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內憂外患[手打VIP]

作者 ︰ 哀家駕到

安平舒硯心里微微的得意,一碗藥,就可以將蕭明直這個潛在的敵人葬送,他心里似乎很欣喜,可是又忍不住有些難過,什麼時候,他最好的兄弟,也成為他的敵人。他也要借刀殺人。

晴兒,你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充滿的神奇,讓人看了一眼,妖嬈萬分,遭人喜歡。

「王爺!」青衣在外。

「何事!」安平舒硯抬起頭問。

「小姐醒了?」

「醒了?」安平舒硯道,「她?還好?」

「好,只是身體有些虛,蔣太醫說,要好好的將養著身子?」

「我知道了,去吧!」

舒雅歌睡了兩日才醒過來,夢里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亂七八糟的人,零零總總,大約都是蘇晴過往之事,有悲傷,有開心的,不過安平舒硯也許是沒錯的,這樣的女人為了他,好像真的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一時間分不出哪兒是夢,哪兒是現實。

「小姐,你可醒了!」子冉放下藥,撲進她的懷里,「奴婢嚇死了!」

舒雅歌撫模她的頭發,「子冉嗎?……我什麼時候回來了?我這是不是在做夢,我不是已經死了嗎!?」她有些分不出這是在幻覺的世界里,還是的真實。

「小姐,你醒醒,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你好好的,什麼都沒有?蔣太醫看過了,您就身體有些虛弱外,什麼都是好好的。」

舒雅歌撫模自己的頭,有點疼,「那王爺如何?」

「王爺也挺好的!小姐,來喝藥。」子冉擦掉眼淚,端了藥過來。

「放一邊吧,我不想喝!」舒雅歌坐直身體,「是誰帶我回來的!」

「是十一爺,小姐,奴婢以後都不離開你了……都是我的錯,要是奴婢跟著小姐,小姐一定……」

舒雅歌慘淡的笑了一下,「你跟著我,只怕受到的罪更多。」舒雅歌活動一子,心里嘆息,「我也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奴婢日日期盼,小姐不會有事兒的。」

舒雅歌笑,「謝你了,我在,哪兒幾日了!」

子冉道,「整整七日,加上你睡的兩天日,今日也是第九天了。」

舒雅歌點頭,「七天,我卻覺得過了幾十年……」

「你在哪躺著就是,可是苦了一般眾人?」蕭昱端進來,瞧著舒雅歌,「表嫂是受了一些,可是表哥卻怕是……」

舒雅歌瞧著他笑,「我當誰呢?原來是蕭公子,大財主!」

蕭昱端坐在床邊,眼神有些遲疑,「有幾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表嫂?」

「我並非你表嫂!叫我蘇小姐就好。」

「表嫂如今不姓洪了?」

舒雅歌笑了一笑,「昨日你我是主顧,今日卻是陌路,身份不同,心境自然不同。」

蕭昱端笑,「還涼著藥呢?表嫂,你還是先吃了藥吧!」蕭昱端端起藥走到舒雅歌的面前。

舒雅歌看著他,蕭昱端的眼神有些閃爍,她心里一驚,難道這藥有問題?

舒雅歌端了藥過來,「勞蕭公子幫我端藥,我是幾輩子的修來的福分。」舒雅歌端起藥就要喝,蕭昱端的神色微微舒緩許多。

舒雅歌心里一驚,只怕這藥果真有問題,可是蕭明直又為何要害她?難道是安平舒硯的指使。舒雅歌突然放下來,放在的一側,「這是什麼藥,蕭公子?」

蕭昱端皺起眉頭,「我,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藥,你就將它端給我?」舒雅歌笑了起來,「難道是毒藥,蕭公子也給嗎?」舒雅歌伸手,將藥打翻,濃濃的藥汁從櫃子上流下來。

蕭昱端皺起眉頭,「你……您這是長性了?」

舒雅歌笑,「我知道蕭公子不喜歡我,我也不希望你喜歡……」舒雅歌點頭下來,「你放心,只要你蕭明直不惹我,安平舒硯不惹我,我絕對不會成為你們的阻力!可是……如果兩位真的一心要跟我過不去,我蘇晴賤命一條,拉上你們的,可是我賺了!」

蕭昱端見舒雅歌這樣,也不否認,「這里邊是墮胎的藥,既你無意留在王府,若是留下子嗣的話!」

舒雅歌笑,「你現在要我生,我也生不出來啊,多謝你四哥的這麼多年照顧,我元氣已損,所以,子嗣的問題,不用蕭公子你擔憂。蕭公子你也別枉做小人……」

舒雅歌起身來,走到櫃子里,拿出一包銀子遞過去,「這是還給蕭公子的!」

蕭昱端不解,打開來,看著銀子,微微的皺起眉頭。

舒雅歌坐下,「這些銀子,是我還給蕭公子的,那些梅花,只當是送安國公主的。」舒雅歌回頭,吩咐子冉,「幫我送,送送蕭公子……這里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蕭公子請!」

「我是為你好!」

「承你情了!」心里有事惱,又是恨,她們怎麼就巴不得她好,她轉身開始翻櫃子,拿出布撲在桌上,抓了東西往里邊塞!

