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饒命!」女小丫頭嚇的不輕,舒雅歌皺起眉頭,「起來吧,說說你也當真,出去吧。給我打水過來!」
「是,是,」她幾乎是連怕帶滾,撿回一條命的喜悅讓她不安極了。舒雅歌心生憐惜,「好好的都是人,干嘛就比人家高貴了。」
「嗯?」安平舒硯遲疑一下,「你說什麼?」
「跟您講,你明白嗎?」舒雅歌坐下,彈掉身上的水,突然覺得跟這個社會是極其的不適應,她心里排斥這個架空的空間,或許,她就覺得這只是一場夢。她還想著這夢總一日就破掉了,她也就解月兌了。
「我不說,本王怎麼明白?」
「對牛彈琴,牛能听得懂?」舒雅歌問。「人權!Do/you/understand?」她雙手一攤,看著他問。
「毒,什麼德?」安平舒硯微微凝眉,「哪兒听來這夢多的怪詞!」
「這麼跟你說吧!」
舒雅歌取了茶杯過來,一一排開,「六道,六道輪回,你懂麼?六個,人世間其實有六個並存的空間,這個這個這個,都有人啊鬼哇什麼花花草草……生活在這六個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不能有聯系!突然有一天,有個杯子碎了,它里邊的一滴水,突然就漸到這個杯子里…所以,她就跟這個世界不一樣……她就是……」
他是雲里霧里,「你沒病吧!什麼六道,什麼的杯子,我看你是晚上做噩夢嚇的吧,以後不許在看那些亂力怪神的書,青衣,讓人把屋子路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搬走!……」
「我跟你認真的,我也希望這這只是一場夢!」
「本王看你邪體入侵才是,整日不正常!」
舒雅歌伸手撫模著額頭,「是啊,我覺得,我真的快要瘋掉了,現在的我,我感覺快要精神分裂了,我自己都分不清,那一個改是真的我,哪一個是假的我!天啊,誰能告訴我……誰,誰!」
「你真是邪靈如體,你是那方的怪物,還不速速的離開王府!」安平舒硯突然一把抓著她,大聲呵斥起來,「還不趕緊的離開本王的王妃,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舒雅歌甩開她的手,「拜托,我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你才對!」
「王爺!」
青衣適時瞧了一下門,「您的衣服,時辰差不多了,你該去宮里了!」
舒雅歌坐下來,拿起杯子,越發急躁起來,安平舒硯抓起衣服朝她砸過去,「起來,替,本王更衣。」
「你長手做什麼的?好看嗎?不會自己穿!」
「蘇晴,你還真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兒!」安平舒硯真是火了,「想替本王穿衣的人多的是!」說完氣匆匆就往大門去。
舒雅歌還沒有回神,就听著盆子落地的聲音,丫頭一聲慘叫,安平舒硯破口大罵起來,「瞎眼了東西,本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喂狗去!」
「王爺!」青衣趕緊過去,「王爺,您沒事吧!」
「跟你們刁蠻主子一樣,一個個的要飛上天了,怎麼,敢潑本王的水了,想燙死了本王是不是……好啊……本王成全了你,把你丟鍋里煮你一個熟透。」
「指桑罵槐干什麼?煮啊。想煮死我,你說,你沖個小姑娘你發什麼火!是,他們是下等人,你煮死他們只當一個螞蟻,那你煮我啊,煮死一只螞蟻,哪兒有煮死一個人強!」舒雅歌拍著胸口,推開勸慰她的青衣,「煮死我啊……最好還吃了我的肉,喝我的血!」
安平舒硯回頭看舒雅歌,「本王教訓個丫頭也不行了,哪有丫頭朝主子潑水的,這是你院子里的人,你教不好,你也有責任。」
「好狗不擋道!擋道不好狗!」舒雅歌吼起來,話剛出來,听著後牆一聲嘶聲裂肺的叫,穿透人的鼓膜。
「哎呦,打死人了,救命啊……救命……」
「奴婢瞧瞧去!」青衣的趕緊出去,一會兒轉回來,「是王妃賜給去的大周夫人!」
「嗯?」舒雅歌還未來得及質疑,只听著牆根處大周夫人聲音響起,「明明是你不中用了,哎呦……」
「賤人,我讓你立刻知道我的厲害……」
「救命!」
聲音越來愈大,院子的門一下就被推開,大周夫人撲在地上,渾身衣衫被撕的亂七八糟,頭發凌亂不堪,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血跡,她倒在地上,用手撐在地上,使勁的爬,一邊爬,一邊驚恐的大聲叫了起來,「救我,救命啊!」
「賤人!看我不好生教訓你!」那奸夫不,現在是大周小周夫人的丈夫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棒子追進來,也是衣衫不振,「小賤人,你是嫌不夠大嗎,看我不捅死你!」
他目露凶光,操起棒子就要追著大周夫人去,「嫌不中用嗎?這個夠不夠大,夠結實!」
「放肆!」青衣呵斥一聲!
