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除了美色,我還有什麼【手打VIP】

作者 ︰ 哀家駕到

漂亮,你是朕見過的最漂亮的人兒?」

舒雅歌坐下來,將魚放回去,坐下來,「陛下撒謊才是,如果我長得漂亮,當年你怎麼不娶我?」

「朕怎麼沒有,朕給你爹都不知道提多少回親了,可是他就是不答應!」

舒雅歌靠在桌上,「你撒謊吧,你哪兒有?」

「朕怎麼可能騙你,朕去求了父皇許久,父皇也不答應我的要求,我當時傷心死了……不過,後來……听說老四那麼對你,我真的是好心痛!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皇帝一把抓著她的手,「你相信我。」

「皇上,你放手,你保護不了我的。」

「朕是天子。怎麼可能保護不了你?」

「因為我的敵人不是……她是皇上也動不了的人……」舒雅歌縮回手,「皇上,你整日在皇宮中,怎麼可能知道外邊這些恩恩怨怨,算了,國家大事還等著你操心,你慢慢吃,我走了……」舒雅歌起身就要走。

「別走!」皇帝趕緊拉著,「你坐下來!」

舒雅歌氣憤的看著他,「這一次又想冤枉我什麼,上一次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掉進水里的,冤枉我要謀殺你,我謀殺你做什麼……」

「誤會,誤會!」

「只怕是早有預謀。」

「晴兒,我怎麼會……」

「皇上若為一般男子,自然不會,可是您不是,你是皇帝,天子,天子就要權欲,陛下喜歡我,難道也能強迫別人喜歡,太皇太後說我是妖女,勾引了四王爺不過癮還有勾引皇上您……皇上,我可有勾引你?」

「沒有沒有?你總是那麼討人喜歡!」

「我如今是太皇太後得罪了,皇太後也恨不得我死,皇後為了太子也要算計我蘇家,我怎麼就成了萬惡之人!」舒雅歌抬起手掩面,「如今我只是恨不得要死,難過害怕……」

「晴兒,你听我說?」皇帝拉進椅子,往前一些,靠近她,「晴兒,你听朕說,有朕在,沒人敢欺負你!」

舒雅歌抬起頭梨花帶雨的眼楮,「皇上,沒人敢欺負你!」

「皇上能不讓太皇太後不殺我嗎?皇上難道您讓太後不記恨我,皇上難道能讓皇後不殺害我!」

「放肆,他們敢!」

「皇上也只在這里欺騙我,其實,皇上心里明白著,蘇晴就是一介女子,無才無德無背景,一旦遇到危險,皇上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我推出來,女人嘛,紅顏禍水!」

這些話說的皇帝真是心癢難耐,她的嬌羞軟弱成為一種動人的武器,皇帝色迷心竅,竟是想不顧人倫,攬她入懷,她比後宮中那些女人更嬌媚三分。

「別哭,朕會為你做主!」

「皇上何必騙我?」舒雅歌道,「你真要幫我,太後和七王爺七王妃這般對我,你何曾說過半句話,蘇晴的孩子沒了,沒了就沒有了,反正皇上也不會心疼?皇上你是沒見著他們三人當日欺負的樣子,把晴兒打的滿地滾,活生生的孩子,從我身體流出來,跟了我那麼久的孩子,一下子就沒了,我的孩子就這樣沒有了……嗚嗚嗚……」舒雅歌說道這里竟是覺得似乎真有其事,自己也免不得有些心酸,仿佛真的有一個孩子從她的生命中流逝,他們是最親的人,可是卻一面也不曾見過……

舒雅歌想象著十六歲那一年的自己,如花的年紀,卻躺在床上,吊念無端的逝去的一個孩子,她最親最愛她生命的延續,舒雅歌哽咽一聲,只覺得一股難以抑制的痛楚從心里蔓延開,她的眼楮里盛滿了悲情的淚水,她的孩子,是去了嗎?她真的走了?就這樣無情的離開她。

舒雅歌一下子起身來就要走。

「晴兒,你怎麼了!」

「陛下…蘇晴失儀了,我,我先走了……」她悲憤難消,伸手開門,手為觸及門,門突然開了,她一驚一退,一下子就往後摔過去。

「晴兒!」皇帝先一步抱著她,才讓她沒有摔在地上。

「你們……你們!」

舒雅歌站直身子,趕緊擦掉眼淚,「蕭王爺好!蕭爺這般風機火燎的做什麼?」

蕭昱端看著兩人,突然摔門而去!

