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搖頭,一臉無辜,「王爺這話如何說起,王爺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不過心里真的很想狂笑,她該對他滿意嗎?他難道覺得她改滿意?
「本王告訴你,別說你只是本王的棄妃,你就是庶民百姓,本王要你的命也是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你要是膽敢在違抗本王的意思,本王絕對不會饒恕你!」安平舒硯道,「惹惱了本王,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她現在還不如死了呢?面對深愛之人的背叛利用,如今的狠狠的拋棄,如今要讓她生不如死,難道她就該是一只螞蟻,沒有自己的一點尊嚴,沒有一點的權力,舒雅歌心里堵的慌,忍不住的訕訕的道,「王爺,這話我倒是不愛听!總覺得帶著好酸的味道!」
「蘇晴,別以為本王不敢對你怎麼樣?」
「王爺當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螻蟻之身,死不足惜。可是奴家就是再無德無言無容,跟王爺有什麼關系!我蘇家都不嫌棄我丟人,王爺你嫌棄什麼?王爺要是看不慣,攆我出府就是,何必又是非要憋著難受。」舒雅歌反問。
「你還敢頂嘴!」
「王爺就算繼續用婬威威脅我,我也要把話跟王爺你說明白!我現在只是寄居在王爺,我就是賣婬賣娼賣自己,王爺你也沒有立場對我說三道四!奴家只是王府的一個外人!」蘇雅歌打了一個哈欠,懶懶的站在一側。「王爺只要將嫁妝送上,我立馬的拍的走人!絕對不會月兌離帶水!至于王爺跟十一爺的賭注,不用了,奴家會給十一爺說清楚,是王爺要奴家離開,絕對不是奴家自己的離去,這樣王爺也不用的絕對沒有什麼面子,趕我出去,對王爺是百利而無一害……」
「如今你找到新靠山?這麼快就像琵琶別抱?」安平舒硯的臉黑的厲害,手緊緊的撰在一起,骨節在咯咯的響。
舒雅歌心里害怕,可是依舊從容,「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的,絕對是傻鳥!」
「你說本王是歪脖子樹!」
「王爺切勿對號入座!奴家說的歪脖子樹到處都是!奴家是那一株歪脖子才是……」
話沒有說完,安平舒硯已氣惱的不行,直直的盯著她看,似乎要吃了她一樣。
什麼時候,她變的伶牙俐齒,跟蘇雅歌斗嘴,他是半點都沒有贏的機會,上一次也是被他氣的要死,如今脖子上的傷口還在隱隱法疼。
如今的蘇雅歌跟他,仿佛已沒有一點的恩情,那麼多年的夫妻之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水過無痕,他們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敵人,卻絕對再無辦法的綺麗的曖昧。
她已月兌胎換骨,聰慧的讓人異常討厭,十分討厭。
以前她濃妝艷抹的樣子,那傻乎乎的形態,他如今想起來卻覺得憨態可掬,可是現在她這樣,越是素面朝天,竟比濃妝淡抹讓人厭惡,整個人散發一股妖艷,光彩四射,讓他由不得想要去觸模,想要去靠近,他討厭極其了現在這樣的感覺。
這八年的時間里,到底是她藏的太深,還是在他對她的關注卻是太少,少到看不清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安平舒硯壓下心里的不耐,問,「你是準備一直跟本王如此斗下去?」
「奴家怎會與王爺為敵?」舒雅歌笑語連連。
「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態度?」安平舒冷笑。
「王爺希望奴家用什麼態度對您?」蘇雅歌反問,「只要是王爺的要求,奴家一定照辦!」
安平舒硯討厭死蘇雅歌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副天打不顫,雷轟不動,一臉笑意,卻讓人覺得冰冷!「本王讓人呆在這里,不許出府,否則的話,本王打斷你的腿。」
「當然可以!」蘇雅歌笑起來,「不過,王爺已經不是奴家夫君,斷然沒有用王爺的錢財的道理,奴家如今身無分文,只有在這後院等著一日一日餓死?」蘇雅歌抬起手,擦了眼淚。
「可惜奴家真是紅顏薄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你害怕本王養不起你?」安平舒硯的看著微微的緩和一些,「你只要好好听本王的話,本王是不會虧待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