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爹爹還好?」蘇雅歌問,上前拉蘇青,「你帶我回去瞧瞧?家里一切如何?」
安平舒硯卻伸手拉了她,托了回來,「你才回來,喘一口氣如何?上哪兒瘋玩去了,讓自己如此狼狽?」安平舒硯將舒雅歌拖了回來。
蘇雅歌哪兒肯,直直的瞧著的蘇青,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蘇青,」蘇雅歌伸手拉蘇青的衣袖,「現在就走吧。」
「這,姐姐?」蘇青一臉猶豫,「姐姐這個!」
安平舒硯打破他的尷尬,「青兒,你姐姐在王府過的很好,你大可以讓蘇相放心,本王跟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會累著她,」
安平舒硯一把抓住蘇雅歌拖了回來,拉到主位上,壓她坐下來,背對眾人冷冷的看蘇雅歌,眼楮竟是的一股深沉的警告,「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你縱然有千般的委屈,也的吞下去才是,岳父大人還在的牢里,你不為自己,不為他考慮?」
舒雅歌皺起眉頭起身,「王爺何時變得如此菩薩心腸……」她的話沒有說完,安平舒硯抬起手,一把就將她給壓到座位上,吩咐一側的僕人過來,「還不趕緊的過來伺候著?」
丫鬟小心翼翼的將茶捧過來,「娘娘,這是你最愛的空山新雨。」小丫頭站在一側等蘇雅歌的話,身後不知道何時站了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替她按摩起來。
蘇雅歌要起身,一動,肩膀骨頭立刻疼的要碎了,蘇雅歌回頭瞪那個僕人,那個僕人三四十歲,一臉平淡,看著蘇雅歌,微微的點頭致意。她不信,又要起身,身子一動,只覺得一股力,從上下來,壓的她動彈不得,這個女人是會武功的。
「晴兒,你不是說想念家人,如今青兒過來,你們正好可以說說話,相爺的事情,你放心,事情總是有轉圜的余地,不過,倒是你大哥的事情,難辦一些?畢竟……說不好就是……這段時間風聲緊著呢?」
安平舒硯也坐下來,「本王今日找了你們來就是警告有些人,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的人!」
那些鶯鶯燕燕坐下,個個滿臉陽光,花枝招展,個個都被滋潤的滿面陽光。安平舒硯這段日子看來很勤勞嘛。
安平舒硯的端起茶來,「本王雖然是位高權重,可是你們也要明白什麼是樹大招風,要是誰給本王惹麻煩,你們自己小心就是……」
「是!」
雪側妃起身,「相公,我們這些姐妹都是的指望王府過活,誰倒是的非要招惹這些是非,這些妹妹都是自重的人,自然不會惹惹是生非……」
舒雅歌忍不住笑了一聲,看著下邊的人。
三夫人撫模頭發,抬起頭挑釁的問一側的雪側妃,「娘娘,瞧我做什麼?」
「我何時瞧你,三夫人是誤會了吧,」雪側妃看了三夫人一眼,坐下來,儼然一派大家的樣子,「相公,姐姐我們都會用心照顧的,您不需要擔心,蘇少爺也無需擔憂!」
「側妃娘娘還是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您的照顧,我可是擔待不起。對了,三夫人,我知道雪側妃為什麼一直盯著你看!?」
舒雅歌已猜到,安平舒硯不會放人,先不過打賭的事兒,她直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她又十分幸運的要成為棋子。做棋子的人,未必就不能成為下棋的人,只要攻守有度,反攻也未必不可,她如今一定要隱忍!最好是讓外邊亂了好。
三夫人眉眼一低,「難不成就只他一人可以罷這王爺不放,側妃娘娘,我們也是王爺的女人……」
「那可不?雪側妃,你瞧我就是榜樣,你也要讓王爺雨露均沾,好讓王府早些開枝散葉,不過三夫人卻是你過分,雪側妃身子不好,又是你的領頭上司,你改讓還是讓著的,你不能霸佔王爺的人,還要霸佔王爺送給雪側妃的東西,那東西吃了不好。」
三夫人嚇了一跳,坐在椅子上上如坐針氈,冷眼看著她,「奴家怎麼不好,也沒蘇小姐你好。」
「也是,我不吃什麼雪弗林,氣色也好,我瞧著你吃了那麼多,也不怎麼樣,要不要改吃別的。」
三夫人一下子跳起,她是打定主人那些人不敢告訴的雪側妃的,一听舒雅歌提起,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安平舒硯最恨人踫雪側妃,這女人在害她,「蘇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听說三夫人的喜歡什麼雪弗林的,雪弗林有什麼好,又貴又沒有療效,吃太多的了也枉然,我哪兒倒是有不少好方子……三夫人要是的有興趣,可以底價轉讓一些給你,保證讓你容光煥發,精神抖擻……」
咬吧,咬吧,咬死一個算一個,
「不用!」三夫人惱,「蘇小姐還是自己保養好自己才是……」
「這話,我倒是愛听!」舒雅歌抬起手模自己的臉,「女人嘛,不就是活一張臉……要是這一張臉都沒了,那還怎麼活下去……」
安平舒硯咳嗽一聲欲言又止,舒雅歌朝著三夫人探頭過去,「改明兒我送你一張方子,十兩銀子,包生兒子的秘方。」
「呵呵,姐姐何時做了這樣的營生?」蘇青一想,有黯然下來,蘇晴八年未生養,這些東西自然應該是多的,想到這里,他打住笑,「那些東西都是靠不住。」
安平舒硯看了她,嘴角抽了一下,咬了牙,拿腳踢舒雅歌,「胡說八道些什麼……」
「OK,我不說了!你們說,你們繼續!」
舒雅歌住嘴,端起茶碗撥弄里邊的茶,拿起茶碗蓋在桌上轉動起來。屋子里邊頓時陷入一陣的寂靜。
鄭盈雪臉色發白,雪弗林價比黃金,又是貢品,王府一年也沒有多少,多半都已經給了她。舒雅歌今日這麼說,明著是說三夫人搶她的東西,暗地里卻是說她奢侈。
「咳咳……」安平舒硯打破寂靜。安平舒硯捂住嘴,「那個……」
「你身體不舒服嗎?」雪側妃小聲問,「奴家替你找大夫過來看看。」
「本王沒事!青兒,你去天牢給岳父說一聲,讓他安心就是。」
「啪!」舒雅歌的茶碗蓋掉在地上,摔了粉碎,舒雅歌抬起手,突然支氣頭看著安平舒硯,「王爺,奴家倒是發現一個問題,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這里倒是有好些方子,專治疑難雜癥……」舒雅歌的看著安平舒硯,「真的是包生兒子!」
安平舒硯氣急,她這是什麼意思,卻又不好當眾說,「本王的身體還無需您這位大忙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