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離京【手打VIP】

作者 ︰ 哀家駕到

「連我也沒有那樣的勇氣。此時此刻,我才知道為一個人不要自己的性命,那種坦然,那一種無謂需要多麼大的勇氣。」舒雅歌低頭,「王爺能做到,青衣能做到,而我,做不到,當日我跟她同在王爺身邊,我還是王爺拼命救回來的人,可我都沒有勇氣朝著那刀鋒撲過去,而青衣做到了。」

安平舒硯笑,「幸好撲過去的人是青衣,否則我真的會瘋掉,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舒雅歌眯起眼楮,「那青衣呢?」

「如果是以前,我只當她護主,而近日,听你這麼一說,我只能感激,下輩子我當牛做馬還她的恩情。」

舒雅歌笑,「不管如何,青衣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等過兩日我就親自去她的墳頭向她致謝。」安平舒硯道,「等大事成就那一日,我一定封她為誥命夫人。」

「你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不給她一個名分。」

安平舒硯看著舒雅歌微微的驚訝,「晴兒,青衣是多麼的純美無暇之人,是我安平舒硯配不上她,我給她名分,其實是玷污她。」

舒雅歌點頭,「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些,還有一件事情,我也不敢對你說,只怕你又會說我小氣。」

「哦,什麼事情!」

舒雅歌看向安平舒硯,「你對鄭側妃到底有多少感情?」

安平舒硯頓了一下,「這個,我真說不清楚。」

舒雅歌看著她,「如果你知道我怎麼對待她的,只怕會殺了我吧。要不要帶她過來見見你?」

安平舒硯猶豫,「晴兒,在你跟她之間,我永遠只會愛你一個,對于她來說……」

「你曾經說過不要她死的。」

「那是因為我欠她一命!」安平舒硯道,「做人,不該忘恩負義,我知道她做了很多壞事,還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可是我可以不怪她,但是我不會原諒她。」

「如果你根本不欠她什麼呢?」舒雅歌問。「我的意思是,當年那一起案子都是鄭家一手操控,完全都是鄭家一手主導的這個案子,你會怎麼做?」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晴兒,你只是懷疑吧,如果沒有確實證據,我不希望你也跟她一樣,一輩子猜忌過日子,曾經就因為猜忌的事情讓我們走了多少波折之路,所以,從此以後,無論什麼事情,我答應你,我都不會再沖動了。」

「你要證據,我當然可以給你,不過……」舒雅歌道,「她寫信讓人告你謀反確有其事。而且,她害的我成為這個樣子,在邊境戰爭中又三番五次的對我下手,我是絕對不允許她這樣對我的,我對她的容忍已經到了限度。」

「那她現在還活著嗎?」

舒雅歌吃了一驚,「你醒過來這麼久,才想起她嗎?」

「我想她做什麼,你若是不跟我提起,我哪兒知道這些……」

「她用子冉的母親逼子冉在我藥里邊下毒,我抓到了子冉的現行,讓子冉棄暗投明,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現在我將鄭盈雪交給子冉處置,不過子冉可不是三歲小孩,她的母親被鄭盈雪家人害的瘋掉了,所以,她現在正在不顧一切的對她實施報復。」

「子冉的母親?」

「子冉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你曾經提醒過我,你難道忘記了?」

安平舒硯坐在床邊摟著舒雅歌,「是,我早看出這個子冉對你有二心,克死她怎麼可能是鄭盈雪的妹妹呢?」

「我知道你不會騙我,我相信?」安平舒硯道,「後來呢?」

「你若是要跟她做主,我也無話可說,你如今看著她,只怕是想殺了我的心都有?」

「殺你?」安平舒硯暗自笑了一下,「你做那麼多壞事的時候,我都沒有動你半分汗毛,你怎麼舍得殺你?」

「我哪兒有做過壞事兒?」舒雅歌抵賴道。

安平舒硯趕緊投降,「好好,一切都是姓鄭的做出來陷害你的。……罷了,我明日再去瞧她,對了,你除了賣酒,還有什麼打算?」

舒雅歌靠在床上,背對著安平舒硯,仰起頭思索一下,「我要開一間大酒樓,然後很多很多的員工?」

「就那麼喜歡酒?」安平舒硯與她並排躺在一起,他靠在她的身後問,熟悉的氣息噴灑耳朵處,讓舒雅歌覺得好癢。

「是,醉生夢死不久好,何必管它世上逍遙不逍遙。」

安平舒硯笑,沒有回答,伸手扶開她的發,「睡吧。」

舒雅歌眯起眼楮,覺得時間也不早,打了一個哈欠,「那我睡了。」

「好!」

舒雅歌醒過來的時候,安平舒硯已經不在身邊,身邊只有一個丫頭伺候著。

「王爺呢?」

「娘娘,王爺醒了,王爺她醒過來了。」小丫頭是欣喜異常,「娘娘,我這就去告訴王爺,你醒了。」

她說完就沖出去,舒雅歌確是疑惑起來,到底是她醒了激動,還是安平舒硯醒了覺得激動。

安平舒硯醒過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遞出去,舒雅歌穿好衣服出來,各處都主子都出來拜見,見了舒雅歌,很多女人站立不安起來。