蕭昱端皺起眉頭,「你這是做什麼?」

「不想寄人籬下了,憋屈!」舒雅歌看著,索性的抓起來全砸掉了,大步就跨門而出,差點跟青衣撞在一起。

「小姐這是去哪兒?」

「我是非要賴著你王府不成?離開王府,我就不相信我活不下去!」舒雅歌朝內院吼,一邊說,一邊的往外走,「安平舒硯,你這個混蛋,你既然巴不得我死了,往哪兒一丟還省事兒,帶我出來做什麼……」她只求安平舒硯給她一個說法,剛對他的態度有一絲改觀,他就這樣!原來堂堂男兒,說的那些話,原來都是放屁,不足一提。

「小姐這是怎麼了?」青衣上前拉,「你身體虛弱,回去躺著吧。」

「滾開!」舒雅歌看著青衣吼起來,「我叫你滾開,听著沒有?」

「小姐,你還是回屋子里歇著吧!」青衣拉著她,她動不得,她索性一把拔下的頭上的簪子,抵在自己頜骨下,「滾!不給我滾,我立刻就死!」

十一跌跌撞撞的跳進來,「四嫂,你這是干什麼,趕緊放下!去請四哥……四嫂!」十一過來,「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做什麼?剛撿了一條命,又要折騰沒了……」

「走開!」

「四嫂,你听我說?」

舒雅歌叫起來,「你也給我滾開……」她站在院子中,青衣跪在地上,拽著她,一圈人也跪在她的腳邊,圍了一圈。

「十一爺,太後駕到」

太監闖進來,跪在地上回話,「太後娘娘要見蘇小姐。」

舒雅歌皺起眉頭,手中簪子被青衣奪下,「小姐,話好說,你別傷了自己才是。」

十一上前來,「四嫂,太後突然駕到,只怕是……你得小心應對才是?」

「這太後又是誰,來湊什麼熱鬧?」

「四嫂!」

舒雅歌跟人進屋子,正堂中端坐一個美婦,端起茶,神態竟是妖艷,舒雅歌進屋,站在屋子中,心里遲疑,這麼漂亮的女人比安平舒硯也大不了幾歲,怎麼就成了太後,難道是後娘?廢話,安平舒硯的母親早作古了,不是後娘是啥。

那女人也瞧舒雅歌,修長的眼楮里竟是妖媚,她放了茶杯來,呵呵的笑起來,「這才幾日未見,連哀家也不認得了!」

舒雅歌呵呵的笑了一下,對著她福了一福,站起起來,「太後吉祥,奴家是被娘娘美艷所驚呆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明珠果真呵呵的笑起來,「晴兒的嘴真甜!」她拍著身側的椅子,「過來,坐在哀家身邊,讓哀家好好瞧瞧你。」

舒雅歌笑,獨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太後這是要存心臊蘇晴麼?跟太後娘娘這一比,奴家豈不是要找地縫鑽下去。謝太後賜坐!」

「呵呵……」李明珠笑,可是眼角露出一絲狠戾,雖短暫,但是舒雅歌還是感受到她的不滿。

「大膽,太後何時要你坐,還不起來回話。」太後身側的太監吼起來,李明珠低頭,端起茶掩飾,並不打算呵斥太監,看來這該是李明珠的本意!

這太後叫李明珠,是先皇後的表姨妹,現在的皇帝的表姨娘,如果皇帝要殺安平舒硯,這表姨娘自然是該幫皇帝的,今日這太後來這里,只怕其中內容絕對不是探視如此簡單。

舒雅歌並不打算與她起正面沖突,起身來站好,「喲,太後不是讓我坐她身側嗎?原來太後不是想要我坐!那我便站著回話吧!」

簾子後頭,安平舒硯著實緊了緊,舒雅歌要是這時跟太後起沖突,那後果只怕是不可想象。

李明珠一怔,但是很快恢復笑,回頭斥責太監,「不許放肆,晴兒,坐,哀家怎麼會不讓你坐呢!趕緊坐下,你前些日子的身體有漾,不知道如何如何?」

舒雅歌笑,「賤妾庶民一人,多蒙太後關心,得了太後的垂詢,蘇晴是感恩不盡!」

「也不是哀家要管了這事兒?」太後放下杯子,一臉嘆息,「你呢……也是不好生珍惜,王爺是多好的人……罷罷罷,前塵往事不提也罷,既然是你父親求了哀家,哀家也就替你做一回主?」

舒雅歌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她要做什麼主。

「哀家有個遠房表兄……人老實的很,去年死了妻房,你瞧著還行,哀家就替你主婚?」

安平舒硯一听這,眼楮都直了。

李明珠也露出不耐煩,「你既然已經被人休掉,賴在王府不走,這讓人听你如何好?且不說你以前種種過失,殺了你也不為過,王爺既然好心,給大家都留一個台階,你呢,趕緊的下吧!」

多直白啊,蘇晴,你就一棄婦,給你做媒是跌身份的事情,是看得起你,你要知足。

舒雅歌真恨不得媽粗口,她是誰?她不是蘇青。下台,下你老媽,她是該下也輪不到她這個後娘小三來說話,她這是來說親還是存心攪局的。

安平舒硯已經捏緊拳頭,他瞧著她的臉,心里十分擔憂,如果她真的嫁過去,那可能嗎?