舒雅歌追了過去,追到路上才追到蕭昱端,「站住!」

蕭昱端看著她,「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

舒雅歌看著他,「我做了什麼?」

「你別忘記你是有夫之婦。」蕭昱端氣憤異常。「你就不怕我四哥傷心!」

「傷心,他傷哪門子的心?」舒雅歌問「我被人責罵的時候他在干什麼,我被人誣陷的時候他干了什麼?當初我愛的時候,他又做了什麼,現在我成為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拜你們所賜?我如今一無所有,空有一張臉,我處在四面楚歌的地步不是拜你們所賜!太皇太後說我是紅顏禍水,太後說我是狐狸精,皇後也要殺我,我蘇家就是阻礙她兒子成為帝王的阻力,皇帝垂涎我的美色,安平舒硯恨不得死,雪側妃給我挖一個又一個的大坑……我蘇晴,我蘇家四面楚歌,我不像我的父親,家國天下,我只想好好活著,為什麼連你也來跟我這麼說我?」

「你不該跟皇上扯上關系!」

「我抓住了他,我就牽制住所有的人,他是最有利的工具!我為什麼留著這麼好的一顆棋子不用!」

「你原本不是這個樣子的!」蕭昱端十分失望,「我認識的表嫂,不該是這個樣子!」

「是,我變了!」舒雅歌道,「我冷血無情,我毫無定型,我只想在這個殘酷的地方活下去,我有錯嗎?我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了我。我跟你不一樣……長公主是你的母親,太皇太後是你的外祖母,更重要的一點,你是蕭家的孩子,是國家的棟梁,而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隨時可以被犧牲掉的女人。你們男人用智用謀那是謀略,那是雄才大略,而女人的智謀只會被你們當成上不來台面的雕蟲小技,就因為我只是一個女人。」

「難道你就要下賤的去……你被忘記自己的身份?」

「我是身份不過是一個附屬品,是安平舒硯的附屬,我並為這個身份而驕傲,相反,我覺得是一種巨大的諷刺!」舒雅歌道,「你若是不擋著我活下去的路,我們進水不犯河水,可是你要是擋我的路,不要怪我不顧及哪一點情分!」

「你!」

「告辭!」舒雅歌轉身離開,往回走,心里卻覺得不安,她走了幾步,看著皇帝獨自在街上走,趕緊的推開去。她倚在門邊,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在人群里,對所有東西都好奇無比。

舒雅歌轉身離開,走過布攤之前,順手偷走一件衣服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穿上了衣服,裹住頭發,只身跟到大街上。

舒雅歌抓了一把菜刀劍就朝著皇帝劈過去,聲音含糊的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皇帝嚇的躲開,見著白亮的刀刃嚇的面無血色!

舒雅歌拿起刀一刀看下去,從人群里就跳出幾個人,兩個扶著皇上,兩個朝著舒雅歌追過去。舒雅歌一把石頭擲出去,不在戀戰,身子一歪,發生上了屋脊,從屋脊另一邊另一側下去,鑽入衣襟屋子,舒雅歌將衣服一月兌下來,抓著繩子綁住迅速的綁住自己的手腳,一把推開窗戶的同時將那衣服蓋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則倚著牆壁裝暈過去!

兩個暗處的侍衛立刻追到,看著牆壁的舒雅歌大聲的叫,「我們看著你了,趕緊出來……」

舒雅歌繩子一歪,亮出被綁住的繩子,倒在地上!

