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從何審起

作者 ︰ 哀家駕到

舒雅歌笑,「同樣的事兒,到了我這里,倒是冤枉人了!雪側妃的寶寶的流產了,就是我蘇晴動的手腳,我今日不就吃一顆柚子,就是我要自己下毒毒死自己,是啊,我的心怎麼這般狠?不過……王爺,容草民說一句話才是,雪側妃原本就羸弱,保不住,為何非因藥物?流產的原因多樣,除了認為,難道就不成有自身原因?」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送給的我的香囊中有許多麝香?王爺當時也查過,你也承認?今日你反倒是反口不成?你……咳咳……」鄭盈雪一臉傷楚。「咳咳,咳咳……」

舒雅歌低頭,「我不說,十一爺,還是您問吧!」

十一遲疑,回頭看著安平舒硯,「四哥,我們是查下毒的案子,還是查雪側妃的案子?」

鄭盈雪皺起眉頭,「十一爺這不是明著偏袒蘇姐姐嗎?」

舒雅歌怒的坐起來,「你一家,一大屋子的對著我蘇晴一個,我都沒叫什嗎冤屈,雪側妃莫不是做賊心虛,不敢查吧,你許你被人家冤枉,就不許我被人冤枉?十一爺偏袒我,你鄭家一屋子的人听著呢?」

「那雪側妃要何人審才不偏袒!」十一笑了笑,「既然如此,總該請了個過來審查,四哥,不如找了大理寺肖大人過來……」

「準!」

鄭盈雪臉色難看,安平舒硯的臉色也未見的好多少,舒雅歌卻早已經讓了子冉回後院盯著,子冉一走,舒雅歌就看著是出雲跟了回去,正好。

肖大人很快來了,再外間請安行禮。隔著簾子,舒雅歌看不真切,不過倒是覺得身形樣貌,極像那日酒樓見過的人。

安平舒硯走了出來,「這本事王爺家事,勞動肖大人了。」

肖大人拱手拜見,「能為殿下分憂,是小臣榮幸!」

肖大人坐在外間,黃公公已經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肖大人請示一側的安平舒硯,「殿下,我們該從何處審起?」

「本王也想知道,到底誰是幕後黑手,就從側妃之事說起吧?」

舒雅歌冷笑,「罪也受了,罰了也罰了,就算查出與我無關,只怕也多余,我也不求什麼清白,只求找了誰要害我才是?」她瞧了鄭盈雪一眼,鄭盈雪臉色蒼白的更加厲害,她抬起手,狠狠瞪著她,似乎要吃了她一樣,沒了安平舒硯,她的狠戾已經暴露無遺,舒雅歌真的很想掀了簾子,讓安平舒硯瞧瞧她這幅溫柔柔弱的樣子。

「我好怕!」舒雅歌看著她笑,「看來今日,不是你入地獄,就是我入天堂!」

「好人終會有好報!」

「惡人自有惡人磨?」舒雅歌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可能就是磨你的人,你最好是養好了身體,等我慢慢的磨!」

肖大人在外間問,「側妃娘娘可否將當日情形告知屬下……」

鄭盈雪看了舒雅歌一眼,走到簾子前,「奴家給大人見禮,這事實在太傷心,奴家不遠再提起……」說完竟是悲悲戚戚起來。

「娘娘不告知臣下,臣下也無法替娘娘伸冤,即使如此,只能判娘娘小產之事是意外……」

「意外就只當時意外吧,如今王爺的子嗣已無,就算是弄清楚誰害死他又能如何?」鄭盈雪抬起手擦臉,詭異的看著舒雅歌,擦掉的眼角的淚,笑了起來……

她已經先放平心態,如果舒雅歌非要追查,只怕有人只會懷疑舒雅歌的心中有鬼,舒雅歌哪兒不知道她的心思!「側妃娘娘寬宏大量,可是我蘇晴卻沒那麼好惹,今日下毒一事王爺要是不給奴家一個說法,奴家就是告到皇上哪兒也要去憑一個禮!」

「事情我也知曉,那臣下請問蘇小姐是何時中毒?」

「吃過柚子之後?」

「吃柚子之前,可服食過什麼?」

「沒,就是前幾日被人打成重傷,王爺讓蔣太醫開的藥。」

「蔣太醫可看過,這藥理可與柚子有何沖突?」肖大人問。

「這個我不知道?」舒雅歌道,「蔣太醫開藥給我的時候,並不曾告訴我過我忌諱,我只當是能吃的?何況是王爺賞賜,不吃,只怕要被人說是高不的。」

「甚好!王爺……可否傳了蔣太醫前來!」

蔣太醫很快進來,跪在地上回話,「回王爺的話,臣替蘇小姐請脈的時候,並不見任何異常,只是蘇小姐血虧的厲害……雖……」蔣太醫有些戰戰兢兢地,心里暗驚,他這算是被她給擺了一道,不過既然話已出口,是斷然沒有子在收回的道理,蔣太醫只的往下說,「蘇小姐信期已過,這,這是萬不應當。」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此話怎樣?」

「老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舒雅歌笑,「太醫也不必自責,女兒哪兒又沒有一點血虧的毛病,我以後多多注意就是。還請肖大人接著問話才是,就請蔣太醫講一講,這些藥跟柚子是不是起反作用?」

蔣太醫道,「這些藥無無一味與柚子起作用……蘇小姐的狀態確實是中無名之毒,的確不是的藥物的沖突!」

「那就好!」舒雅歌盯著鄭盈雪問,「看來這下毒的另有其人?」

「姐姐不要血口噴人,怎麼見得就是我下的毒?我倒是知道姐姐要吃了柚子,下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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