「嗯,太後!」舒雅歌微微上前一步,裝作詢問,「要是嫁給您表兄以後,你是不是該稱呼我為表嫂,皇上是否也得叫我一聲表舅娘!」

舒雅歌立刻躬身道,「太後表妹,那有禮了。」人倫,羞恥不羞恥!你敢叫,她就敢嫁,想找她蘇晴的茬,她還不是對手。

太後神色一變,怒目瞪著蘇晴,「你?」

「太後的表兄的夫人,難道不是太後的表嫂,皇上的表舅娘!」舒雅歌很無辜,「難道不該叫表嫂?……四王爺十一王爺以後見了我,是不是也該稱呼一聲表舅娘……」

李明珠母儀天下,四王爺是皇子,就是她的庶子,蘇晴是她的兒媳婦,兒媳婦突然變成的表嫂,還是的庶母做的媒?這傳出去可就好了。

太後只想著羞辱的蘇晴,可是卻忘記那個表兄在怎麼的齷齪,也跟她有些關系,被蘇晴如此的說出來這層的關系來,她也覺得失了分寸,可是心里卻又憤恨蘇晴,伸手指著蘇晴,掩飾她的失態,「你……好你個大膽賤人,來人,給我拖出去掌嘴!」

「太後息怒!」舒雅歌疑惑不懂,「就算奴家不答應嫁給您表哥,那也是至情至理,太後也用不著屈打成嫁啊,太後,還有就是我就算被人休棄,如今只是棄婦一人,那也是有娘家的人。太後何不與我父親商量一番!」

李明珠眉峰微微一擰,回頭看蘇晴,見她舉止端莊,早已無半分驕縱,心里也由不得微微詫異。如果在以前,蘇晴听著這樣的話,只怕是直接的拆了她都有可能!

不過她還算聰明,讓她找他爹,算是給了她一個台階,要不然今日她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李明珠是聰明人,趕緊笑,「哀家听說你著魔了,今日試一試你,如今一見你,人雖然是瘦弱了些,可是的整個人還算清明。」

舒雅歌拱手道,「能被太後記掛,那小女子榮幸。不過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後真的有些替蘇晴尋一個日後依靠,不如問問父親意思。」

太後起身笑,「瞧著思緒清晰的很,哪兒還有半分病態,也不知道那個多嘴的家伙,害哀家白白擔憂一場!」

十一進來請安,「太後娘娘,府中已經備下酒菜,娘娘若是不嫌棄,吃了飯在走!」

太後豈听不出送客之意,她若是非要留下來,還不知道如何。不過該有的體面話還是要的。「飯就不吃了,你跟你四哥相處可好?」

「四哥對弟弟十分關心!」十一回話,「多謝太後關心,四哥時常記掛皇上與太後,希望你皇上跟太後安康。」

「好啊,好,老四呢?為什麼不出來見哀家?」李明珠掃了一眼大堂問。

「回太後的話!我四哥他,太醫說,讓他靜養,太後要是見我四哥,我就這找人抬出來?」

「這到不用!老四傷的這般厲害?」太後問,心里遲疑。

「是,中了三支箭,整個胳膊都不能動了,失血過多不說,又加上耗費體力過度,在不靜養,只怕有性命之憂!」

「那該靜養,該靜養!」李明珠笑。

舒雅歌卻有些害怕,這個老女主若是要是要她跟她走,她怎麼辦?

想到這里,舒雅歌已經往一側退開去,剛撞到什麼,就被人一把拽出去,舒雅歌剛想要叫,已經被人捂住嘴。

「是我!」安平舒硯黑著臉,扯著她就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安平舒硯就把丟開,「你不給本王找一點事情,你就不能消停!」

舒雅歌也覺委屈,「我在床上躺了幾日,我要給你找事兒,那也得我有三頭六臂!」

「你!」安平舒硯看著她,「你好生給我回去呆著,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真不巧!」舒雅歌笑,「我不打算在你這里受什麼窩囊氣了,雖然太後的表兄,可能年紀大了點,身份差了點,可是配我這不下蛋的雞還是足足有余,既然人家不嫌棄我,我決定嫁過去!」

「你倒是想的美!」安平舒硯冷笑,「你知道他家里多少房妻妾,你數都數不過來,你過去還不得被活活氣死?」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李家老爺子就喜歡我這號,到時候就只寵我一人,跟我是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安平舒硯突然推了她一把,「你做夢可以醒了!就憑你這樣的!找死差不多?你就那麼想男人,本王可以成全你啊…過來啊……」安平舒硯伸手抓,舒雅歌一下子就躲開。

「我懶得跟你說,我要回蘇家去!」

「好,有膽識。」安平舒硯看著他,「去啊,太後明日就找上門,看你如何應付?」

舒雅歌回頭過來諷刺的笑,「王爺不是也躲著太後?難道是怕太後……其實太後挺漂亮,比起您的心肝,又多了兩分嬌艷,如果您真想走更長的路……太後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比起王爺您,您算是夠犧牲色相,可是你想想,等你功成名就……一腳踹開她就是。」

「蘇晴,你還真是什麼惡心,什麼都說的出來呢?」安平舒硯看著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話,她竟然叫他去勾引李明珠那個老女人。

「我就嘴巴毒了點,其實一無是處,說話又不會咬人。」

十一撲哧一聲就笑出來。

兩人頓時同時回頭,瞪著了十一,十一有些無辜,「我是過來告訴四哥一聲,太後她老人家走了!」

「太後她老人家走了,我也要走了。」舒雅歌轉身就走。

「四嫂去哪兒!」

「我要搭個棚子告天下人,我被休了!被休了,我還是要找個人嫁了,過我後半生。」

「四嫂,你想的真遠!」十一笑,「搭棚子就免了吧,你也不怕引起什麼事出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舒雅歌看著十一,「我可不像十一爺,……有地方住,有酒喝,有肉吃!」

