵佔我嫁妝的死盆子扣鄭盈雪那個女人腦袋上……我明兒就找人上大街上吼,雪側妃不過是賊!賊,裝什麼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