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姑姑!」
「蘇小姐,我是過來拜見你的!」燕姑姑十分不安的站在一邊,兩只手攪在一起,看臉色,是緊張的很,
舒雅歌看著她,笑了一下,「姑姑,要不進屋坐坐?只要不嫌棄屋子簡陋或者害怕王爺責罰,」
燕姑姑站在門口,十分惶恐,「奴家還是不進去了,謝謝小姐的幫忙,奴婢是萬死不辭。」
舒雅歌听著點點頭,打量她一下,這老婆子還不差。
子冉笑,「你只要記得我們小姐就好就足夠了,燕姑姑,我們小姐如今是落魄的人,人人都踩了她,等我們小姐過了這一關,誰知道明天又是什麼呢?」
舒雅歌笑「子冉,別多嘴,你怎麼可以跟燕姑姑說話,燕姑姑可是王府的老人了,」
「蘇小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子冉姑娘教訓的是!」
「什麼都不要說了!」舒雅歌朝著她擺擺手,「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那一句王爺只許雪側妃生下孩子是什麼意思?」
燕姑姑大驚,跪在地上,「蘇小姐,奴家怎麼可能說如此的話,您听了誰說的……」
舒雅歌坐在門框上,「你以為雪側妃現在還會把你當自己人?」舒雅歌順手扯了一個野草,拿在手中把玩,「你自己想清楚吧,我也不會強人所難……」
「奴家確實沒說過這樣的話?」
舒雅歌笑,「那你拿著東西回去吧,本小姐不回領你的情的!」
燕姑姑跪在地上爬過來,「蘇小姐,蘇小姐你發發慈悲。」
「我對你慈悲,何人對我慈悲……」舒雅歌用草繞在她的臉上,「你活這麼大歲數,在王府也呆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的其中的生存法則……」
燕姑姑匍匐在地上,「小姐既然知道,何必又逼問奴婢!」
舒雅歌點點頭,「起來吧,那事兒,本小姐從未見過,你不過是掉了東西,被奴家偶然撿到!」
燕姑姑跪在地上,「小姐有何事盡管吩咐,奴婢一定為您效忠!」
舒雅歌笑,「你起來吧,讓人瞧著,你往後還有好日子過?去吧,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地方用得到你!我蘇晴的手頭還真的就沒那麼兩個人。」
燕姑姑起身,福了一下,轉身走開去。
子冉瞧著不解,「小姐,你怎麼把她給放走了,還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舒雅歌笑,「她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只怕她犯下也不是什麼小錯,我們只要抓著她這辮子,由不得她不听話。」
「想不到原來小姐是詐她的!」
舒雅歌笑,「你當我是萬能的!」舒雅歌起身,突然覺得屋子里好冷,她伸手撫模她的肚子,原來蘇晴的身體已經殘破到如此,也不知道多年的藥物傷害,她到底有沒有,還沒有孕育子嗣的機會。
「走,去瞧瞧我們還有多少銀子……」
「瞧銀子做什麼?」
舒雅歌進來,在床上坐下來,拿了錢袋出來,「我訛蕭昱端的錢有多少,看看能不能去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
「小姐不回蘇家?」
舒雅歌笑,「我回去做什麼,不過是討人厭吧,我既然總是這樣一意孤行,索性也就隨我自己意願吧!」舒雅歌清點了一下,倒是還有是一百多兩,可是這些銀子,在京城算個屁。
舒雅歌起身,「我再想想辦法。」起身就來走,子冉也查,兩人同時起身,一下子就撞一起!舒雅歌一下子叫起來,翻身摔在床上去……
「小姐,你有沒有怎麼樣?」
舒雅歌模著自己的下巴,「好痛,子冉,你的腦袋是鐵打的?」
「小姐,你受傷了!」子冉叫起來,「奴婢該死……」
舒雅歌揉揉下巴,「沒事,沒事,……」說完就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抬起手,發現自己的手上一團血。
「小姐!」
舒雅歌模模下巴,在看看手上的血,微微的周期眉頭,「不對!子冉你看!」
舒雅歌也發現手上血有些怪異,「這不是我的血。」她遲疑一下,拉過被子一看,被子是深色的突然,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被子已經被被染了紅了一快,舒雅歌渾身一冷,吩咐子冉,「快把被子拆開看看!」
兩人手忙腳亂的一陣拆開一角,子冉不知道瞧著什麼,一下子就叫起來,「啊……」
舒雅歌拿過來,棉花里有一些黑漆漆油亮亮的軟軟的蟲子在蠕動著,她看著子冉的樣子,小心安慰,「沒事兒,不怕!」
子冉臉色發白,「小姐,你快丟掉,棉花里,有……有蟲子啊……」
「是水蛭!」
蘇雅歌撿起柴火跳開被子看,看著那些油光可鑒的蟲子,一個一個的肥肥的,肚子里邊的可都是她跟子冉的血,一想起這些東西在半夜殘繞在她們的身上,努力的吸血,舒雅歌都由不得打了一個冷戰,「好毒的心。」
「小姐,我怕,這,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