十一呵呵的笑,上前拽她,「我上次說幫四嫂畫畫,四嫂跟我走吧!」

舒雅歌甩來十一,「男女授受不親!放開。十一爺,我可還沒賤到,讓你們兄弟,表哥表叔的糟踐!」

十一看了安平舒硯一眼,趕緊賠笑,「那老人家說的話,你也當得真……四嫂,誰敢糟踐你,我十一第一個不饒她!」

舒雅歌一把拔下簪子來,遞過去,「那十一爺去把那糟踐我的太後給解決了吧!……要是不行,那往後就跟我提什麼保護我,疼惜我……他媽的男人的信口開河的話都是浮雲,我為什麼要信?我是豬頭三,行了吧。」

安平舒硯轉身就走,舒雅歌氣的很,一把將簪子就砸地上,一腳就踩了稀巴爛!安平舒硯回頭來,看著地上的簪子,「潑婦!」

「我就是潑婦怎麼的!我還就砸了你王府怎麼樣?」舒雅歌搬起一盆花就砸下去,「我明兒把房子也拆掉,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潑婦!」

青衣上來,看著地上的東西,嚇了一跳,「王爺……」

「什麼事兒?」

青衣在安平舒硯的耳邊說了什麼,安平舒硯也忍不住微微的皺起眉頭,「我知道了,退下吧,十一,你先退下!我有話跟你四嫂說。」

「哦,那四嫂就交給您了,四哥,你也知道四嫂脾氣,您讓著她一些!」

「你走吧,本王吃不了她!」

十一未走,舒雅歌卻要走,安平舒硯一把拽著她。

「放手!」

「藥不是的本王端去的!」安平舒硯拽著她,「是蕭明直自作主張,我會跟他說的!」

「我跟他又不熟!」舒雅歌跳的老遠。

安平舒硯抓著她,扯了回來,「你先回去歇著,少任性了!」

「我任性干你屁事!」

「我們不是說好不吵架嗎?」安平舒硯強迫的拉著她的手,「你听我說!行不!?」安平舒硯聲音低了許多,「听我說說話?也不行……誰在那邊鬼鬼祟祟!」

「王爺,是我……是我,我走過這里,看著院子有人,我當是誰呢,瞧了幾眼,卻不知道原來是王爺跟姐姐在這里?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誰敢在王府大吵大鬧呢?」一個穿著綠衫的夫人從樹後邊冒出來,湊過來,「給王爺請安,也給姐姐請安!」

安平舒硯點頭,「滾下去!」

「可是王爺,奴婢有事要稟告。」

「滾下去,听不懂,」安平舒硯吼了一聲,抬起頭看舒雅歌,舒雅歌一臉鄙夷,安平舒硯一把抓著她,使勁的往屋子里邊托,他一腳踢開門,將舒雅歌給丟進屋子。

她驚詫,「你要做什麼!喂!」

安平舒硯進屋子,坐在桌子後,「替我磨墨!」

「我手軟腳軟,沒力氣。」

「本王可以讓你更沒力氣一點!」安平舒硯看著她的腳,舒雅歌想起山洞中那一幕,他吻她的叫的時候,她也說我,手軟腳軟沒力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臉一黑,抓了硯台上的磨,使勁的磨了起來,磨磨磨!

安平舒硯抖開了紙,拿起筆,開始寫起字來。

舒雅歌不太認的這些字,可是還是涼涼的問,「王爺就不怕我去告密!」

安平舒硯拿起筆用了墨,繼續寫,「本王瞧,你連自己是誰都給忘記了!隨便你。」

他一邊說一邊寫,很快就寫好了,舒雅歌看著他的字,十分漂亮的字,整整齊齊,堪比書法大師,一會兒,安平舒硯就寫了一大篇,寫完後的拿起來晾著,密密麻麻的子,舒雅歌大半都不認得,只是看著一個西,一個戰,還有一個像退……

「知道這是什麼?」安平舒硯問,「你要去告密也可以,可是,不過,你可是想清楚,我被人給殺了,你怎麼過活才是。」安平舒硯將晾干的信塞入信封,密封上,拿出了一個印壓在封口上。

他起身走到門口,「來人!」他仔細的看了一下,才將信封遞出去,「速速派人送給西門將軍!」

「是!」來人速速離去,如風一樣,讓人仿佛,不曾見來過。

「西門將軍!」舒雅歌冷笑一聲,「西門將軍……咿,上次不就是他派人要捉我回去?」

安平舒硯看著了她一眼,「怎麼?」

「原來他也是王爺的狗腿啊,王爺的狗腿中,就沒一個喜歡我的!一個個都巴不得我死,我就不知道我死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安平舒硯看了她一眼,「你到我這邊來,我又吃不了你。」

舒雅歌皺起眉頭,「干嘛?」

安平舒硯拿出一塊玉,遞出去。「給你的!」

她不解,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母妃的玉!你以前給我討過,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瞧見,便找了出來給你!」

她拿起愛看了一下,「傳家的?」

「你倒是要還是不要?」安平舒硯有些的發窘,這些年,他就沒真心實意送過她一件東西,「以前送你的鏈子去哪兒了?」

「什麼鏈子?」

安平舒硯記得她到王府後就一直不曾見過,她現在什麼都忘記了,怎麼會記得。「沒什麼?」

舒雅歌搖頭,將玉還回去,「我拿來做什麼,也做了記號,當不得。」

安平舒硯放玉在桌上,「愛要不要?」

舒雅歌看著的桌上的玉,靠在桌上,拿起玉敲著桌面。

安平舒硯看著她,心里詫異,「你倒是敲什麼,那也比不得這一塊。」

「以前我稀罕,那是沒見過世面,不過我現在覺得沒什麼。」舒雅歌伸手掏出懷里的鐲子,把玩起來,「四王爺看看,這玉石如何?」舒雅歌將鐲子遞出去,「這鐲子比王爺的那玉牌值錢吧!」