「姑姑救命!」大周夫人見青衣,如遇救星,「姑姑,求求你了……這個男人他不是男人,是畜生啊……明明是他陽痿不舉,不能跟女人燕好了,既然要殺了我……姑姑,你救命啊!」
「賤人,看我不插死你!」男人還是一臉凶惡。
青衣頓時惱,聲音拔高許多,「放肆,也不看看這是哪兒,大清早的跑主子院子來鬧事兒,不要腦袋了!」
「好啊!……做出這樣丟人的事情,背主棄義!怎麼,還想找主子替你做主!」
大周跪在地上猛的磕頭,「是我錯了,是我不要臉!」她一巴掌扇在臉上,臉立刻腫起來,「是我的犯賤啊……王爺,奴婢對不起您啊……」大周突然起身,一下子就撞牆上去,青衣卻先一步抓著她,拖回來,一下子丟在地上。
青衣蔑視的一聲,「惡心的東西,也不怕弄髒了主子的地方!……」
男子殺氣頓失,才發覺自己的來了什麼,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的磕頭,「王爺,王爺,奴才不是故意的,求王爺饒命,饒命!」
安平舒硯的臉色平淡,他回頭看著舒雅歌,「這事兒交給王妃處理就是!本王該進宮了!」安平舒硯的回屋來,換衣服。
「干我屁事!」舒雅歌吼,「得罪人的事兒,怎麼全我干!」
「要殺要剮,都是你的權力,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沒興趣!」舒雅歌轉身就進屋,安平舒硯冷笑,「怎麼?還不滿意?」話一;落,舒雅歌就在屋子叫起來,「那個混蛋,吃了我榴蓮!」
「誰……」
安平舒硯模了一下鼻翼,「青衣,這個兩個東西,你看著處置了吧!」說完,安平舒硯拉緊衣襟,就往外走。舒雅歌沖出來,「安平舒硯是不是!」
「喂,喂……我問你,你聾啦……喂……」
舒雅歌看著被掏空的榴蓮,「這絕對不可能是老鼠,這……」
青衣站在一側,「娘娘,這兩個人該如何處置的好?」
「這樣的人渣留在世上做什麼,拉出去活埋了!」
「是!」青衣接命轉身就走,走到院子吩咐丫頭,「你找人挖一個大坑,將這兩個犯上的東西埋了!」
「姑姑饒命啊!」
青衣看著她,「當日你犯事之時,就該死了!留了你倆性命,卻是不知道珍惜!」
大周拉著的青衣道,「姑姑,你就殺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啊!」
「賤人,你想要我死,我先殺了你!」那男人一躍而起,一把抓著大周的頭發,將她摔在地上,抬起巴掌就是兩巴掌,「你這賤貨,自己要死也拉上我……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好過!」
他抬起手又扇過來,可是手卻被人抱住,他回頭惡狠狠盯著,「你這個賤人,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不要打姐姐了,我求了你,我求你!」
男人一把推開她,上前去,騎在了小周身上,「你這個小賤人也巴不得我,我先掐死你!」他一把掐住小周的脖子撐在地上,手似乎要掐斷她的脖子一般。
侍衛很快沖進來,將男人架住,男人破口大罵起來,「放開我,我打我自己的女人,有什麼錯?放開我……我非打死這兩個賤人不可!」
青衣上前,一巴掌就抽過去,「放肆的東西,把這里當什麼地方,拉出去,埋了!」
「我有什麼錯,這兩個賤人背著我偷人,我不給她們點教訓,往後還了得!」
舒雅歌的听著院子里邊吵吵嚷嚷的聲音,一下子就皺起眉頭,「真當我這里是菜市場!」她正欲出來,子冉就進來,「小姐,你听听外邊的人說什麼了……圍了滿院子的人,就等著王妃如何處理?」
舒雅歌皺起眉頭,回味過來,「外邊這些人,原來是沖我來!」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現在是王妃,如果處理不好這事兒,外邊的人一定會說三到四!」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如何說三道四!」
舒雅歌走了過去一瞧,院子果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了一院子的人,丫頭婆子全部聚集在了門口,小廝,侍衛站在外邊,王府大半的人都來了……
舒雅歌慢慢的走出去,听著的那男人還在罵,眼楮都紅了,恨不得吃了地上的哭泣的兩個女人,舒雅歌走到門口「怎麼還不搬椅子來,這麼多人都站著,難道要本王妃也站著?」
立刻有人搬椅子來,舒雅歌一坐下來,沉穩的瞧了院子里邊一眼,「管家沒來?」
「你找我爹做什麼?」
舒雅歌伸手過去,子冉遞上茶,舒雅歌吃了一口,將茶杯遞回去,「大清早的,這是唱什麼戲?是一處陳世美還是一出醉打金枝啊?」
「哎呀,我真忘記了,你們怎麼知道……罷罷,那要不,在給我演一遍!」舒雅歌回頭看青衣,「這處戲叫什麼?」
「這叫……」
「我知道,這叫的狗咬狗!」
話一說完,院子的人都變了臉色,有些是彷徨不安,有些事兒面露諷刺,有些則笑起來。舒雅歌看著的那男人,「偷人怎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是什麼德行!不偷人,能跟你?」
大周小周跪在地上,「娘娘,我們沒有偷人,是他不行了,折磨我姐妹,我姐妹快被他折磨死了,求你開開恩啊……」兩姐妹包頭痛哭在一起,無比傷心!