安平舒硯一臉的和藹,看著她過來,趕緊伸手過去,「過來,小心點。」

舒雅歌走過去,「王爺醒了,也不叫我一聲。讓我找不到人,好擔心。」

「姐姐只是擔心,可是把我們給嚇了一跳。」

安平舒硯瞪了那個說話的女人一樣,那個女人嚇的趕緊的閉上嘴,「我什麼都沒有說?」小聲的說著話就往椅子上做下去。

舒雅歌坐下,「王爺,你洪福其天,只是您生病的這些日子發生很多事情?」

「我已經听說了很多?」安平舒硯拉著舒雅歌的手沒放開,「一伙兒你就陪我進宮就拜見皇上,拜見太皇太後,孫兒不孝,不能見她老人家最後一面!」

舒雅歌笑,「太皇太後在死之前倒是見了我一面,她說,王爺一定會醒過來的,沒有想到,太皇太後真是金口玉言。我們是的該去好好拜見一下太皇太後。」

「王爺,王爺……」鄭盈雪終于找了一個機會,跌跌撞撞的沖進來,「王爺,你可是醒了,你知道雪兒這些日子過的好苦!」鄭盈雪還沒有說完就大聲的哭了起來。「王爺,奴婢總算是等到您醒過來了……」

安平舒硯看著面前的女人,是大大的吃了一驚。「你,你是……」

「王爺,奴婢是雪兒啊!」

安平舒硯一怔,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看著舒雅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爺,這個惡毒的女人?」鄭盈雪起身來,伸手指著舒雅歌,「她想要害死我,可是我名大,終于回來了……王爺!」鄭盈雪拉著安平舒硯的手臂。

「王爺,您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日日祈禱,只要您能醒過來,就是雪兒折壽十年也願意……」鄭盈哭的梨花帶雨,「你看,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她還惡毒找了幾個丑陋的男人想要強暴我,幸虧雪兒機警,才跳河才逃過一劫……雪兒能活到今日,一切都是老天爺保佑我,這個女人為了威脅我,還指著我,還偽造文書,說奴婢像皇上告狀,說王爺要謀反,我揭發王爺謀反對我有什麼好處?」

舒雅歌凝眉,看來這個女人真是比小強還小強。

安平舒硯看著舒雅歌,臉色沉下來,「蘇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舒雅歌看著他,微微凝眉,「王爺,對一只破鞋你也這麼稀罕!」

「你胡說八道什麼?」

「被那麼多男人穿過捅過,你還真的說得出來你是潔白無瑕的。哼!」舒雅歌冷笑一聲,「就是我找人強暴你的又怎麼樣……我不僅要讓人強暴你,我找的還是有病的男人,全部都帶著花柳病的,你在不久的將來,你也會像那些家伙一樣,渾身流膿,全身長瘡,我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特別不舒服,我蘇晴得不到的東西,你以為我要讓你得到……」

話沒有說完,安平舒硯一巴掌就扇過來,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你這個惡婦!」安平舒硯指著舒雅歌,「我以為你已經改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狠毒……」

舒雅歌大叫一聲,「安平舒硯,你這個混蛋,你敢打我!虧得老娘在你要死不死的時候照顧你……好啊,你現在跟我擺王爺的譜了,你算老幾!」

舒雅歌抓起,茶壺就朝鄭盈雪砸過去,「破鞋,破貨……我就是要你死,你們這對奸夫yin婦,不得好死。」

「你敢對本王這樣,本王一定要休掉你!」

「去!」舒雅歌雙手叉腰,「你以為i你安平舒硯很了不起,我告訴你,沒有你擋本小姐的道,本小姐早就嫁了好男人了,現在是本小姐我要休掉你啊……」舒雅歌轉身就往門外走。

他們的吵鬧聲驚動了府中很多人,十一跑出來,看著舒雅歌往外走,趕緊上前拉著,「四嫂,你這是干什麼?」

安平舒硯卻將鄭盈雪摟在懷里,心肝寶貝的叫著疼著……

十一看著,不由得生氣,上前去一把抓過十一丟開,「四哥,你怎麼這樣對待四嫂,你知道不知道四嫂在你昏迷的日子里做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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