安平舒硯看著,心里堵的慌。「把東西還別人!」

舒雅歌笑,「如果我不是的王爺的棄婦,我原本有一段更好的姻緣!只是可惜……」舒雅歌拿起玉鐲瞧,「這玉鐲的通體晶瑩剔透,可是難得的上品,王爺的東西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是這鐲子可是蕭家的傳家寶!」舒雅歌將鐲子的拿在手中的轉了一圈,一把握在手中。

「是王爺將幫我將這東西送給的蕭公子,還是我自己還給蕭公子!不過,我就怕怕安國公主跟王爺一樣,以為我是壞人,當然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都不削要,王爺那是什麼破東西,我會沒興趣。舒雅歌將那玉鐲往安平舒硯懷里一丟,」你跟蕭公子比較熟,你將這個還他吧,免得以後當我做什麼壞事。「

舒雅歌轉身就走,安平舒硯一把抓著,」拿著!「安平舒硯將玉塞到她手中,」你要再敢弄掉,我就殺了子冉!「」你……「」本王說道做到!「

舒雅歌把玩那塊玉,走出來,心里嘆息,這玉有什麼好?比起蕭明直的玉鐲,也不怎麼的,不過蕭明直敢這樣對她,那還有何情分。以前那些好感,是統統煙消雲散,蕭明直敢擺她一道,她以後都要小心這群人。」小姐,回來了。「」嗯!「舒雅歌坐下,喝了一口茶,」子冉,我院子里還有幾個人?「」小姐你要做什麼?「

舒雅歌叫,」你去幫我叫一個進來,記得別讓人發現!「」好!「子冉出去,走了半路,」找人來做什麼?「」你去就是。快點。「」好!「

子冉很快出去,叫了個丫頭進來,那丫頭一進來就被舒雅歌打暈。

子冉皺起眉頭,」小姐,你,你這是干什麼?「」我出去一趟?「舒雅歌換上侍女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月兌下來啊!「

‘啊!」

「我這樣出去,還不得被人給攔下來。趕緊……」

「哦……」子冉一邊月兌丫頭的衣服,一邊問,「小姐,你去哪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啊?」

舒雅歌白了她一樣,「你覺得我不夠出名,想我在出名一點不?」

「可是小姐,你要去干什麼!」

「李明珠是太後,今天敢這麼羞辱我,一定有什麼目的,我絕不能被這個女人戳圓捏扁,想來想去只有一人能跟李明珠抗擊……」

「誰?」

「誰你就不要管?」舒雅歌心里明白,如今只能求助安國公主。李明珠命不好啊,上頭還有婆婆,面對媳婦與女兒,太皇太後可能是向著的安國公主一些,當然她也看得出,安國公主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不過她可不擔心,蕭明直可在她手中的一張王牌,安國公主想要做什麼的話,不得不顧及著一些。

舒雅歌換上的衣服,很快的走了出來,在門口竟然沒遇到任何的阻攔。她走過街道,看了一下,走到買傘的面前,買了一把傘拿著手中,然後朝安國公主方向去。

正在街上走這,突然瘋狂的跑過一匹馬。馬背上的人叫著「八百里加急,景王謀反被誅……」

舒雅歌一怔,「景王被誅殺了!」

這個景王,他是知道的,他是皇長子,叫安平舒環,封地懷州,今年七月謀反,曾一度度過的懷山,可是這不到半年就被殲滅了,簡直就不堪一提!不過景王謀反一事,安平舒硯到底參與沒,舒雅歌當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不管他有沒有參與,不可能不受影響,現在如果能多找一個靠山,自己就多一份安全。

舒雅歌想著想著,就到了安國公主府門口。她趕緊上前拜見,「我是上一次過來的送花的紅姑娘,安國公主在嗎?」

「你稍等!」

門房很快回來,「我們公主請您進去!」

舒雅歌道謝,跟著僕人走進安國公主府里,她拿了面巾蒙著臉,提著傘,安國公主府的臘梅開的正盛,發出一陣陣花香。舒雅歌微微皺起眉頭,府里這麼多辣梅,她還過來賣梅花,還真是班門弄斧。

舒雅歌傻笑了一下,進門就听著一陣琴聲,她走進去,頓見一個白衣夫人子坐在臘梅林,縴衣素手,她優雅的彈琴,琴聲中帶著一股的憂傷。

舒雅歌遲疑,她為公主,也有別人不知道的憂傷嗎?臘梅花落下來,落在她的身上,林子的她顯得越發的蒼白、舒雅歌走過去,撐開傘,遮住了白衣夫人頭上落下的臘梅。

琴聲突然停止,婦人回頭看著伸手的舒雅歌,「你來了。」白衣夫人正是的安國公主,她起身來,看著舒雅歌笑,「今兒又給本宮帶了什麼新玩意來了?」

舒雅歌笑,「公主喜歡什麼,奴家就給公主帶什麼來?」

「你這孩子?就會討人歡心!」

「臘梅花味微甘、辛、涼,有解暑生津,開胃散郁,解毒生肌,止咳的作用,主治暑熱頭暈、嘔吐、熱病煩渴、氣郁胃悶、咳嗽等疾病。民間常用臘梅花煎水給嬰兒飲服,有清熱解毒的功效。所以這臘梅可是好東西。」