「哭什麼,這不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嗎?」舒雅歌問,「當日跟他不是好的很,連王爺王府都不放眼里,一個男人你也擺不平?」
「娘娘,我們知錯了,知錯了!」兩人是羞愧不已。
舒雅歌冷笑「知錯!知錯就行?」她嘆息一聲,「人啊,總是這樣,總是等到報應來了,才知道的自己曾經多可惡……古人說的好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對不對?」她臉笑,臉上卻是冰冷,冷眼看著院子里的人。
「人做事兒啊,最好是想清楚後果,別抱著什麼僥幸心理,別以為老天爺瞧不見,他心里明鏡似的,你也別想著干了壞事,沒人知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舒雅歌起身來,「今兒大家也在,我只是想跟各位說一說,這話,我只說一遍,現在這個院子是我的地盤,誰要跟我唱反調,給我下黑手,下陰手,那你一定要好防範,指不定那一日,我的箭就架在你脖子上,一刀砍下來……想要看我很慘很慘,看我笑話,對不起,我蘇晴看你的笑話的時候絕對比你這個慘烈,你們肯定沒見過了什麼十大酷刑!……讓你省不得,死不了!」
「明白!」
「是!」
「你們要急著一些話兒,今兒你們在這里笑別人,明日就該別人笑你們了。」舒雅歌掃視院子里邊的人一眼,「你們說是不是?害人之人總要被人給害!」
「是!」
她笑了一聲,回頭看三人,「上一次,你三人就該死了,是王爺饒了你們一次,可是你們三人呢,不知恩圖報好好工作罷了,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不是的非的要你們的命,才能殺雞儆猴看,才能震懾些人心領蠢蠢欲動的人?……怎麼哪兒都不選,偏偏選了到我院子為什麼,示威,還是威脅,想要跟我耀武揚威,你們是什麼東西?」
「奴婢們不敢啊,娘娘!」
「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舒雅歌突然拔高聲音,厲聲道,「是不是就等著本小姐的下去,你們誰接替了上來,呵呵……你們別天真了,我蘇晴要是不想讓出這個位置,誰也奪不走!誰要是非要搶,本小姐不介意讓她天破血流,血流成河!」
院子里瞬間鴉雀無聲,舒雅歌一坐下來,「你不是喜歡打嗎?」
「青衣?」
「奴婢在!」
「給他兩百斤豬肉打爛了做肉丸子,打不碎就不許吃飯,不許睡覺,不許的休息!打不碎,要是有一點指頭打的,我就打他成肉泥!」舒雅歌笑,可是聲音透著詭異。
「還有你們兩個……讓本小姐想一想,該怎麼處置呢?」
「小姐!」子冉湊近舒雅歌的耳邊,「讓他媽去倒夜香好了!」
「夜香也比她們干淨!」舒雅歌呵呵的笑了兩聲,「這樣吧……」
「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娘娘饒命啊!」
舒雅歌伸手撐住頭,「不罰是不長記性的!我可不是那麼沒人性的!放心,要不了你們的命!這樣好了,子冉,你去找兩……找……」
「院子里怎麼這般熱鬧……發生什麼事情了……」十一撥開人群進來,「大清早的都沒事兒做了嗎?」
「正好真好,十一爺,我請你看一出戲如何?」
「什麼戲?」
「好戲。」舒雅歌伸手抓了大周小周夫人起來,「他對你們這樣,你恨他嗎?」
「恨!」
「那好!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舒雅歌拉著大周小周夫人走到男人面前,「我現在就給你機會——揍他。」舒雅歌指著的男人,「把他剛才對你的說的難听的話,全部的還回去!」
「娘娘!」
「你若是不揍他,他就得揍你!我給你機會揍了他。」舒雅歌取了男人手中的棒子過去,遞給大周夫人,「拿著!揍他娘娘,奴婢不敢!」
「那我問你,他要殺了你,你也任由他殺,他跟你只能活一個,你活還是他活?你自己選擇吧!」
「四嫂?」十一上前,「這幾個混蛋又能煩你,干脆讓我殺了他們罷!」
舒雅歌笑,「他們那兒是煩我,不是正跟著的下馬威!」她圍著幾個人走了一圈,「滿院子的人都瞧著我,我今兒要是不把他們這事兒處理好,也不知道還要冒出多少人挑戰我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