有侍衛看出是舒雅歌,「是四王妃!快回去稟告?」

……

舒雅歌悠悠醒過來,裝作十分驚異,「這,這是哪兒?啊……為什麼……你這壞人,你想干什麼?」

「四王妃!」侍衛恭謹的道,「你別害怕,我們是追刺客追到這里……」

不等他說完,舒雅歌離開叫起來,「你說我是刺客嗎?有刺客把自己綁起來的嗎?」

皇帝已進來,看著舒雅歌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你,你覺得怎麼樣?到底是誰如此大膽,敢行刺朕!」

「皇上!」舒雅歌遲疑,「皇上,您在說什麼?」

皇帝將舒雅歌的繩子解開,伸手扶起她,「剛才有人行刺朕,他們追刺客就追到這里!對,刺客就是穿的這件衣服!」

「皇上又要冤枉我不是,說我是刺客,還是說我跟刺客是一伙的!」

「你別胡說,你怎麼可能是刺客!」皇帝趕緊安慰,「你放心,朕一定不會饒過那個刺客的……」

舒雅歌皺起眉頭,「我跟蕭公子說了幾句話,就分開,可是走了不多遠我就被打暈了,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著這侍衛……」舒雅歌模著後頸,「我這里好疼!」

「我幫你看看!」

舒雅歌趕緊躲開,「陛下,男女授受不親,我,我該回去了,要不然大家會擔心的!」

「是,是,朕親自送你回去!」

舒雅歌趕緊推辭,「我還有事兒,皇上,你日理萬機,早些回宮吧……要是讓太皇太後或者太後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派人殺了我的……這一次嫁禍不成,我就不知道她們還會怎麼對付啊?」

「祖母和母後都不會的!」

舒雅歌嘆口氣,「陛下還是離我遠些,我是一個不詳的人,凡事跟我進的人都倒霉?」

「你不許胡說!」

「難道不是嗎?」舒雅歌苦笑一聲,「元成大師就是被我給害死的,如果她不將那一章藏寶圖給我,我想,那刺客就不會殺他了,我想,總有一日,我也會成為被殺的對象的。」

「你放心,朕一定會保護你的。」皇帝遲疑一下,「你說的,元成給你的藏寶圖是什麼?」

「陛下這個都不知道,那個盒子里邊裝的可是三千年前壹國的古物,你知道壹國王有一個叫宜蘭色的妃子嗎?那書上寫著,她的棺材中不是楚了被剁掉還存在的四肢,其余部分都是用純金打造的,棺材也是,瓖滿了寶石,整個墓室修的美輪美奐,仿佛天宮一般,壹國王將傾國的財富都放進墓室給她陪葬,那就是打開墓室的最關鍵的東西……」

「哦,是嗎?你說那東西被偷走了?」

舒雅歌有些喪氣,「元成大師將東西交給我之後,我回去,還未參詳出其中奧妙就得知元成大師被人殺害……等我祭拜完大師之後,就有人偷走了那手卷。」

「那真是藏寶圖!」

「我騙陛下做什麼,陛下,我有個姐妹受傷了,我要去藥鋪子,那就此別過吧!」

「好!」

「皇上急著跟我分別嗎?」

「哪兒有,朕,朕是恨不得日日見你!」

舒雅歌惱,「皇上又說胡話了……奴婢先告退了。」說完舒雅歌也別再停留,大步的往外走了出去。她知道現在離開,皇帝對她更有欲戀,既勾起她的心,也能讓他幫元成報仇,就算不能殺掉太後,也能讓他們生出間隙。

舒雅歌去了藥店,配了一些傷藥就回了王府,正準備去看鄭夫人,鄭夫人的丫頭蓮兒就沖過來,還未走進,一下子就磕在地上,「娘娘,救救我們夫人吧……」

「怎麼回事兒!」

「夫人不吃不喝,昏迷在現在,竟是發起高燒來,大夫也沒有辦法……」

舒雅歌急跟了過去,進屋看了鄭夫人的傷口又紅腫,裂開許多,人也發著高燒。「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要是在醒不過來,一直高燒下去就沒救了。」

