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舒硯將舒雅歌抱了起來,摟在懷里,「到底是誰下的毒!」
「我四嫂吃了雪側妃送過來的柚子,就鬧肚子來,我進院子前,一直都是好好的?」
鄭盈雪已歪歪斜斜的跑了進來,看著亂糟糟的情景,趕緊跪在地上,「王爺,這毒不是奴家下的,請王爺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王爺……」
黃公公過來,小心翼翼過來,「王爺,蘇老爺過來了!」
安平舒硯神色一擰,眉峰擰在一起,咬咬牙,「不見!」
「蘇相是過來,看,看蘇小姐的……」
「你聾啦,不見就是不見!」
舒雅歌心里一急,她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安平舒硯不讓她見蘇相,她怎麼回去?她忍著疼,高聲叫起來,「爹,爹,你救救女兒……女兒知道錯了……好痛……」
安平舒硯想也沒有想,一把就捂住舒雅歌的嘴。
舒雅歌使勁的打,要掰開安平舒硯的手,可是安平舒硯卻一點都松手,舒雅歌一口就咬下,安平舒硯手立刻鮮血直流。
「爹,救救女兒!救救女……」
安平舒硯抬起手,一把就劈下去,舒雅歌身子一軟一下子就躺床上去。安平舒硯起身,轉身就走了出去。
「四哥,你讓他們父女見見吧!」
「你……」安平舒硯將她放在床上,看了十一一眼,大步邁出去。
「蘇老爺,老爺,你不能這麼往里邊闖!」
蘇相佝僂這身子,胡子頭發已經發白,拄著拐杖,他步步履蹣跚的往前走,看著攔著他的這群奴才,是又氣又急,「你們都給我滾開,晴兒,晴兒,你在哪兒?」
安平舒硯背著那只被蘇晴咬傷的手,走了過來,「老爺這是怎麼了,誰惹了你!」
蘇相抓起的拐杖,就朝安平舒硯打過去。「忘恩負義的家伙……走開!」
「老爺,您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安平舒硯挨了一拐杖,也有些不服氣,可是他看著蘇相,還是笑起來。
蘇相看著他,冷笑起來,拄著拐杖,「我的女兒在哪兒,今日老夫是過來接她回去的,請王爺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老爺說的這是什麼話?」
「晴兒在何處,晴兒,晴兒……爹來了?」蘇相歪歪扭扭的越過的安平舒硯,就要朝里邊闖。
安平舒硯卻是站在身後,笑了一下,「她是不會跟相爺你走的。」
蘇相回頭看著她,笑了起來,「那她在何處?」
「她的性子,相爺比我清楚,如果她要跟你走,早已經走了!」
蘇相吐出一口氣,「王爺,蘇晴既被你廢棄,前塵往事,老夫也不能追究什麼,畢竟……當年是她自找的,可是既然如今王爺決意休棄她,那她斷然再無賴在王府不走的道理。」
「那還是等她自己決定吧!」安平舒硯笑,「如果她知道的你來接她……為什麼不出來相見?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小姐是願意回蘇府的!」子冉從角落里出來,跪在地上,「求王爺放我們小姐回去吧,小姐再在府里,會死的!」
安平舒硯狠狠的捏了一把,「這個丫頭是瘋子,拉下去亂棍打死!」
「子冉是我蘇家的人,王爺根本就沒權利處置她!子冉,你起來!」蘇相站在跟前,「王爺滯留我女兒,到底是在干什麼?」
「蘇相,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有,廢妃也絕無反出的道理!她生死的王府的妃,死也是王府的鬼!」
「哼哼!」蘇相笑了一笑,「王爺這是非要把我女兒當人質了?」
「是了又如何?」安平舒硯淡笑著,走近蘇相來,「她已與本王有約定,救蘇相,她邊留在王府!」
「那王爺讓我見一見我女兒,不然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還有見不到我女兒,我是不會回去的……」
「你也真以為自己是以前的蘇丞相!」安平舒硯叫起來,「來人,轟出去!」
「安平舒硯,你,你這個孽障!」
王府一干僕人上前哄人,蘇相是又急又氣,「安平舒硯,你這個混賬,把晴兒還給我……」
安平舒硯拿過被咬的手,收心的一片皮肉被撕開,血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這個女人真狠。
「四嫂……」十一看著床上被安平舒硯打暈的舒雅歌,皺起眉頭,「中的什麼毒,你們趕緊的給解了。」
「奴才正在,正在,想辦法?」
安平舒硯走了進來,「今日敢毒殺了本王是人,明日是不是要要殺了本王!」
鄭盈雪跪在地上,「王爺冤枉,姐姐中了何種毒藥尚且不可的,怎麼就斷定是奴家下的毒藥!何況,十一爺也也說了,他也吃了柚子,為什麼不曾中毒?」
舒雅歌已轉醒過來,脖頸疼的要斷了一般。
「蘇小姐……」
安平舒硯走了過去,「你怎麼樣?」
舒雅歌額頭全是汗水,抓著了床欄就要爬起來,安平舒硯伸手去扶,舒雅歌一把推開,就要下床來。
「四嫂!」
「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