「想不到你一個二十三四的女子竟然懂得這麼多,不過你這稱傘幫本宮遮了這臘梅,又有何意?」安國公主回頭看著舒雅歌。

舒雅歌笑,「臘梅屬涼,其實,娘娘,奴家是過來賣傘的。」

「賣傘!」安國公主呵呵大笑,「你這丫頭,這也不過是一把平常的傘……你又要賣出什麼的價錢來!」

「要不,公主先听听我將故事,」舒雅歌笑,「公主听了古時候覺得好,就買了奴家一把傘吧……」

「好,也難得有人理我這老婆子……我們就一邊听故事,一邊的賞梅花?走……」

兩人到院子亭子中,早有人搬了火爐放在兩人身側,舒雅歌頓時覺得溫暖了不少,舒雅歌笑,「公主,奴家覺得這故事要唱著才好听?」

「唱……那你唱……本宮听。多少年了,這院子還是這樣……好是好,只是……」

舒雅歌笑,「這院子是極好的,景色優美……」

「你有什麼新詞,唱給我听听!」

舒雅歌遲疑一下,笑了笑,「奴家可是丑話說的在前頭,唱的不好,公主可是不要生氣?」

安國公主笑,「你這鬼機靈的丫頭,這是要討賞不是?好好,你要是唱的好,本宮有賞……」

舒雅歌起身拜,「奴家說的這是一蛇妖與一書生的故事,公主你可听好了,咱們這一次也從這梅花說起……

正月梅花開滿林,許仙西湖去游春;白娘娘一見中了意,小青作法起烏雲。

二月杏花白如銀,叫船搖到涌金門;白娘娘上岸把傘借,許仙討傘結成親。

三月桃花紅噴噴,白娘娘作法盜庫銀;許仙拿仔元寶回家轉,錢塘縣破案發配蘇州城。

四月薔薇滿牆紅,許仙夫妻又相逢;蘇州開片藥材店,掛燈結彩滿堂紅。

五月石榴紅盈盈,許仙游山遇道人;茅山道士想降妖,白娘娘斗法忙逃生。

六月荷花結蓮心,端陽飲酒起禍根;白娘娘吃了三杯雄黃酒,珠紗帳里現原形。

七月鳳仙結籽青,許仙唬死倒埃塵;娘娘昆侖盜仙草,救活許仙還了魂。

八月木樨香陣陣,許仙一時起疑心;金山寺燒香遇法海,說他娘子是妖精。

九月菊花黃似金,白娘娘金山把夫尋;法海不肯放許仙,水漫金山動刀兵。

十月芙蓉小陽春,許仙逃回杭州城;斷橋夫妻重相會,白娘娘生下小官人。

十一月水仙盆里青,法海趕到清波門;金缽罩住白娘娘,雷峰塔下鎮殘生……」

舒雅歌唱到這里,低垂下頭,閉上嘴巴。安國公主遲疑的看著她,「完了…?十二月呢?…」

「十二月只是一個夢?」舒雅歌遞過傘,「傘,散也,許仙與白娘娘的開頭注定就是有不好的預示。」

「這蛇與人自然是不能一起的,妖精是要吃人的,怪也只怪這條蛇。」安國公主笑了一下,「很多事情,都要遵循禮法,一旦逾矩,不怕有好結果。」

舒雅歌正要說什麼,外邊就有人進來,「公主,四王爺府來人了?」

「奴家見過的公主,公主千歲千千歲!」林夫人走了進來,青衣跟在身後,捧著一個盒子。

林夫人看著舒雅歌,嚇了一跳,「姐姐為何在此?」

「賣東西啊!」舒雅歌拿了傘。「我可沒人拿雪弗林養著。」

林夫人笑了一下,抱過那個盒子,「既然姐姐要過來,這東西就該拿給的姐姐帶過來的,王爺也不需要奴婢過來。」

舒雅歌看著她,這女人又是從哪兒蹦出來,帶的是什麼東西?

安國公主遲疑一下,恢復的端莊,看著林夫人,「這里邊到底是什麼?你們的雪側妃是怎麼了?」

林夫人上前,「雪側妃娘娘去別處養病了……拿……」

「你們王府,如今府上是哪位夫人的掌權?」

林夫人眼楮瞟了一下,看上了舒雅歌,「我們的府上,現在也沒幾個人。」

舒雅歌笑了一下,「公主殿下,奴家今日過來其實是有要事相求。」舒雅歌起身來,看了她一眼,奴家其實就是四王府棄婦蘇晴。「

安國公主笑了一下。」原來是你啊?「」奴家今日來,是想求公主殿下,幫奴家在太皇太後面前討一個情分,「舒雅歌單膝跪在地上,」求公主看在蕭公子份上,幫奴家一個忙?「

安國公主看著舒雅歌,笑了一下,」這與我兒子有何關系?「」公主有所不知,蕭公子的東西在我這里。「舒雅歌一把抱過青衣那盒子,取出那只玉,看了一下遞給的安國公主,」您看看這東西是不是蕭公子的?「