「把這些藥熬起來給你們主子!」舒雅歌看著床上躺著的奄奄一息的鄭夫人,皺起眉頭。「拿些冰來。」

「冰!」

「是!」舒雅歌道,看著她發腫發紅的傷口,「大夫沒有開藥嗎?」

「開了,可是……沒有效果啊!」

「你們拿了我名帖去,請蔣太醫過來?」舒雅歌抓著鄭夫人的手,「鄭夫人,我知道你很難受,可是你听我說,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你只有活著,才能見你相見的人!」

舒雅歌撫模她的額頭,一會兒取了冰塊過來,舒雅歌拿起冰塊用防水紙放在她的傷口上,「別讓傷口沾水,你們快些照著做……」

「主子,這是做什麼?」

「照著做就是!」舒雅歌知道這個時代缺少抗生素,受傷之後很容易因為病菌感染而死亡。也只有賭一把。

「你要活著,一定能挺過去的!」

「王……王妃……」鄭夫人艱難的開口,聲音嘶啞,話為出口,眼淚已經留下來。

「別說話,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苦衷。」舒雅歌撫模她的臉,「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謝謝……謝謝您!」她伸手抓著她的手,聲音嘶啞,似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吐出幾個字。

「沒事的,就一點小傷,你能熬過去的……會的,相信我嗎?」

她點頭,擠出一點笑。

「這些冰塊是幫你降溫的,你放心,等喝了藥在,在休息幾天,就好了,就能活蹦亂跳了!」

「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可惜,我……」

「別說話,保存的體力跟是傷病做斗爭才是!」舒雅歌拉著她的手安慰,「你們把去拿真絲的被子過來給鄭夫人墊著,你們要靜心伺候好主子,知道嗎?」

「是,王妃!」

「王妃,蔣太醫來了!」

「趕緊給鄭夫人瞧瞧,開上好的藥,別在乎銀子,明白嗎?」

「是!」

「娘娘,鄭夫人傷的很嚴重……而且這些都是,鞭傷,那個……」

「盡你最大的努力做就是!蔣太醫,我知道你會有辦法,一定!」

「那老夫就盡力!」

「王妃,你回來了?」青衣進來,「這些都是王爺拿過來的藥,給夫人服下就會很快好起來的!」

舒雅歌嘆息一聲,「現在才來做好人嗎?遲了?」

「娘娘,你出去許久了,你該回去了。」

「知道了……對了,青衣,你去查查鄭夫人的表兄在哪兒,帶他過來見我?」

「什麼?」

「我已經答應鄭夫人,如果她好了,我問問她表哥,願意不願意接她出府去!」

舒雅歌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什麼,什麼……」

青衣追出來,「娘娘,你知道很不妥的……我們府里已經出過一場笑話,兩個周夫人現在都還是整日你死我活的,如果,你開了口,外邊的人不說,府里的夫人也是不服氣的!」

「我知道!但是,盡力吧,從我第一次注視她,就覺得她是一個值得人心疼的,我幫不了別的人,能幫一個是一個吧!」

「娘娘似乎很你在乎常理?這些都是違背禮教的,再說……」

「你不懂!其實人與人都是大自然的產物,生而平等,上天賜給我們生命,除了上天,沒有人可以剝奪,因為有了權力,所以特權階級就指定這些禮發,讓自己享受權力,所以才會嚴格要求別人。算了,不說了……我們進屋子去吧……」

「娘娘,宮里的宴會總是要開的,王爺的意思是,娘娘你身體不好,到時候宴會的時候,您就不要去了?」

「我不去,讓雪側妃去嗎?」

「王爺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舒雅歌道,「也好,我年節的時候正好卻陪那些真心待我的人也好啊。你就跟王爺說,我不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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