安國公主一見,嚇了一跳,仰起頭看著舒雅歌,眼中突顯陰森,」你何處得了這東西,還不速速的招來。「」蕭公子輸給奴家的?「舒雅歌笑了一下。」輸?「安國公主笑了一下,」他如何輸給你?「」嗯?賭色子……「舒雅歌哽了一下,」公主不相信嗎?「」本宮給你賭一把如何?「安國公主起身,看著她,眼楮中充陰寒,」吩咐人準備東西,本宮跟你賭一把!「

安國公主看著她,」本宮若是輸給你,本宮就答應你的要求如何。「她已一把抓了色子,拿在手中,」大還是小?「

舒雅歌遲疑一下,打量安國公主,她這是什麼意思?」比小如何?「安國公主問。」姐姐還是慎重的好,公主京城一絕便是賭,整個京城沒人能贏得拉她的?「林夫人上前解釋,」你跟公主比,可是的差遠了!「

舒雅歌笑,京城一絕,她難道怕嗎,她抬起手拱手道,」那就請教公主了。「

安國公主看著她,」你的賭注是什麼?「」如果公主贏了我,我便再不與蕭公子來往。「舒雅歌道,」公主也知道,蕭公子要是與一個棄婦拉拉扯扯,到時候丟人的可就不是蘇晴一人。「

安國公主看著那玉鐲,听著舒雅歌一番話著實震驚,看著情況,她已得知這是蕭家的傳家玉鐲,昱兒怎可將這名重要的東西拿出去給了她。」這下子公主還願意賭嗎?「舒雅歌心里明白,只怕是把安宮公主也得罪了,不過,她不在乎。」姐姐以為自己贏得了。「林夫人掩住笑,心里想著,回去之後定要將這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的王爺,如今王府只剩下幾個夫人,雪側妃一走,如果蘇晴也被除掉,那麼?

林夫人正暗自得意,舒雅歌卻笑起來,」林夫人要不要也賭一把,我把這只手壓給你,你要是的輸了,只需答應本小姐一件事情就好。「

林夫人見安國公主是自信滿滿,忍不住笑起來,」姐姐要自如屈辱,不過到時候你可是不要後悔。「」公主為了蕭公子的前程,自然也會全力以赴,小的今日不如就賭個運氣?「舒雅歌笑,」賭小變賭小!大不了也就是一只手……「

安國公主拿起的色子筒子,將色字放進的里邊,拿起來,手法嫻熟搖晃起來,一邊晃動色字盅一邊問,」要不要加一些賭注?「

舒雅歌笑,」我要是加了賭注,公主只怕就不樂意了。「

安國公主挽出一個花樣,狠狠的將色子盅拍在桌上,然後將它推到舒雅歌的面前,」開?「

舒雅歌心里有些擔憂,心里暗自,要是里邊的是最小的一點,那麼她是斷然沒有贏的機會,可是如今賭注已經下了,她是萬萬不能輸的。

舒雅歌又覺得不妥,這些人都是會武的,這安國公主也是個練家子,若是她色子鎮的粉碎,她豈不是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有?舒雅歌笑了笑,」公主不如等我完了,我們一起開!「

安國公主看著她,笑,」有意思,準了。「

林夫人坐在一側,掩住唇,暗想蘇晴的自不量力,她正在想,要是真的斷了她的一只手,那以後王府豈不是再沒有她的囂張。

舒雅歌拿了色子來,一把將色子放進去,搖晃一下,色子踫著那個筒壁咚咚的響,」公主,可是看好了。「

舒雅歌拿起的色子盅來,搖晃起來,最後的將色子盅婉轉一圈,往下轉的時候,色子已經落盡袖筒中,她一個劈腿,將色子盅壓下,利用起身,已將色子藏好。

林夫人已迫不及待,走了過來蔑視的看了舒雅歌一眼,」姐姐不如認輸的好!「她抬起素手,將舒雅歌的翻開,」怎麼,怎麼是這樣……怎麼會是空的!「

舒雅歌過去,打開安國公主的,」公主的不會也是的無吧。「打開一看,只見著幾粒色子都變成了灰,是零而已,還留著尸骨,沒她的小。」都是零點,看來是沒法子比了,不過比重量的話,似乎是有卻剩余無?「

安國公主點點頭,」果真,江山代有才人出,本宮今日才知道,原來還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本宮是輸的心服口服!「

舒雅歌拱手道,」公主是賭界一絕,令我嘆服,我這些雕蟲小技還入不了公主的眼!「

安國公主也清楚是怎麼回事,當然對蘇晴的做法相當不屑。」你要本宮幫你什麼事兒,說吧。「

舒雅歌笑,」我也不敢要求公主幫我什麼,只求公主去太皇太後面前替蘇晴請一道旨意?「

安國公主笑了一下,」你是要讓容書恢復你的王妃身份,這個可能嗎?「」公主,且听我說完,奴家只想求公主去太皇太後跟前替蘇晴求一個情,可許蘇晴出王府另嫁他人。「

安國公主一驚,」什麼!「」自選人再嫁!「」呵呵……「安國公主笑了一聲,」本宮以為自己听錯了……你……果真如此想?「

舒雅歌低頭,」不瞞公主,確有此事……我……「舒雅歌看著傘,」我也想把這傘送給的王爺。「

安國公主頓了頓,」蘇晴,你雖是蘇相的心頭肉,當年也是的意氣風發,兒女的婚姻大事就該听從父母之命,既然你也決心,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矩,本宮明白,不管你是出于何種心思,本宮一定將這道旨意替你求了過來……「

舒雅歌趕緊的跪在地上,」謝公主!「

她起身,林夫人已經退了出去。」林夫人這就走了嗎?怎麼不等我一起?「

這林夫人見此,萬分不情願,但是也只能站在一側,」我送的東西已經送到,奴家這就告辭才是,公主殿下,奴婢告辭!「

林夫人磕完頭起身來,臉色竟是的難看。

舒雅歌上前去,一把抱著她的膀子,」林夫人慌什麼?我不是說了求你幫我辦件事情嗎?「」奴家是只怕幫不了您!「

舒雅歌抓了一把傘遞給她,」我這里有一首曲子,你回去就唱歌王爺听……我知道,這兩日,王爺是寵你的很,三夫人不是也涼一邊去了……還是林夫人好啊……「

林夫人一臉的詭異,」什麼曲子!「」走,一邊走,我一邊教你。正月梅花開滿林,許仙西湖去游春……「」奴婢,奴婢笨拙!「」唱啊!「舒雅歌瞪她一眼,」你要是學不會,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下酒,讓你往後在床上都叫不出聲來,看王爺還喜歡你!「

林夫人嚇的臉色發白,」蘇小姐饒命,奴家還指望這嘴巴討王爺歡心!「」那就回去給我唱!好好的唱,明白嗎?「

林夫人咬住唇,點頭,」正月,正月梅花開滿林,許仙西湖去去……姐姐寫了條子給我,奴婢照著念給王爺听如何?「」好啊,我不會寫字,你自己寫吧!「

安國公主起身,回頭過去,」你瞧瞧,這個還是蘇相的女兒?「」奴婢瞧著不像!「

安國公主瞧著鐲子,心里翻煩悶起來,她竟敢威脅她?」很好啊……不過,你瞧瞧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以退為進?「

蕭明直出來,看著玉,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安國公主搖搖頭拿起玉,遞給蕭明直,」昱兒,這東西你怎麼亂放?還吧趕緊收好。「」母親,這玉為什麼在你這里?她呢?「」誰?「

安國公主笑了一下,」蕭明直,你在想什麼?「

蕭明直抓起鐲子就追出去。」昱兒……昱兒……「

蕭明直追出去,大步追上舒雅歌,攔在舒雅歌的面前。

舒雅歌遲疑一下,慢條斯理的行禮,」原來是蕭郡王爺啊,給郡王爺行禮。「

蕭明直拉起舒雅歌的手,將玉塞過去,」送出去的東西,哪兒又收回來的道理?「他有些氣,」你怎麼送我母親這兒來了?「」奴家今日是過來賣傘的,對玉沒興趣,再說這玉也不是我送過來的,是你四表哥的林夫人送來的,對不對!「舒雅歌將玉遞回去。」你還在怪我?「蕭昱端看著她,他走進一步,」我是為你好。「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為她好,要絕了她的子嗣,還是為她好,這真是一個爛的可以的的借口!

他看著她,搖搖頭,」這是何意?不相信嗎?你既然與四表哥的離異,就不該呆在王府,跟不應該與他發生那種關系,如果你因此懷了孩子,到時候你改如何辦?「

舒雅歌抬起頭看著他,」那蕭公子就該自以為是的幫忙?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碗藥下去,是要我的命!「

蕭昱端遲疑一下,」那只是普通的打胎藥?「」打胎藥,你家四表哥已經請我吃的夠多,別說我也不想懷上他的子嗣,就是我以後想懷孕我的身體也未必能行,所以,蕭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

蕭昱端震的站在原地,他的臉色瞬間慘白,看著從她面前過的舒雅歌,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蕭昱端看著手中的鐲子,跑了過去,一把拉過她,將手中的鐲子就往她的手中套,」不管你要不得,送出去的東西沒收回的道理,你砸了也好,摔了也罷,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舒雅歌怒,」你們這些人怎麼這麼奇怪!我要的東西,全都不給,我不要的東西偏偏使勁的丟給我,你們就不讓我順心是不是?「舒雅歌取下那鐲子來,遞過去。」還你!「」你的旨意,明兒我替你求外皇祖母!「蕭昱端轉身就走!

舒雅歌看著這鐲子,」喂,蕭明直……「

林夫人站在一側,舒雅歌一把將鐲子丟給她。」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王爺是讓你送鐲子的!「她也不管林夫人難看的臉色超前走了去!

舒雅歌朝著的蘇家方向去,無論如何,她都要為蘇家鋪平路,算是給蘇晴一個人情。」蘇小姐,蘇小姐,這東西我已經送了,你再給我那是什麼意思!「」你這玉要是送出去了,怎麼還在這里!「」王爺給我東西,我已經送到,至于怎麼又到了您的手上,奴婢是萬萬都不知道的。「」不知道嗎?「舒雅歌笑,」那你砸了它,你要是有本事,你就砸了她才是!「舒雅歌將鐲子塞林夫人手中,」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舒雅歌塞給她,刷的就朝前跑了去。

林夫人在後邊追,怎麼追的上,」蘇小姐,蘇小姐……「

跑出兩條街,舒雅歌回頭過來,」總算送走了。「她還沒喘過去,身後就想起了一個聲音,」小姐……「」干嘛!「蘇晴嚇了一跳,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付景旭,你要死啊!「」時間不早,王爺是讓奴才過來請您回府!「

舒雅歌看了他一眼,嘴巴一歪,」付景旭,你是不是對我婢女子冉有意思……「

付景旭一怔,臉微紅。」這!「」你要跟跟我一條心,我把她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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